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為什麼在你眼里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呢?可是,你要知道,我做這些還不都是因為你嗎?因為我你!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林棲,讓你這樣看不順眼……”
安琦繞來繞去最后又繞到了這個話題上,長安無奈的皺了眉頭,沒有耐心聽說完,便反駁道。
“安琦,這是兩碼事,你不要混為一談……”
“我不管!你就是對我有偏見……”
安琦的緒也逐漸高漲,想到長安對林棲的深,再看看眼前長安對自己的態度,的心里就產生了極度的不平衡,兩個人就這樣爭吵了起來。
爭吵聲驚了從門外走過的凱倫,他停下腳步,側耳聆聽了一會兒之后,他角輕輕勾了勾,似乎想到了什麼。
正想推門走進房間,誰知下一秒,門突然被人從里面大力撞開,眼看著差一點兒就跟凱倫撞到了一起。
凱倫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這才看清,從房間里沖出來的人是安琦,面憋得通紅,眉眼間帶著一怒氣,就算是看到凱倫的那一刻,緒也沒有多收斂。
“凱倫先生。”
低了聲音打了聲招呼之后,安琦便先一步轉離開了,凱倫站在原地,看著安琦疾步離去的背影,眉眼間再次劃過一抹冷的笑意。
他沒有繼續走進關著長安的那間房間,而是讓助理拿來一瓶飲料,隨后徑直朝著安琦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見安琦進了辦公室,他也立刻后腳跟了進去。
“發這麼大的火?喝點飲料消消氣,沒什麼大不了的。”
見安琦的臉上仍舊掛著怒意,凱倫便故作關心的安,說著,還心的把飲料送了上去。
“謝謝。”
安琦勉強出一笑容,聲音低沉的回應了一句,并隨手接了過來。
看得出安琦的那點心思,凱倫便繼續假裝若無其事的勸說。
“的事嘛,是無法強求的,長安那小子都已經跟林棲結婚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也倒真是個癡種,可惜啊,人家未必領呢……”
凱倫意味深長的慨,頓時讓安琦的心里更不舒服了,想到林棲,更是恨的牙。
見時機差不多了,凱倫趁熱打鐵,自顧自的說道。
“要我說啊,既然你這麼執著于長安,為什麼不想個萬全一點的辦法呢?徹底把他拿住不是更好嗎?”
凱倫這話一出,安琦的眸驟然收了一下,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什麼辦法?”
見安琦已經被功引上了道,凱倫心里暗自得意,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仍舊是一副對特別關心的模樣。
“你忘了,我手里有可以控制人的藥啊,你想想那個瑾,不也是服用了這個藥之后就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嗎?到時候,你把藥給長安吃下去,他的記憶就會出現混,一定很快就把林棲給忘了,到時候,還不是任你隨意的安排?”
凱倫的話讓安琦不寒而栗,怎麼都沒想到,凱倫居然這樣惡毒,會想出這麼損的辦法。
雖說這樣做,大概率會功,也會像凱倫說的那樣,讓長安任憑自己擺布,可是想到瑾服用那個藥之后所經歷的痛苦,安琦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畢竟,的心里還是深著長安的,不忍心用這種方法去折磨長安。
見安琦沉默不語,臉上的表耐人尋味,凱倫默默的從上口袋里拿出了那個悉的白小藥瓶。
“相信我說的辦法,絕對沒有錯,你將來一定會激我的。”
說著,他將那個白小藥瓶遞到了安琦面前,安琦眉頭微蹙,心臟“噗通噗通”跳的厲害,注視著那個白的小藥瓶,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接了過去。
的作讓凱倫很是滿意,凱倫角上揚,隨即站起,輕輕拍了拍的肩膀,說道。
“加油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所有東西。”
說完,凱倫便大踏步的離開了房間。
安琦索著手里的白藥瓶,心如同翻滾的大海,可最后,還是把那個藥瓶默默的收了起來。
不忍心讓長安傷害,可是也看出了凱倫的別有用心,所以,剛剛才沒有貿然拒絕,既然凱倫把心思打到了長安上,那麼,就算自己拒絕那個藥,凱倫也會再想其他的辦法對長安下手。
安琦剛剛假裝同意,接過藥瓶,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接下來的幾天,安琦照舊每天一日三餐去給長安送飯,只是,卻慢慢的發現,長安開始絕食了。
一連兩天送去的飯菜,都按照順序擺放在靠墻的角落里,一都沒有過,而長安整個人的狀態也眼可見的虛弱了不。
“長安,你為什麼不吃東西?會死的你知道嗎?”
看著面蒼白,憔悴不已的長安,安琦的心都在流,忍不住帶著怒意的質問長安,而長安卻不以為意,只是角勾起一淺淺的笑容。
“被你們這樣囚在這里,跟死人有什麼區別?還不如直接死了反而解了。”
長安說話的時候,目呆滯的盯著天花板,聲音低沉無力,像極了一個重度抑郁癥病人,他這幅樣子完全嚇壞了安琦。
“我不讓你死!我不讓你死,長安,你別這樣,好好吃飯好嗎?”
安琦帶著哭腔,眼眶瞬間潤了,連凱倫給的藥都不舍得給長安服用,又怎麼忍心親眼看著他活活死?
“我……”
長安做了個吞咽的作,剛要開口說話,突然眉頭皺了皺,下一秒便不省人事了。
“長安!長安,你怎麼了?快來人!救護車!”
安琦徹底晃了神,一邊查看長安的況,一邊大聲喊人,凱倫自然是不可能把人送去醫院的,只是安排了一個私人醫生過來給長安檢查病。
“這位先生沒什麼問題,就是因為幾天沒有進食,太虛弱才會暈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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