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繼續理事。
直到夜半才理完,陸硯洗漱后睡了過去。
結果晚上他又做了夢,這夢和之前的夢別無二致。
外面天大亮,陸硯坐起了子。
陸硯用手了眉心。
最開始不過是想讓柳川幫霜霜找個宅子,現在怎麼就住進來了。
陸硯想,等再過些日子,他便找了理由送霜霜回京城,這樣也不會引起何春庭的懷疑。
宜早不宜遲。
第28章
住進宅子的第一天, 霜霜睡的很好,一覺醒來就到天亮了。
霜霜醒來后了惺忪的睡眼。
抬起手看了看,昨天被燙到的那塊好了不了, 只是稍微有些泛紅,看來陸硯的燙傷膏很好用。
這廂巧月聽到了里頭的靜, 連忙捧了裳進來,然后服侍著霜霜換了裳, 收拾好也到了早膳時間了。
今天的早膳是霜霜和陸硯一起用,畢竟現在對外他們是表兄妹。
霜霜到的時候陸硯剛練完武回來,他剛洗過澡換過裳, 上還帶著水汽。
這個霜霜知道,陸思朗說過,無論何時何地, 陸硯每天早晨是一定會練武的。
霜霜坐到了陸硯對面, 一旁小丫鬟過來擺膳。
霜霜拿過勺子喝了一口粥, 坐的位置離陸硯正好在兩步,可以吸收他的氣息修復玉佩。
霜霜心道來這兒住真是對了, 每天吃飯都可以吸收氣息, 就算現在玉佩修復的慢也不怕了。
陸硯也盛了一碗粥。
霜霜放下勺子, 這席間也□□靜了,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莫名覺得有些尷尬。
何況這里就和陸硯兩個人, 說些話也不算壞規矩。
霜霜把手了出來:“陸大人,多虧了你的藥膏,我的手好了許多了,不過是一個晚上而已。”
陸硯抿了一口粥:“藥膏就在書案旁的盒子里,等會兒你可以再抹上一些。”
當然, 他是不會再給抹的了。
霜霜點頭,“好,我一會兒過去再抹上些藥膏。”
陸硯忙得很,應當吃過飯就會出府。
霜霜發現陸硯的眼底似是有些泛青,疑道:“陸大人你昨晚上是不是沒睡好,是不是多夢,要不我廚房幫你熬些安神湯?”
陸硯拿著勺子的手一頓。
霜霜繼續道:“我以前也總做夢,夢境又長又多,這樣一來休息就有些不好,喝些安神湯還是有用的。”
想陸硯平日里都這麼忙了,若是還睡不好,那子可真要垮了。
陸硯把勺子放下:“我不多夢。”
說完,陸硯就起了:“我先走了,你繼續吃。”
霜霜愣了,陸硯就只喝了半碗粥,吃了一個小包子,這能飽嗎?
陸硯說完就匆匆走了,桌上只剩了霜霜一個人。
霜霜有些納悶,難道陸硯又生氣了,可方才也沒說什麼啊,陸硯應當不至于生氣。
想可能和沒關系,畢竟陸硯的子一直晴不定的,他應當是有要事要忙,所以才沒吃多。
思及此,霜霜繼續吃起早膳,又喝了半碗粥才飽。
…
接下來的幾天,陸硯一直是早出晚歸,霜霜也就早膳和晚膳時能到陸硯。
有時陸硯太忙,連晚膳都不回來吃。
霜霜慨幸好住進來了,要不然連這幾面都見不到陸硯。
這一天晚上,黃大夫過來替霜霜診脈。
霜霜的子一直很弱,這幾天都由黃大夫調理著。
黃大夫說霜霜質太弱,得多喝些補的湯藥,再就是要多走走,這樣對子也好。
霜霜點頭,確實,不能總是坐著或是躺著,這樣再好的子都會熬壞的。
故而第二天早上,霜霜特意起了個大早,打算在宅子里散散步。
這宅子極大,想完整走下來得要半個多時辰,只要沿著自己的院子附近走走便夠了。
霜霜特意換了輕薄的裳,然后繞著院子和夾道走步。
走著走著,突然聽到揮劍的聲音,像是有人在練武。
巧月見狀就道:“姑娘,陸大人今天難得的沒出門,說是可以在家歇一上午,想來他現在是在練武呢。”
霜霜恍然,昨晚上睡得太早,不知道這事。
正好現在也走的有些累了,可以去看看陸硯。
霜霜一路沿著夾道走過去。
柳川正在一旁看著,他見了霜霜點了一下頭表示。
陸硯練武時最是需要專心,不能輕易發出靜。
霜霜也明白了柳川的意思,放輕了腳步,然后站到一旁的樹蔭下。
場上,陸硯拿著一柄劍正在練武。
霜霜看不懂,不過瞧著陸硯這舞劍不像是花架子,反而一招一式都帶著狠勁兒,仿佛下一刻便能見封似的。
也是,陸硯可是帶病擊退過幾十萬敵兵的將軍。
陸硯一旦練起武來便專心致志,可今天他卻有些集中不了神。
他莫名想起了那晚上的夢。
夢境中的片段零碎,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的作遲了一瞬,劍尖不小心劃傷了他的左胳膊。
陸硯練武都是狠招式,縱然他最后已經放緩了速度,可胳膊上還是被劃了一個不小的口子,順著胳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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