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簡沒想到靳榮的車會在醫院外面等候。
前腳才剛答應江轍不會跟靳榮見面,后腳就被蔣然請上車,坐在靳榮隔壁。
這次是主進正題。
“你跟阿轍在里面究竟聊了什麼?”
男人還像上次那樣對著窗外吞云吐霧,酒紅領帶松開了一些,掛在那解了兩顆扣子的領口之下。
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點了點煙。
迷離眼眸里的溫度冰涼。
“過來,給我解開領帶。”
林簡不樂意,“你先回答我。”
男人冷笑一聲,把手里的煙滅在旁邊的煙灰缸里。
待他轉過頭來時,臉已經變得沉又兇狠。
林簡再一次猝不及防被扣住后頸,被迫撲到他上,抬起頭與他對視。
“敢騙我,你是真沒想過后果,還是一點都不怕死?”
林簡僵著表強壯鎮定。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要我在這里把你辦了才能聽懂人話?懷孕初期是不能行房,但你上能玩的地方也不。”
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慌了,終于放低姿態,不再跟他抗爭。
“我……我錯了。”
從前,林簡是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
要道歉,簡直難如登天。
而今,靳榮將上的刺一顆一顆掉……
了他喜歡的那種樣子。
乖巧、聽話、卑微。
眼神卻失去了昔日明亮和彩。
靳榮看著林簡這副模樣,并沒有一滿意,反而還揪住后腦的頭發。
“瞞著懷孕的事,你是想背著我去打胎,然后再清清白白地回到江轍邊?”
林簡的頭皮被扯疼了,倒吸一口氣,紅著眼否認。
“我沒有。”
靳榮冷哼一聲,笑容沒有直達眼底。
冰冷的墨綠瞳孔里,倒影著慌中故作鎮定的臉。
“你說,江轍要是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還會不會像從前那樣對你好?”
林簡的表立刻繃不住。
突然想到江轍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心里更加后怕。
“剛剛你是不是告訴他了?”
“你猜?”
“這是我們倆之間的易,你不該告訴他!而且,我也說過,你要是敢他,我拿命跟你拼!”
靳榮看緒激起來,忽然興致又來了。
“拿命跟我拼?林簡,你的命本來也是我的。”
咬牙切齒。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跟你有什麼關系?就算我的命不屬于我,那也是當年江轍從山谷救回來的!”
靳榮聽到這話,角的笑容立刻沉了下來,周的氣和溫度瞬間驟降。
林簡無視他的憤怒,繼續往下說。
“你聽著,我現在除了江轍,就什麼都沒有了。你若是敢把我們的事拿來刺激他,我不介意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又為了他?他就這麼值得你犧牲一切?”
“是,我做的所有事都為了他!”
堅定不移的模樣刺痛了靳榮的眼。
他呵了一聲,眼底閃過不知名的緒,迅速被冷厲掩飾過去。
只見男人單手扯開酒紅領帶,蒙住林簡的眼睛,然后扣住腦袋,低頭堵上的,狠狠咬下去。
“唔!!!”
“我給你最后機會,你最好竭盡所能取悅我。否則,明天你的檢報告就會送到江轍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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