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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月光的弟弟攻略了》 第98頁

方位還是唐谷告訴的,但過來到很好鎖定目標了,這邊只有這麼一座孤零零的院子,很好認。

的手肘在臺子上破了一片,唐谷帶著去看牧家本宅的醫生,居然就是鄭醫生,心的裝作不認識,卻在他們要走的時候說了一聲牧家小爺又被罰跪祠堂了,晚上要下雨,估計很冷。

祠堂的院門掩著,卻沒有鎖,秋冷把門拉開了一點小心的鉆了進去,沒忘記把門關回去恢復原狀,進去后發現里面的門是鎖著的,也沒有亮

不敢瞎,萬一里面還有別人呢。

找了半天才看到祠堂的窗戶開著,但位置比較高,有兩米多,繞著祠堂走了一圈,居然發現堆滿了落葉的后院里有一架老式的木梯子,試著抬了抬,居然能拖得

牧深才進祠堂跪了沒多久,就聽到了外面的雷聲,窗口看出去布,他嘆了口氣,估計要在這里過一晚了,早知道多穿點服。

也不知道秋冷怎麼樣,有沒有嚇到

他正想著,突然看到窗口投影在地上的模糊影子里多了個東西,圓圓的,像個球。

他猛地回頭,秋冷還穿著祭神時候那服,就趴在窗口,艱難的朝他招了招手:“快,接我一下,我要摔下來了……”

話沒說完,就張牙舞爪的撲騰了一下,像只大撲棱蛾子一樣掉了下來。

牧深跑過去,把他的神明接了滿懷。

作者有話說: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大家都要相信 20瓶;我是它姐 10瓶;鍾 5瓶;臨淵不羨魚 3瓶;

謝謝寶們~神明比心~

第54章

吻◎

秋冷被牧深抱著, 象征的推了推,沒推開,干脆挪了挪,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下擱在牧深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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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麼一直坐在地板上, 久到秋冷覺得牧深可能是睡著了的時候, 他才說話了。

“你怎麼會在祭臺上?”聲音悶悶的從后腦勺傳來, 溫熱的氣息輕輕掃過耳畔, 因為說話而震起來的空氣像過了電, 電得秋冷指尖一陣輕微的刺痛。

“巧合。”握了握手指,簡單的把自己為什麼出現在祭臺上,為什麼為了神明代了一下,拍了拍牧深的背, “還好我反應快拉住你了,嚇得我現在還有。”

“手傷了?”牧深看到袖子上的, 頓時放開了

“只是破了。”秋冷說,挽起袖子給牧深看, “鄭醫生幫我理過了,還是告訴我你在這里的呢。”

牧深握著的手腕, 確定手肘上確實只是不嚴重的傷, 才松了口氣, 站起來把手遞給:“起來,地上涼。”

秋冷愉快的抓住他的手從地上一躍而起, 好奇的打量著祠堂四周。

“下次再發生什麼事, 你不要逞強。”牧深說。

“好。”

“也不準往前沖。”

“好。”

“更不要擋在我面前。”

“知道啦。”

“……你回答的時候能稍微思考一下, 顯得有點誠意嗎?”牧深不滿。

“哦。”秋冷停頓了好一會兒, 表示自己在思考了, 最后重重的點了下頭以示決心,“好的。”

牧深:“……稚。”

“我還沒說你稚呢。”秋冷反駁,“你剛才抱著我不撒手,是不是在我背后悄悄哭?其實我已經知道了,沒關系,下次可以當著我的面哭,別把眼淚鼻涕的悄悄抹我服上啊。”

牧深:“……我沒哭。”

牧深這次沒凍臉,但秋冷覺得再繼續逗下去牧家祠堂就要變兇案現場,很識相的收了聲,在祠堂的大團上盤坐下了,牧深也過來在另一個團上坐下,隔著秋冷半米的位置,半天沒說話。

秋冷從寬大的服袖子里掏出來兩袋小餅干,丟給牧深一袋:“出門時候從休息間的桌上拿的,這是自己做的還是買的啊?”

“做的。”牧深接住餅干。

秋冷已經打開吃了一塊:“還行,沒有你做的好吃。”

“下次給你做。”牧深笑了笑。

“下次是什麼時候?”秋冷隨口問,問完才發現不合時宜,牧家現在勢這麼,今天突然倒下去的神橋估計都還沒追查出結果,牧深哪來的閑心說“以后”呢。

窗外一個驚雷,聲音像碾而來的巨浪,在空曠的房間里層層疊疊的循環反復。

秋冷被嚇了一跳,倒不是怕雷,就是怕這種突如其來的響聲。

牧深拖著團挪近,把剛才跟一起掉進來的毯子披在上。

“一起。”秋冷展開毯子示意牧深挨過來。

爺一

“快點啊,冷的。”

“你裹著吧。”牧深說,“厚一點。”

秋冷懂了:“你就是嫌剛才掉地上臟了是不是?你怎麼這麼講究呢!”

