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都以為是林簡家里人派來的救星,紛紛道了謝,就趕回家去了。
玫陪著林簡簽完了字,一起走出去,還以為會見到靳榮。
然而來接們的人只有陶琪。
自從那天在飯店之后,林簡就沒怎麼見到陶琪。
今天再次見面,陶琪的手上纏著白繃帶。
只是掃了一眼,沒有多問,轉頭吩咐玫:“你先回去吧。我去理剩下的事。”
玫擔憂地看向林簡,言又止,知道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只好聽話離開。
“太太,靳爺現在就要見你。”
都懶得問細節,清冷地說:“帶路。”
陶琪開車將林簡送到醫院時,林簡臉才有了變化。
“不是說要去見他?”
“是,靳爺就在醫院。”
“他又去那里干什麼?”
“等你。”
林簡覺心臟瞬間被提起來。
上次靳榮去找江轍,坐立難安,從頭皮麻木到腳趾,覺自己快死掉了。
這次他又想鬧哪樣?
難道非要當著江轍的面,揭穿他們之間的關系,他才肯善罷甘休嗎?
林簡的手心又開始冒汗了。
到了醫院,陶琪一路帶著。
算了算時間,正好這個點,江轍剛吃完飯,會在醫院四周到逛逛。
真的很害怕會被江轍撞見……
很快,陶琪帶著林簡去了復健室。
正想提出疑,這時候,蔣然從里面掀開了簾子,示意進去。
這是江轍每天都會來的復健室,林簡也來過好多次。
外面是康復訓練的機械,簾子里是用來做檢查和換服的隔離區。
這里的醫生護士們早已經認得林簡。
本來還擔心會被人認出,忽然想起今天周日,復健室沒有工作人員。
平靜地走進簾子里,蔣然和陶琪離開。
只剩下林簡跟靳榮在里面。
他今天也穿著黑西裝黑襯衫,耳釘借著外面的線折出一道,正好打在棱角分明的下顎線上,側臉看起來散發著致命的危險,卻又裹著濃烈的雄荷爾蒙。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見來,角微彎,挑眉道。
“過來。”
林簡麻木走到他面前,“為什麼要來這里?”
靳榮不回答,垂眸了一下手腕上的袖扣,涼薄地道。
“來,坐。”
林簡轉頭看了看,四周沒有能坐的地方。
男人又道,“坐我上。”
臉頓時僵住,站在原地無于衷。
“什麼意思?”
靳榮見萬般抵的模樣,一點都不心急,而是慢悠悠地威脅道。
“是你自己說會滿足我一切要求。現在我給你機會,你來主。”
平常這個時候,靳榮早已經手將林簡拽到自己懷中了。
偏偏他今天不知了什麼風,居然要林簡自己主上去。
的鞋底像是被涂了厚厚的膠水,黏在地板上遲遲挪不。
沉默半天,林簡才出一句推辭。
“醫生說不建議行房。”
靳榮冷笑一聲。
“你還有兩分鐘時間,要是再拖下去,江轍他……”
林簡一聽他又要拿江轍來威脅了,再也不顧這麼多,主走上前坐在他上。
靳榮挑了挑眉,示意進行下一步作。
像是被設定好程序的機人,一個眼神就明白他的指令,臉白了幾度,麻木地出手,向他前的領帶。
就在剛扯開他領帶的時候,簾子外面突然傳來一道開門聲。
吱——
“我聽劉醫生說,江先生最近恢復好的。我們公司正好研發了新款復健機械,正好想找個人實驗看看效果如何,醫生就跟我們推薦了您。來,江先生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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