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牧深的艱難的開口。
“猜的啊。”秋冷想了想,“你那麼粘你哥,他走了你們說不聯系就不聯系,莫臨說你們連電話都不打,牧老夫人只是讓牧若延不要見我,又沒有不準你們見面,所以你們大概在計劃什麼吧。”
故意制造這種不和,或者對方怎麼樣都無所謂的假象。
“我們……”牧深張了張,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秋冷笑了笑:“為了保護我對不對,老夫人已經知道我的存在了,所以我知道的越越好,莫臨知道嗎?”
“我哥應該不會跟他說。”
“嗯。”
一樣的理由,他們倆要自己去戰斗了,保護邊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說。
幸好,這一次不是牧深一個人。
更慶幸的是,這一次他們走上這條路不是因為走投無路之后的絕,而是想要徹底的擁抱新生。
有了牧若延應該能兇險減半吧,兄弟齊心還能其利斷金呢。
秋冷還是忍不住的擔心,要扳倒牧家,改寫部那些多代人延續下來的傳統,就像推翻一個小型的王朝,相當于以噬虎,不知道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會不會也被黑暗所吞噬。
舍屠龍的年,絕不要化惡龍。
“我答應你。”牧深牽著的手,在手背上輕輕挲了一下,“不會退學。”
“嗯。”秋冷點頭,“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
“……好。”牧深低低的說。
他們都心知肚明,像這樣悠閑的時不會有多了。
今年過年牧深回了牧家本家,因為牧若延不在,他要做的事很多,和秋冷約好一起過生日的期也落了空。
初二那天他頂著無數怪氣的話語和冷眼,被老夫人支使著做了很多雜事,下人都去休息了他才忙完,疲倦的回到屋子,桌上的手機一閃一閃,屏幕上好幾條未讀的信息。
【弟弟生日快樂!!!.擁抱擁抱】
【要記得吃飯啊,今年我的愿是先長到一米六五,就一厘米,不貪心!快幫我祈禱】
【視頻通話申請】
牧深點了通話鍵,那邊顯示黑乎乎的,隨后亮了起來。
“方便說話嗎?”秋冷小聲問。
“方便。”他把鏡頭轉了轉,示意自己在房間,隨即他想到去年那個金紙的小盒子還擺在床頭的架子上,猛地把鏡頭定在背后的窗戶上。
秋冷也在房間,穿著絨絨的睡,頭發隨意的散著,小桌前面擺著一個小蛋糕,上面的圖案是兩個小人,一個男的一個的,一人一邊手臂出來比了一個心。
秋冷把畫面放在蛋糕上,只能看到的手。
拿著一把塑料的切蛋糕的刀,在蛋糕上指了指。
“弟弟,快看,蛋糕上的小人看到了嗎?”
“……看到了。”牧深仔細看了看兩個小人,覺得那個的就是秋冷,男的……做的一點都不像,他笑的哪有那麼傻。
秋冷的聲音繼續響起來,塑料刀點了點的小人:“這是我。”
又點了點男的小人:“這是你哥。”
牧深:“……”好嘛原來不是他。
秋冷自己沒忍住對著兩個小人一頓猛笑:“救命啊你哥笑得好傻。”
笑得鏡頭都晃了。
“我們給你比心哦,一起祝親的牧深弟弟十六歲生日快樂。”
牧深都懶得吐槽為什麼給他過生日,蛋糕上印的卻是和他哥,因為下一秒秋冷拿著刀比劃了一下,為了不把小人切壞,很爽快的把和牧若延切開了。
秋冷渾然未覺的吃了一勺自己:“兩塊蛋糕,我的我自己吃,你哥就給你,待會兒我也幫你吃了啊。”
“唔。”牧深忍不住笑了起來,“吃吧。
秋冷看著視頻里笑得好看的年,心里替牧深許了一個愿。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希總有一個人,能讓你這樣笑得心無城府。
作者有話說:
冷冷:親手撕cp
弟弟: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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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阿散快來我壺里 60瓶;芫華 50瓶;橘子 10瓶;鍾、一蓑煙雨任平生 5瓶;梔子葉 2瓶;LHY.、溫染琉璃 1瓶;
謝謝小可們~依然沒能更萬字大章,但我會努力噠!
