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負他的妹妹,還說什麼買回來的媳婦,敗壞瑾的名聲,真是膽子太大了,冉旭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他們趕到李二柱家里的時候,李二柱正躺在床上睡午覺,這幾天他起早貪黑的出去找瑾,算是把自己累壞了。
他平日里干活出的力都沒有這兩天找人下的力多,關鍵找了幾天還沒消息,不懶癌又犯了,想著暫且休息一天,好好在家里睡一覺。
“嘭!”的一聲,沖在最前面的冉旭一個飛腳就把李二柱家里破爛不堪的木門給踹的搖搖墜。
屋里的李二柱聽到靜,有些不愿的起出來查看況。
“誰?這麼大聲音,不想活了?”
他皺著眉頭,用手著眼睛,罵罵咧咧的往外走,剛剛走出屋門外,就被迎面走來的冉旭一拳打到了地上。
“我看是你不想活了!”
李二柱徹底被打蒙了,他在這村里活了四十多年了,雖說不是什麼稱王稱霸的大佬,卻也是沒幾個人敢招惹他的,就更不用說直接上手了。
他趴在地上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著不斷流著的角,歪過頭才看清眼前站著一院子的陌生人。
“你……你們是哪來的?怎麼隨隨便便進人家家里打人?我……可沒招惹過你們……”
李二柱平日里的那狂勁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被眼前的陣勢嚇壞了,他活了幾十年,何時見過這麼多人。
但他還是強著心的恐懼發出質問,只是語氣明顯不那麼有底氣。
“居然敢把壞主意打到我妹妹頭上,給我打!好好教訓教訓他!”
冉旭也不理會他,惡狠狠的扔下幾句話便退到了一旁,后的人接到命令當即上前將李二柱圍了起來。
一群人將李二柱圍得嚴嚴實實,只聽到他鬼哭狼嚎般的慘聲在安靜的漁村里飄著。
“行了,給他留口氣好好養傷,不能便宜了他。”
眼看著趴在地上的李二柱幾乎一不了,冉旭才眾人停了手,他可不想就讓李二柱這麼痛快的就死了。
那這一頓毒打豈不是白費功夫?總要讓他嘗嘗皮之苦。
冉家兄弟安排了幾波人手番上陣搜尋,他們幾個則是一跟跟一天,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幾個人才回到酒店,隨便吃點東西便開始接著商量第二天的搜救行程。
因為當時接到消息時太過急,急之下也就帶著項棋佑跟項潔一起過來了,兩個人被關在單獨的房間里。
項棋佑一直都在擔心著瑾的況,不能親自出去找人,這讓他心里的罪惡越深了,得知冉家兄弟得到了瑾的消息,他也跟著激無比。
煎熬的等待了一天,知道冉家兄弟回了酒店他立刻讓看管自己的人去通知冉宇,自己想要跟他見一面。
冉宇并沒有拒絕他,他知道項棋佑一定是想要知道瑾的況,趁著其他幾個人在商議事的時候,他還是去見了項棋佑一面。
“冉宇,小瑾有消息了嗎?”
一見到冉宇,項棋佑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他那張又就焦躁的表不是裝的,冉宇全都看在眼里,他沒有立刻回答項棋佑的問題,而是將他帶到了外面的大廳里坐了下來。
他看得出項棋佑的神已經游走在崩潰的邊緣了,也就想著讓他出來氣,其實,他們也并未對項棋佑跟項潔實施完全封閉的看管。
只要他們愿意出來就可以出來走走,只是后面會一直有人跟著看守。
或許是覺得這樣沒什麼意義,項棋佑一直呆在房間里,從來都不出門,倒是項潔經常會出來四轉轉。
“暫時還沒有找到小瑾,只不過有村民見過,還活著……”
聽聞冉宇這話,項棋佑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呼吸都眼可見的急促了起來。
“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他不停的重復念叨著這幾句話,聲音有些哽咽,眼睛里開始閃爍著淚花。
沒人知道這幾天他是怎麼過來的,每天夜里都會在無盡的自責中醒來,今天晚上,終于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對他而言,仿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冉宇看著他,眼底的神已然淡漠,畢竟,瑾今天會發生這些事,項棋佑都有不開的關系。
就在此時,閑得無聊在酒店大廳里逛了一圈的項潔回來了,的活范圍并不大,而且后跟著兩個看管人員,但即便如此,還是每天都要出去走一走。
剛好聽到了剛剛項棋佑跟冉宇的對話,在看到項棋佑一臉悲傷的樣子之后,項潔心里的怒火再次涌了上來。
忍不住沖到項棋佑面前,緒激的指著他破口大罵。
“項棋佑,你可真是可悲!居然上了仇人的兒,你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你死去的父母和整個項家?項家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恥辱!”
項棋佑跟冉宇同時一愣,轉過臉看向,項棋佑的面瞬間就暗沉了下來,他抿了抿,用力的提了口氣,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項潔卻突然冷哼一聲,角揚起一抹譏笑,冷聲道。
“不要以為瑾還活著,你們就萬事大吉了,我告訴你們,活著也沒用,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這輩子都是!”
“你說什麼?”
冉宇聽不下去了,他哪里能容忍項潔這樣侮辱和詛咒自己的妹妹,何況現在瑾還沒有找到,他更是聽不的這樣的惡言惡語。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憤怒的看著項潔,項潔卻并不膽怯,角反而勾起一抹冷笑,沒理會冉宇,而是看向項棋佑,接著說道。
“之前我讓你喂給吃的藥全都備損傷神經的功能,接下來,的記憶首先會慢慢混,然后慢慢發展神分裂,直到最后什麼都不記得,變一個徹徹底底的癡呆!”
“怎麼樣?刺激嗎?”
話音落下,項潔便向瘋癲了一般,突然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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