這下很快就見效了,霜霜的臉終于不那麼紅了。
又過了一會兒,巧月吹熄了蠟燭,也去了外間守夜,沉沉睡去。
…
另一頭,陸硯也回了屋子。
他躺到榻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全是方才的畫面。
陸硯索坐了起來,他抬手了眉心。
既然他方才親了霜霜,那他自然要負責。
正好陸老夫人也一直催著他,要他親,現在正可以滿足陸老夫人的心愿,而且陸老夫人一向也喜歡霜霜,想來會同意的。
不過現在是在外面辦差,到底有些不方便。
陸硯想等回了京城就去承恩伯府提親,然后風風地把霜霜迎進門。
把事敲定好后,陸硯重新躺到榻上,可他還是有些睡不著。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陸硯就起來了。
外面柳川聽到了屋里的靜,連忙過來服侍。
今天陸硯還是要出去忙事,一刻都耽誤不得。
收拾好后,陸硯去用早膳,只是霜霜卻沒過來。
瞧見陸硯看著霜霜的位置,柳川道:“大人,方才巧月來說了,霜霜姑娘還在睡著呢。”
陸硯點頭,霜霜本就酒量淺,又喝了一杯烈酒,就讓睡著吧。
一切,等晚上他回來再說。
…
日到中午,霜霜才逐漸醒轉過來。
霜霜睜開眼就看見了床榻上的承塵,覺得很難,沒忍住哼了一聲。
的頭好疼,似乎要裂兩半一樣疼。
霜霜抬手了額頭,怎麼會這麼疼?
也是這時,記憶漸漸回籠,霜霜約回憶起了昨晚上的事,好像貪喝了一杯酒,然后就暈了。
記憶的最后一個畫面是有兩個陸硯,然后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霜霜皺了眉,之前就聽說有人醉酒以后會忘記做過的事,沒想到就是那種人,竟然什麼都記不得了。
又躺了一會兒,霜霜覺得頭疼似是減輕些了,坐起了子。
外面的巧月也聽到了靜,連忙進屋來:“姑娘,這都要中午了,你才醒來,以后你可不能再隨便喝酒了!”
霜霜點頭,確實是,宿醉之后實在難的很,昨天就是貪圖新鮮,想嘗嘗酒是什麼滋味兒,哪能想到這酒這麼厲害。
巧月說過話后端上來了一杯解酒湯,這是早就熬好備著的,就等著霜霜醒來再喝。
霜霜接過解酒湯,一口飲了下去。
喝過解酒湯后,霜霜覺得的頭疼終于減輕些了。
霜霜問巧月:“昨晚上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巧月回道:“昨晚上我和柳川在外面守著,過了些時辰,陸大人出來說你醉了,然后便把你抱了回來。”
霜霜恍然,原來是陸硯抱回來的啊,真的是一點都記不得了。
霜霜了額頭,都在榻上躺了一上午了,子也乏了,打算起來。
只是昨晚睡得太過突然,巧月也就沒給霜霜換裳,現在霜霜的衫上都是酒氣。
霜霜擰了鼻子:“巧月,去讓人燒些水來,我想沐浴。”
巧月點頭,喝過酒后是該好好沐浴一番,連忙出去。
霜霜也起坐到了奩臺上,捻起一縷頭發,然后細細的聞了聞,就連頭發上都帶了些淺淺的酒氣。
霜霜想以后可輕易不能再喝酒了。
把頭發放下,霜霜看向了鏡子,對著鏡子,霜霜發現的好像有些腫了,抬手輕輕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喝醉酒以后還會腫嗎?
不僅是,覺得的舌頭也有些麻,舌還有些疼,這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巧月也回來了,霜霜就和巧月道:“巧月,你看我的是不是有些腫了?”
巧月仔細看了下,驚奇道:“真的有些腫了。”
而且還比平日里紅一些,不過這樣也很好看,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巧月說不明白,只曉得這樣的霜霜好看極了。
霜霜蹙了眉:“是不是那酒的原因,柳川帶回來的酒也太烈了,我就喝了一杯,就現在這樣子了。”
巧月也以為是酒的原因,道:“姑娘,日后你若是饞酒了,就喝些果酒了事就,好喝,還不醉人。”
霜霜點頭,這酒量,也就能喝些果酒。
說著話,水也備好了,霜霜去了凈室沐浴。
霜霜不喜歡人伺候,故而巧月一直守在外面,只有最后服侍霜霜穿裳時才會進來,因而凈室里只有一個人。
泡在熱水里,霜霜發出了舒服的喟嘆聲。
霜霜特意拿了澡豆好好的洗了下,這下上和頭發上的酒氣總能去除了吧。
只是在洗到腰的部分的時候,霜霜覺得有些疼。
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腰疼呢?
特意起看了看,不知為什麼,的腰肢兩側竟然泛了紅痕,像是撞到了什麼,又或是被人掐握出來的痕跡。
霜霜輕輕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昨晚上喝醉后耍酒瘋了,腰才會撞到?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理由了。
霜霜捂住了臉,原來喝醉以后還會耍酒瘋!
看來這酒,日后是必定要戒了,要不然以后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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