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禮對瞿家小公子表示欣賞:“你思想覺悟高,加十分。”
瞿也是個上道的:“是不是加了一百分你就選我?”
黎禮挑眉:“你聰明,再加十分。”
瞿快飄了。
商徹也跟著湊過來:“黎董,那我腹能加多分?”
黎禮面不改的推開他的臉,“你不參賽。”
商徹:“。。”
正發作,桌子下,黎禮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撓了撓。
商徹都已經下去的角又被吊了起來。
“,今兒破個例,陪你好好玩兒。”
商徹渾燥熱。
被黎禮勾的整個人都飄著,看起來更能干了。
黎禮覺得他掌心太過灼熱,燙的心慌。
默默出手,深呼吸下心頭的躁,一張臉卻眼可見的紅了一片。
“我這人不得委屈,找男人的標準也是以我為主,我指東他絕對不往西,我找男人他絕對不能鬧騰——”
黎禮見眾人臉變了,停下來補充一句:“忘了說了,我可能接不了有束縛的婚姻。”
“我也有潔癖,我的人不能在外面來,不過我的潔癖只針對別人不針對我自己。”
“還有啊,我沒有再結婚的打算……”
“黎小姐,您在開玩笑嗎?”
黎禮一臉無辜:“沒有啊。”
“各位也知道,我太有錢了,這一結婚的錢就要打對折,太虧了。”
“不過你們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也不會讓你們在別的男人面前丟面子委屈的。”
說的一本正經滿是真誠。
大多數人卻瞬間黑了臉,當場離開。
瞿立刻冒出來:“不結婚我也能接啊,結婚有什麼好的,結了婚孩子以后還得掛我戶口上。”
“我可養不起,我的錢只夠我花。”
黎禮一拍桌:“覺悟高,再給你加十分。”
“……”
黎禮用了一個小時噼里啪啦淘汰掉現場幾乎百分之九十的人。
最后只剩下商徹、瞿家小公子和商仰三個人。
商仰零分,瞿九十九分商徹不參賽。
眼看著自己的分死活加不滿,瞿不高興了:“黎小姐,怎麼一開始都是十分十分的加,后面就變一分一分的加了啊?”
黎禮一本正經:“越到后面越難嘛。”
“你看你都九十九分了,離一百分也就差一分。”抬手往對面一指:“想開點,對面還有個零分的呢。”
“哦,不對。”黎禮剛想起來似的:“他癖好太變態,現在是負一百分。”
瞿:“。。”
“我應該高興嗎?”
“不玩兒了。”他直接擺爛:“你們自己玩吧,走了走了。”
話落,他站起就往外走。
黎禮也不攔著,甚至跟他揮手拜拜:“有空咱們再約~”
瞿瞬間回頭,朝眨眼睛:“你發達了,我要喝最貴的酒!”
“隨你。”黎禮也不裝了,與瞿兒就是好友。
其他人都是真的來相親,黎禮也是真的煩他們,抓來一鍋端的,瞿是抓來跟唱雙簧的。
所有人走,黎禮今晚第一次認真的看向商仰:“商總能坐啊。”
眼神冷下來:“我還以為,商總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應該一進門就轉走了呢。”
“倒是看不出來,商總這麼能忍。”
這句話,帶著諷刺。
商仰心臟一鈍,看向黎禮的眼神有些閃躲:“你……在說什麼?“
黎禮不裝了,直接把手里的資料灑在他面前:“我一直很好奇,鏡城那種地方的人,怎麼能從監獄里逃出來,還一路越過這麼多地方準的來到蕪城找到我在的醫院。”
照片散落在桌上,其中一張飄到商仰面前。
他擰眉似乎是頭疼黎禮無理取鬧,又出于縱容手去拿起照片。
黎禮有時候真的佩服他的演技。
商仰拿起照片翻過來,在看到照片上畫面的那一刻瞳孔,猛然抬頭:“你怎麼弄到的照片?”
他搖了搖頭,眼神里帶著急切:“禮禮,你聽我解釋。”
商仰似乎真的急了,整個人都站起往黎禮面前去。
商徹先一步站起來擋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警告:“說話就說話,離我老婆遠點。”
商仰急著給黎禮解釋,被商徹擋著不耐煩的手去推他。
這不送上門來的小羔羊?
商徹冷嗤一聲,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冷臉著他的肩膀往下一扭,直接把商仰在桌上:“什麼手?”
商仰急得想掙,卻被商徹死死的制住。
氣得他額頭青筋暴:“商徹,你放開我!”
“禮禮,這其中有誤會,你聽我解釋,的死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黎禮真的不懂,商仰為什麼能這麼委屈的說出他不知道這句話。
“小時候對你也不差吧,逢年過節你來黎家,向來都記得你的喜好,你被商家的繼承人教育的不過氣時也是一次次的站在你這邊。”
“商仰,你怎麼忍心對下手?”
黎禮站起,將桌上的照片一沓直接甩他臉上:“就為了你所謂的面子尊嚴,你還是人嗎!”
一張張鋒銳的照片冰冷的拍在他臉上,商仰前所未有的慌張。
他不能失去黎禮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件事被坐實。
“是商徹對不對,是他給你的所謂的證據。”商仰大腦飛速運轉,前一秒還慌張下一秒卻瞬間冷靜下來:“他被扔到鏡城這麼多年。”
“只有他才是最嫌疑的那個人,你沒想過他為什麼能活著回來嗎?“
“偏偏他回來就出事了,他也害怕只有你是伯父唯一親生兒的曝,怕你變得集萬千寵于一會拋棄他。”
“黎禮,我沒有理由害,你信我一次好嗎?”
商徹看著商仰真意切青筋暴起的模樣,都忍不住回頭看黎禮:“老婆,他說的好聽,要不你信他一次吧。”
“這演技放娛樂圈,不輕松碾那這個花瓶兒?”
這種時候還能怪氣說風涼話的,商徹是第一個。
黎禮沒好氣的拍了他一掌:“玩夠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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