“不是……”牧深嘆了口氣。

其實這一年來他有很多辦法可以見到秋冷,牧若延在外吸引了牧家所有人的目,包括那些牧家的“毒瘤”,他負責留在本家,一是為了穩住老夫人和父親,二是給他們一顆定心丸——他們覺得只要牧深留在本家,牧若延就會乖乖聽話。

他們以為這兩兄弟能互為掣肘,估計怎麼都沒想到他們是互為助力,還要多謝父親和老太太時時刻刻不忘在外人面前營造他們關系很差兄弟鬩墻的形象,讓事進展的還算順利。

本家盯牧若延盯的,對他就沒了那麼多的限制。

他只是不想見秋冷。

見了又怎麼樣呢,每次見面只會讓他更想更加舍不得,所以不如不見,只要不見,就不用忍分離。

只要不見,就可以不那麼想

他知道秋冷每個周末還是會回家去住一個晚上,他辦完事會老宅會讓司機繞過去,有幾次他忍不住下了車,快十二點,小區里已經沒幾家還亮著燈。

他沿著悉的路走到秋冷家門口,看著里面出的燈,按耐住了敲門的沖,很快就調頭離開了。

“我是因為……”他張了張

我是因為怕靠近你自己會再也不想放手。

他今天在那個祭祀的圓臺上掀開紅布,看到秋冷的那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瘋了,出現了幻覺,否則秋冷怎麼可能出現在牧家的祭祀臺上呢。

好像是老天都在幫他。

秋冷一副“你就是嫌棄毯臟”的樣子看著他,鄙視的沖他皺了皺鼻子,展開毯把他裹了進去,兩人的肩膀挨在一起,在這個空曠又寂靜的祠堂里有了種相依為命的味道。

牧深什麼都不想了,他放松了倚著秋冷。

舍不得就舍不得吧,反正秋冷只把他當弟弟,親昵一點也不會懷疑。

“哎,牧深,我們這個樣子像不像那個……”秋冷突然轉頭看他。

牧深眼底的繾綣還沒來得及收,淡淡“嗯”了一聲:“什麼?”

“電視劇里,那些公子小姐,就是在這種雨天,打著雷下著雨,然后被人捉在床……”秋冷說了一半,消聲了。

救命,在說什麼!

還不是剛才牧深看著的眼神讓心一抖,突然就覺得很別扭,挨在一起的那邊肩膀像被火燒,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然后就腦子一片混,想到什麼說什麼。

哪知道自己想到是這麼七八糟不堪耳的東西!

秋冷覺得這下不止肩膀,臉都燒起來了,但不能輸,得若無其事,否則牧深不止要凍臉,可能還要上演雨夜屠夫事件。

剛要說點什麼找補一下,祠堂們被“呼”地推開,雨聲和人聲混在一起,像摁了擴音鍵一樣嘈雜的響了起來。

“小爺,姥爺說讓你過去。”

秋冷驚得當場扯下毯把自己整個埋在了里面,真是開過,說捉的就來了……啊呸!捉哪門子的能不能不要給自己瞎安什麼狗戲碼,他們很清白!

還好來人打著傘就站在門口,并沒有進來。

“就來。”牧深說。

那人就退了出去,留了一把傘靠在門邊。

秋冷把開一個口子,出眼睛。

“我去一下,等會回來,傘留給你,你趁現在回去。”牧深小聲說。

秋冷點了點頭。

“找得到路嗎?”牧深又問。

“嗯。”秋冷小聲回答。

牧深手過去,輕輕掃了一下秋冷纖長的睫:“謝謝你來看我,我今天……很高興。”

他出去把門掩了回來,雨聲馬上小了下去。

秋冷坐在團上,好半天都沒有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聲像流淌的瀑布,把輕聲說出口的“我也很高興”淹沒在了無盡的喧囂里。

牧深再次回到廳堂,老夫人和幾位長老已經不在了,只剩父親還在,看到他就出了濃濃的嫌惡的表,劈頭蓋臉一通罵,最后在他揚著掌打過來的時候牧深架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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