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幾上的燭火盈盈,燭晃在霜霜的臉上,越發襯的霜霜的如玉一樣白,當真是難描難畫的容。
杜氏心下暗贊了聲,有著這樣的容,若是再多點手腕,什麼男人都逃不過霜霜的石榴下。
“母親過來呢,是想和你說說陸大人的事,”杜氏頓了頓又道,“現在有什麼話我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了。”
杜氏看著霜霜:“眼下咱們府里就指著你能得了陸硯的喜歡,好嫁給陸硯做妾,這樣咱們府的爵位也就保住了。”
“可是此番你去了杭州,萬不能像在京里一樣矜持,你得膽子大些。”
杜氏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對霜霜道:“男人嘛,最喜歡的無非是人的子,便是沒有,在榻上滾一滾也生出來了,這次你去杭州,若是能勾得陸硯上了榻,這事十有□□就會了。”
再冷的男人,對自己的人也是不一樣的,而且若是陸硯得了霜霜的子,定會把霜霜迎進門做妾的。
日后相久了,霜霜再為陸硯生下個一兒半,陸硯自然就會為岳家說話了。
到時候莫說是爵位能保住,整個承恩伯府都能發達了。
杜氏說完話后,屋子里就安靜下來了,霜霜沒有開口回應。
杜氏想霜霜畢竟是未出閣的黃花閨,驟然聽到這事自然是不好意思的,也不好強霜霜,日后霜霜能明白過來就好。
杜氏拍了拍霜霜的手:“我今晚這番話,你記在心里就好了。”
待完這些話,杜氏也準備回房了,剛要站起,才想起來有件事忘了。
杜氏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白瓷瓶。
霜霜抬眼:“這是?”
杜氏把白瓷瓶放到霜霜手中,“這是春.藥。”
這瓶藥還是杜氏之前存的,想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用到,這不現在正好給了霜霜。
這瓶藥是杜氏特意去藥房開的,藥效很強,又不至于傷,花了大價錢呢。
杜氏的意思很明顯,若是那陸硯實在不解風的話,可以用了這瓶藥,這估計就是先前口中的讓霜霜多使點手腕。
霜霜:“……”
這回所有事都代完了,杜氏起走了。
巧月送了杜氏出門,總覺得杜氏的神有些古怪,可到底古怪在哪兒又說不出來。
巧月疑地撓了撓頭,然后回了屋。
屋里面,霜霜還坐在方才的椅子上,手心攤開,上面是一個白瓷瓶。
巧月問道:“姑娘,這是什麼,是夫人給的嗎?”
霜霜抿著瓣:“是……一劑普通的傷藥。”
巧月有些疑,心道杜氏怎麼忽然擔心起姑娘來了。
不過這傷藥還有用的,日后說不定會用到,還是仔細收好為好。
巧月:“姑娘,奴婢把這藥收起來吧,”說著攤開了手。
霜霜:“……”
作者有話要說: 即將開啟沒沒臊的生活了!
第26章
見霜霜沒, 巧月疑道:“姑娘?”
霜霜回過神來,“不急,你先把箱籠裝好吧, 這瓶藥我放就好了。”
杜氏來的時候巧月還沒收拾完,有好多裳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著很。
巧月點頭:“好,那奴婢先去整理裳, ”說罷,巧月就過去裝裳了。
霜霜輕蹙了眉頭,這瓶藥是不會用的。
雖然現在陸硯不似一開始那麼厭惡了, 甚至幫了好幾次,但深知陸硯的子,若是敢用了這藥, 只怕兩人的關系又要恢復從前, 不, 陸硯肯定比從前更厭惡。
而且此番過去就是趁機多修復些玉佩的,才不會聽裴正德和杜氏的話。
只是不帶走還不行, 若是杜氏發現就不好了。
霜霜想了想, 然后把藥瓶放到了一個小匣子里, 特意在這匣子上做了個記號,這樣以后就不會弄錯了。
把藥瓶收好,霜霜松了一口氣, 然后過去同巧月一起收拾行李。
…
裴正德的作很快,他挑選了四個武藝高強的護衛,這樣一路去杭州,就算路上遇到些小麻煩,應當也能解決。
裴正德還給了霜霜一筆錢, 畢竟出門在外,用錢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霜霜便往杭州去了。
去杭州這一路要先坐馬車,再換乘水路,霜霜一路都裝了男子,又特意抹黑了,一路上都沒什麼人注意到。
沒什麼危險,霜霜便放心了許多,和巧月時常欣賞水上的景,倒也愜意,就當做旅游了。
只是樂極生悲,眼見著馬上就要到杭州了,霜霜突然生了病。
霜霜發起了燒,初時溫度不高,也沒怎麼在意,只服了些退燒的藥劑了事。
可沒想到燒的越來越厲害,霜霜整個人都燒的迷迷糊糊的。
這可把巧月給嚇壞了,只是船上沒有什麼好大夫,只能繼續喝之前的藥劑頂著。
這樣反反復復,霜霜很快就瘦下來了,腰肢一手便能握住。
好容易到了杭州城,一行人連忙下了船往城里去,護衛也去客棧訂了間房屋。
巧月扶著霜霜躺在榻上,“姑娘,護衛去尋大夫去了,一會兒就過來。”
霜霜點了點頭,這子實在是太弱了,一旦生起病來就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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