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生那麼多。”
結滾了滾,傅硯辭側頭親了親蘇晚夏的小耳,沙啞道:
“那就先生一個吧,好不好?”
“你,你又要干嘛?”
覺到某人那雙溫熱的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蘇晚夏往右躲了躲,水霧般的大眼睛瞪他。
剛才被車上打斷了就要繼續嗎?某人可真壞!
“你說我能干嘛?”
“我知道老婆今天被嚇到了,我還不得好好安一下?”
勾住蘇晚夏俏可人的下,男人再次低下頭,又熱地親吻了上去……
他的夏夏那麼甜,怎麼都忍不住呢……
……
一番胡鬧之后,房間里的氣息也安靜了下來。
某人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到底也諒著,只是親了親就作罷。
蘇晚夏像一條咸魚一樣翻滾在大床上了個懶腰,捂著紅紅的瞪他。
“下次不準這麼咬了啊,我都被你咬破了!”
“一會兒中午吃飯疼可怎麼辦?”
“那有什麼。”
單手支著頭,傅硯辭滿眼寵溺,虔誠道:“我喂你就好。”
“有老公的人不用自己手。”
“……我又不是沒手,干嘛要你喂。”
哼唧了一聲,蘇晚夏滾回他懷里,還是心有余悸。
今天的事發生的太突然了,怎麼說都有點后怕。
想了想,小聲開口:
“傅硯辭,以后你要是外出的話,到了地方每次要及時給我打電話,好嗎?”
“這樣我放心點。”
“好,都聽你的。”
大手著蘇晚夏的小手,傅硯辭知道老婆這麼關心他。
笑著補充道:“我保證,每天出去上班都給老婆打電話報平安。”
“到時候老婆可不要嫌我煩。”
“怎麼會呢?肯定不會嫌你煩。”
蘇晚夏在他口蹭了蹭,隨后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不得不承認,越來越在乎這個男人了……
另一邊,京城。
煙霧繚繞的包廂里,有幾個男人坐在那里相互換著報。
其中有一個男人摔了手里的文件,蒼白瘦弱的臉上顯現出了一抹沒有事的懊惱。
有位年長者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安著,“這次不,下次再找機會。”
“只要他還在海城一日,我們手的功率就非常大。”
“否則他要是回了京圈,有老爺子的保護,那就不好說了。”
“我不急,我知道他短期不會回來的,我一定讓他死!”
“他搶走了我的一切!”
男人角出了一抹狠毒的笑容,隨后繼續大口大口著手中的雪茄,緩釋著心中的火氣……
……
事已經過去了幾天,但是那次意外的影響還在。
蘇晚夏每天過得有點戰戰兢兢,一沒有及時接到傅硯辭報平安的電話,就開始心里不安。
生怕再出那天的事。
傅硯辭對老婆的黏糊勁兒雖然是樂此不疲,不也有點擔心的神狀態。
周末,拉著去看了心理醫生。
“哎呀,我沒有事兒,我主要就是擔心你,要不,你還是回京城吧?”
“那里肯定最安全。”
坐車去往醫院的路上,蘇晚夏拽著男人的胳膊,明顯就不想去。
“乖,我們只是做個檢查而已,不礙事的寶貝。”
“還有,你怎麼總想讓老公離開你?”
大手著蘇晚夏的小下,某人明顯就不樂意了。
這兩天寶貝一直跟他說,要不你就回京城吧,京城安全。
他倒是想回,但是老婆不跟他一起怎麼可以?!
“我的意思是……你先回去嘛,我下禮拜要拿畢業證,拿完了我再去找你。”
大四下學期也沒有課,蘇晚夏想他們系會提前領取畢業證。
拿了證書就沒有什麼事兒了,可以安安心心的去京城。
傅硯辭那是離開老婆一天都不行的人,勾著的小腰在上咬了一口。
嚴肅警告道:“寶貝,你要再讓我離開你,我就生氣了。”
“也就一個星期,我跟寶貝一起等,怕什麼。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嘛,我還不是擔心你。”
蘇晚夏大眼睛忽閃忽閃,眼中都是對男人的重視,“你想想上次……”
“好了好了,是我錯了,寶貝忘記那天的事吧。”
從背后將蘇晚夏拉進懷里,傅硯辭一個在外說一不二的京圈大佬此刻真的是做小伏低。
生怕寶貝真的被嚇出病來。
“……”
蘇晚夏小腦袋撞了撞他的肩膀,“我也想忘掉啊,可是,好怕你出事。”
“哎喲,傅硯辭,我們還是回去吧,醫院會不會不安全啊,我不想看醫生,我又沒怎麼樣。”
“可是你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你讓我怎麼能不擔心?”
回想著每天晚上旁的老婆流著冷汗醒過來,男人心里還是難的不行。
即便不說他都能知道,還是那天的事刺激了。
畢竟夏夏一直都是個乖孩子,哪能遇上這種槍戰。
“……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事兒,倒是你……”
蘇晚夏也突然回想起前兩天晚上做的那個噩夢,渾發涼。
也許真的是那天被嚇到了,在夢里又回到了那個槍擊現場。
只不過這次宋助理沒有帶人及時過來,反而那些人打破了車窗,將傅硯辭直接拖了出去。
往口狠狠的打了一槍。
當時在夢里就崩潰了,連滾帶爬地拉住了他的手。
都沒來得及跟男人說話,就看到他閉上了眼睛。
這一幕就算是清醒的時候,也時時刻刻在腦海中盤旋,讓有點吃不下睡不著。
猛地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小心翼翼道:“傅硯辭,你有沒有什麼心愿要實現的呀?你跟我說。”
“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做……”
“心愿?”
意識到老婆的意思,傅硯辭幾乎都被這張兮兮的小模樣給逗笑了。
“寶貝,你這是怕我突然間死了,有憾?”
“要提前幫我完?”
“不準你說那個字!我只是,我只是想對你好而已!”
“好好好。”
點了點頭,傅硯辭想了一下,坦然道:
“夏夏,如果說我那個時候我有憾的話,那就是……”
“都沒有親耳聽過老婆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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