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能跟深打的,恐怕也就秦風了,兩人都是練過的。
秦風沒有推辭,確實好久沒陪他練了,也跟著換上了拳擊套。
另一邊,江晚清和八哥正在聊八卦看電視,八哥手機鈴聲響起,拿起接聽,“干嘛。”
電話那頭傳來秦風小聲詢問的聲音,“你現在在夫人家嗎?”
“什麼夫人,晚晚跟那深離了,別。”
“你對我兇什麼,離婚證不是還沒辦嗎,一個稱呼而已,那麼計較干什麼。”
八哥頓時炸了,“我就計較了,你個走狗,就這樣吧。”
秦風被殃及,有些不爽,他呼吸聽著很不穩,“你老那麼兇干嘛,我今天怕是回不去了,無法接你了。”
“不用你接,告訴你家主子,我們晚晚這麼優秀不缺男人追,他就和那李允鎖死吧。”話落干脆利落掛斷了手機。
“秦風對你好的,你不要老是對他那麼兇嘛。”江晚清往里塞了一塊剝好的荔枝。
“你以為他真想來接我,還不是想打聽你境況。”
秦風看著擂臺上打紅了眼的深,他疲力盡了,換人了,等一下又得他上了,總裁這力不得不讓人佩服。
晚上八哥被秦風匆匆走了,說是秦風在盛世喝醉了。
說到盛世,兩人都有心理影了不放心八哥,時不時給打一下電話。
“晚晚,我到了,我正在往秦風包廂里趕呢。”
“行,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行,那我上去了,你先睡吧。”
掛斷電話,江晚清手機就響了,是深打來的,沒有接,任由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想起今天白天的事,心里還著一無名火呢,不會接的。
另一邊的深坐在地上靠著圍欄,長橫著,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拿著手機不厭其煩的打著電話,臉上掛了彩,還在緩著,呼吸越發不穩,拿著手機,一遍遍撥過去。
極度發泄過后,很想聽聽的聲音,這才讓人拿了手機來。
對方遲遲不接,他不死心的一遍遍打過去,孫宇安看著有些不忍心,“哥,嫂子肯定睡了,我們走吧。”
眾人一起出了盛世,剛巧芭樂到了,看見秦風臉上全是傷,“你怎麼了,誰打你了?”
看向他后,深走向另一旁的車,對方面無表,臉也掛了彩。
孫宇安問,“我記得你,你是我嫂子那閨,我嫂子呢?”
八哥沒好氣,“不想接就不接唄,離婚了大半夜給前任干嘛,這不純嚇人嗎。”
“什麼嚇人啊,你會不會說話,離婚了就不能做朋友了,再說了他們還沒辦證呢,還是我深哥的老婆。”
原本要坐進車里的男人微頓。
八哥冷笑一聲,“那不是早晚的事,晚晚說了,不會再沒必要的人上浪費時間,兩年時耗夠了。”
孫宇安欠,“那我們深哥不也耗了兩年時,我深哥的青春就不是青春了,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八哥頓時怒了,朝著孫宇安走了過去,“他的青春就是在外逍遙快活,左擁右抱,出軌不斷,和各種人不清不楚,把老婆晾在一邊,不管不問,讓獨守空房兩年。”
“他和李允的緋聞鬧得沸沸揚揚,不清不楚,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一樣,你告訴我,任哪個妻子看見了不會心灰意冷,那麼怕水,就因為他的漠不關心差點害死了,生死關頭他卻救了李允,你告訴我這能比嗎!”
孫宇安被吼啞口無言,之前他也以為深哥不喜歡嫂子。
遠的男人背對著這邊,安靜立在車旁看不清臉,
“晚晚沒有親人了,那麼怕孤單,做了一個又一個機人陪著,作為的丈夫,他又在干什麼,生病的需要人陪的時候,他在哪,被他家人欺負的時候他又在哪。”
深眸子一,把著車門的手不控制不斷,原來家里那麼多機人,是怕孤單。
八哥越說越激,“機終歸是機怎麼可能捂熱人的心,就像現在晚晚的心捂不熱一樣,話說的話,人心不是一天涼,樹葉不是一天黃,你們沒有資格說晚晚一個不字。”
說著拉著同樣驚訝的秦風走了。
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人,男人背影著蕭索,誰也看不清他的表。
江晚清等到八哥他們到家了,才準備去睡覺,誰知手機鈴聲又響了,還是那個男人,拄著拐杖往臥室走,張媽也在攙扶著,兩人小心翼翼的到了臥室。
手機鈴聲不停,忍無可忍,拿起手機接聽,“你有完沒完,什麼事?說。”
電話那頭死一般的寂靜,江晚清正要掛斷電話,男人終于出聲了,聲音低啞,“我過去一趟。”
“什麼事?”
“爺爺我把你的東西還給你,之前留在大院的東西。”江晚清在大院住過一段時間,那邊也有兩人單獨的房間,的一些收拾服之類的。
剛想說不要了,電話那頭男人比快了一步,“我馬上到,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和張媽只得走出臥室,去客廳里等著。
果然不久后門鈴就響了,張媽去開門,高大筆的影邁步走客廳。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剛好抬眸四目相對,對方臉上帶著淤青,不知是哪位英雄干的,心里暗暗給那位英雄豎拇指,淡淡撇開眼,這才看見對方是空手來的。
頓時氣笑了,“我的東西呢。”
深就那麼看著,“落車里了。”
來送東西的人,居然沒有帶東西來,他怕不是哪筋搭錯了,“張媽下樓跟你拿吧。”
他不依舊看著。
被看到莫名其妙,“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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