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想看到的樣子,不論是項棋佑還是冉宇,這一刻,暗自慶幸自己做了如此正確的一個決定。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項棋佑眼眶泛紅,一臉的不可思議,沖著項潔歇斯底里的怒吼,因為,對于剛剛項潔口中所說的一切,他竟然全然不知。
當初,項潔把藥給他的時候,只說這種藥可以讓瑾失去記憶,并沒有說后續還會造這樣不可逆轉的結果。
他有些接不了這個現實,更加沒想到自己的姑姑居然會欺騙自己,利用自己,他可是從來都沒想過要至謹于死地的。
他只是想著瑾能夠忘記過去的一切,忘記司北辰,這樣,下半生他就可以好好的跟瑾在一起了。
見他著急上火的樣子,相項潔更加得意了,止住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你想知道為什麼?那我就告訴你。”
停頓了一下,冷冷的勾了勾角,接著說道。
“因為我早就看出你對瑾那個賤人了真,所以,自然也就早就料到,你不會狠下心對下手,所以,我只能暗中幫你一把了,現在,你應該謝我才對。”
說完這幾句話,項潔再次忍不住大笑,那個樣子像極了發瘋的神病人。
項棋佑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停的搖著頭,張著卻說不出一個字,只是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他沒想過害死瑾,如今,卻還是通過自己的手害死了。
而一旁的冉宇弄明白了這一切之后,更是怒從中燒,即便他平日里是個怎樣冷靜睿智的人,這個時候都沒辦法保持理智了。
項潔這個人,簡直是太險了,就連項棋佑都被利用了。
“賤人!你簡直是在找死!”
他猛地上前一把掐住了項潔的脖子,一雙大手控制不住的用力恨不得“咔嚓”一聲徹底掐斷,他是從來都不會口的人,此時卻破戒了。
被他掐住的那一刻,項潔立刻覺得口的氣息被強行堵住了,用力的掙扎擺,奈何本毫無用,被迫仰頭看著冉宇那雙噬火的眸子,這才讓的心有了一的恐懼。
“冉宇,放了。”
就在這時,前面不遠的走廊里傳來一串腳步聲,隨后,冉峰低沉的嗓音襲來,冉宇不甘心的抬頭看了一眼冉峰,并不打算停手。
見冉峰手上拿著一摞資料,這才余火未消的放開了。
項潔被冉宇手上的力道推的向后趔趄了好幾步,這才勉強站穩了,之間冉峰面凝重的走了過來,將手里的文件遞到了的面前。
“得意之前,先看看這個吧,希你不會后悔。”
冉峰的臉上除了冰冷再無其他的表,甚至看不出一波瀾,而他的聲音也一樣冷厲,項潔瞬間覺得周遭的空氣都涼了下來。
盡管好奇他手上的文件容是什麼,但項潔仍舊故作淡定,面平靜的接過了文件。
如無其事的翻開文件看了起來,空氣瞬間變得寂靜無比,所有人的目也全都落在了項潔的上。
只不過,項潔的眼神突然就變得犀利了起來,眼睛瞪得圓圓的,直到翻看到文件的最后一頁,整個人的緒徹底崩潰了。
“不,我不相信,你騙我的對不對?”
將那份文件攥在手心里,抬眸一臉不可思議的著冉峰,一遍又一遍的追問,眼眶瞬間潤了起來。
冉峰的面上仍舊沒有太多的表,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騙你?我可沒有沒有閑心跟你開玩笑,所有的事實證據全都在這份文件上了,到底是不是真的,你還需要問我嗎?”
冉峰這幾句話說完,項潔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癱坐到了地上。
一旁的項棋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還拼命反駁的項潔怎麼突然就變了這番模樣,那份文件上究竟寫了什麼?
這麼想著,他就走到項潔面前,手從手里拿了過來,此時的項潔如同靈魂被走了一般,眼神空的注視著地上的某,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里不停的重復念叨著幾個字。
“不可能,不可能……”
而項棋佑將文件容看完之后,也瞬間傻眼了。
原來,那份文件是關于凱倫的一份調查資料,資料容很詳細,且有足夠的證據擺在那里,他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
當年害死他父母的人另有其人,并非是他們一直心積慮打算復仇的家,而是凱倫。
原來,當年凱倫剛剛接手公司,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番業績,向當時不看好自己的那批人好好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于是,他就想要找機會打開國市場,而家,就是他擬定的第一個目標,那場慘烈的車禍就是拜他所賜的。
他原本的計劃是利用那場車禍將氏夫婦跟項氏夫婦一起除掉的,畢竟項氏夫婦是氏夫婦的左膀右臂,他們這兩對夫妻,不管留下哪一對,對他都會是無盡的后患,所以,他為了這場車禍所謂是謀劃了多日。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氏夫婦跟項氏夫婦都傷勢很重,只不過也都留了一口氣息,被救護車送去了醫院。
而在面臨醫療資源不足的時候,當時唯一清醒的項太太,也就是項棋佑的媽媽,用盡最后一力氣拉住醫生的手,堅持讓醫生優先搶救氏夫婦。
原本醫生不肯答應,還想著安,但卻緒激,非常固執,擔心會影響搶救的效果,醫生只好答應了的請求。
也正是因為如此,導致了項氏夫婦的死亡,事后,直到志文夫婦康復出院,當天的主治醫生才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們。
志文心懷恩,可惜人死不能復生,出于對項家的虧欠,極度的悲痛之下,志文便收養了項棋佑。
希好好培養他長大人,以彌補對于項氏夫妻的所有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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