第49章
◎想揍蘇修辰◎
復讀的一年過得很快, 這一次沒有利劍一樣一直懸在秋冷心頭,每天都讓膽戰心驚的盯著牧若延的死亡劇,時間就像流水一樣, 嘩啦啦就走到了盡頭。
高考前爸媽打電話回來,說什麼都要請假要回來陪, 秋冷答應了。
去年的高考就沒讓他們回來, 出車禍的事也瞞的嚴嚴實實, 跟李俊生那邊串通好, 就說是高考失利所以才選了復讀。
考完就和李邂他們一幫復讀的朋友一起出去旅游了一個星期, 如愿以償的看了海,還看了日出,拍了照片發給苦兮兮的還在上課的高一小朋友。
“踩點了,以后帶你來玩。”
牧深直到下課才回, 回復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好”字。
本來還想繼續再往北邊的城市去,但是正南出版社年中策劃了好幾個大型的座談會, 請的都是各國知名作家和大導演,跟電視臺合作, 野心的要搞幾期留名青史的高質量訪談節目和期刊。
被抓回去寫稿子,順便當翻譯。
還遇到了一個不想遇見的人。
正是暑假, 白遷和彭向晨他們放假早, 回來才知道秋冷跑出去玩了, 在電話里跟發了好幾天牢,說有了新的小弟就不要他們了, 有了新人忘舊人。
彭向晨不得不提醒白遷, 這句話用在這里不合適, 搞得他們好像被拋棄的深宮怨婦。
所以秋冷才一回來就跟他們約上了, 不然怕這倆鬧翻天。
大清早白遷就開車來載, 把送到了出版社門口。
“你忙啊老大,結束前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白遷穿著休閑服,吊兒郎當的從窗口探出半個子,“我先去大晨家混個早飯,想念阿姨的手藝。”
“我也想。”想到彭媽的紅燒腸,秋冷有點饞。
白遷嘿嘿笑:“別想了,晚上就咱們三個約!吃飯聊天,改天再讓阿姨給你做。”
這話說的真不客氣,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
不過白遷和彭向晨初中就混在一起,以前白遷還是不良年小混混樣的時候彭爸也把他當半個兒子看,該罵罵該訓訓,現在兩個人大學隔那麼遠混在一起的時間了,彭爸彭爸依然對白遷很好。
對秋冷也很好,但總有點把當菩薩供著的覺。
“行了你去吧。”秋冷拍了拍車門,“好好開車啊,剛才你那個急剎車差點把我拍在擋風玻璃上。”
“夸張了啊老大!”
秋冷看他一眼。
白遷秒慫:“嘖,行行行,晚上來接你讓大晨開,他穩妥他不急剎車。”
然后他走的時候起步依然跟飛一樣,氣的秋冷決定晚上接著罵他。
轉進出版社,邊走邊掏包包里的IC卡,看到門口停著一輛法拉利,好半天了還沒開走,就多看了兩眼。
車窗搖了下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男子對上的目,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看,微微笑了笑,男人角輕輕一撇,把車窗又搖上去了。
秋冷沒在意,刷了卡進去了。
今天出版社里很多和電視臺的人,秋冷按了電梯上樓,去十六樓的《風》雜志社,這幾期期刊由《風》和隔壁的《行人》人周報聯合辦刊,《行人》的名字就取自秋冷很喜歡的詩,“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辦公室里沒幾個人,大家都去忙了。
秋冷放了包了外,剛從自己工位的屜里翻出一個茶包去泡,《風》的主編匆匆忙忙走進來,看到雙眼一亮。
“你可算來了,快跟我走。”
“我茶還沒泡上呢。”秋冷快步跟著往外走。
《風》是正南出版社的王牌,僅次于已經創刊了六十幾年的《行人》,主編李晴以前就是隔壁《行人》的編輯,因為能力突出,出版社給了一個機會自己辦一個刊,那會兒正好是紙的黃金時期,的《風》一出世就大歡迎,三十多歲就奠定了自己在行業的地位,同時也讓特別敢于突破和創新。
這幾期的策劃就是主創的。
秋冷剛開始給正南做詞匯檢查的時候李晴就看上了,之后就力排眾議試著把很多稿子都給來做,秋冷也沒有辜負,主筆翻譯的幾個采訪在APP上調查,讀者都覺得文字上升了一個層次,既能到譯制后的,也能從字里行間讀到原文的韻味。
現在儼然已經是正南的金牌小譯手,也有其他出版社發郵件想跟合作。
李晴算是的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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