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家的幾個兄弟回國之后第一時去見了項棋佑,不足一月的時間,項棋佑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蓬頭垢面,整個人一點神都沒有。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這段時間過得很煎熬,冉峰對他的態度也就緩和了一些。
“項棋佑,現在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去凱倫邊搜集他的犯罪證據,你……”
“我愿意,什麼時候?我馬上行!”
冉峰的話還沒說完,項棋佑便激的開口表示贊同,并躍躍試隨時準備行的樣子。
“你先別激,既然你愿意去做這件事,我們還要坐下來再商量的對策。”
冉峰一向冷靜沉著,在征得項棋佑的同意之后,立刻通知了另外幾個兄弟召開了一個急會議,商量如何讓項棋佑重新回到凱倫邊的對策。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商討,最后決定演一出逃跑的戲碼,時間就定在三天后的晚上。
因為冉峰已經提前調查到,那天晚上凱倫在盛倫思大酒店參加一個慈善晚宴,這樣便更有利于項棋佑快速的與他接上頭。
從第二天開始,冉家兄弟便故意派人放出消息,稱項棋佑已經從冉家逃跑,現在冉家正出全力四搜尋。
三天之后的晚上,項棋佑早早的出現在盛倫思酒店附近,并且故意讓凱倫手下的人有意無意的發現了自己的蹤跡。
因為凱倫那邊也早已收到了他從冉家出逃的消息,所以,凱倫手下的人一發現了項棋佑的影便立刻暗中跟了上去。
他引著那些人在酒店周圍四轉了幾圈,差不多在慈善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冉家派出的人開始行,裝作發現項棋佑的蹤跡四追殺的模樣。
見狀,凱倫的人當即摻和了進去,就在凱倫參加完慈善晚宴從酒店里出來的時候,項棋佑拼勁最后一力氣撲倒在了凱倫面前。
“救我……救救我……求求你……”
說完這句話,項棋佑便故意暈了過去,后面冉家的人眼看就要追上來,凱倫來不及思考哦立刻示意手下人將項棋佑帶走了。
項棋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關在一間小房子里,見他醒了,門外傳來一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聽上去大概是去通報,不一會兒的功夫,房間門打開了,凱倫跟安琦走了進來。
“凱倫先生,求求你替我報仇!”
一看到凱倫,項棋佑便立刻激的嘶吼,眼里的憤怒呼之出,怎麼看都不像是演的。
為了把戲演足,項棋佑故意讓冉峰手下的人將自己打傷,上青一塊紫一塊,到都是傷口,并且在凱倫面前暈倒的戲份也并非演的,而是他特意幾天不吃飯,讓變得虛弱不堪,加之當天晚上又力的各種奔跑,力不支,完的演繹了一場苦計。
只是,凱倫的警惕很高,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卻一直盯著項棋佑的眼睛,慢慢靠近他。
“你以為你的這些小把戲能騙到我?”
他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項棋佑心里一,但他知道凱倫為人險,很快便斷定這句話很有可能就是在考驗他。
于是,他故作悲傷的繼續解釋,完全看不出一慌張。
“凱倫先生,請你相信我,我這次落到冉家人手里,被他們折磨慘了,尤其是瑾,一點都不顧我們之前那麼多年的分,不僅放任冉家的幾個兄弟各種折磨我,還在一旁添油加醋,說我害死了的父母,要讓我償命,這次若不是我拼死跑出來,這會兒早就死在手里了!”
項棋佑聲淚俱下,聲音都哽咽了起來,只是,這眼淚卻言不由衷,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想到了自己這些年所犯的錯,想到自己對不起瑾的真心。
他后悔莫及,心痛不已,眼淚也就完全停不下來。
凱倫沉默不語,看上去似乎有所搖,但猶豫過后,他還是不打算相信項棋佑的話,冷冷的說道。
“項棋佑,別演戲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你想投奔我?我拒絕,你回去吧!”
說完,他便轉就要離開,項棋佑的心在這一刻涼了一半,他完全沒想到凱倫是個警惕如此之強的人。
就在他即將萬念俱灰的時候,卻看到凱倫后的安琦上前一步拉住了凱倫的手,并給了他一個眼,隨后兩個人便一起離開了。
項棋佑收斂起失控的緒,很快便意識到事有了轉機,心里只暗自嘆,凱倫雖然厲害,大概也扛不住一個豬隊友的助攻。
果不其然,凱倫跟安琦離開房間之后,安琦便迫不及待的小聲說道。
“你不覺得項棋佑能夠在冉家人跟家人面前忍氣吞聲那麼多年,一定是個不一般的人嗎?你看他上的那些傷都不是假的,瑾想要要了他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是殺害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的,我倒是覺得他的話不像假的。”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我們憑什麼收留他呢?”
凱倫不為所,反問安琦,安琦深吸一口氣,低了嗓音說道。
“他在家呆了那麼多年,跟瑾和冉家人的關系都不一般的,而且,他現在已經徹底跟那邊翻了臉,如果我們想對付瑾跟冉家人,或許是可以幫到大忙的。”
聽了安琦的分析,凱倫陷了沉默,他反復斟酌著安琦的話,最終還是覺得的話里還是有幾分意思的。
幾分鐘之后,他才開口說道。
“行,你說的不無道理,那我就先把他留在我邊吧。”
見凱倫聽信了自己的話,安琦的開心眼可見,不等凱倫吩咐,便主去通知手下人放了項棋佑,并且去通知項棋佑以后就跟在凱倫邊。
項棋佑故作恭維的對千恩萬謝,心里卻不停罵是個愚蠢的傻子。
養了幾天的傷之后,項棋佑便順利的跟在了凱倫邊,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凱倫并不相信他,早在安琦去通知他的時候,凱倫就已經安排了手下開始暗中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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