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等著,明天就去市里的醫院去做化驗,你要是敢騙我,我可饒不了你。”
李二柱重新來到瑾面前,用猥瑣的語氣說著狠話,他實在是太稀罕這個漂亮人了,哪怕明天這個化驗結果出來之后,證明自己被騙了,他大概都不舍得一手指頭。
瑾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犀利的看著他,心里已經開始擔憂起來,明天若是被李二柱發現自己騙他,接下來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
整整一個晚上,瑾都沒有休息好,睡睡醒醒,噩夢不斷,渾渾噩噩,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疲憊的厲害。
李二柱難得起了個大早,自己吃過飯,又給瑾留下了兩個白饅頭和一碟小咸菜,便帶著那管子去了市里的醫院。
瑾心如麻,這是最后的機會了,等李二柱回來,一切就晚了,想到這里,再次在房間里搜索著可以利用的東西。
視線掃過那一碟小咸菜的時候,瑾的心里“咯噔”一下,對可以利用這個小碟子,小碟子是玻璃材質,只要想辦法把它弄碎,就能輕而易舉的拿到一個鋒利的邊緣,遮掩就可以把上的繩索割斷。
雖說就算是繩子割斷了,怎麼逃出這里也是個難題,畢竟全村都是一伙的,可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思及此,瑾便挪的靠近那碟小咸菜,用腳輕輕一踢,“砰!”的一聲,小碟子掉到了地上,瞬間碎了三瓣兒。
瑾心里大喜,正是想要的樣子,心里重新燃起了希,趕用盡力氣好不容易拿到了最鋒利的那一片,隨即開始反手去割手上的繩子。
因為綁的太,繩子也不算,不一會兒的功夫,瑾就覺得手腕酸痛的厲害,只好停下來歇一歇,差不多了再繼續。
大約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突然覺得手一松,繩子終于割斷了,只不過,因為眼睛看不到,又很用力的原因,的手指被割出了好幾條傷口,鮮直流。
瑾也顧不上管這些了,隨便找了一塊看上去還算干凈的巾了便又趕把上的繩子解開,總算是重新獲得了自由。
只是,接下來該怎麼逃出這個村子呢?看著那兩扇破舊的大門,甚至有些不敢踏出去,生怕又被村民們捉回來。
可一味地逃避不是辦法,總要試一下才能有機會,想到這里,瑾拿起桌上的白饅頭吃了幾口,便悄悄出了門。
這里荒無人煙的,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離開這里,怕自己力不夠便是把饅頭吞了下去。
此時正好是中午,一天當中溫度最高的時候,村民們這會兒大概都在家里吃完午飯睡午覺呢。
瑾在大門口張了一下,見四下里都沒有人,便放下心來,邁開往那天的那條小土路上走去。
這是全村最寬的一條路了,所以憑借覺覺得沿著這條小路一定就可以離開這里。
一邊四張,一邊加快腳上的步伐,一路暢通無阻,心里也就更加有了信心。
只是,大約走了二十幾分鐘之后,眼前的小路突然出現了兩個岔路口,瑾微微蹙眉,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沿著兩條不同方向的小路往前看了看,看上去并沒有什麼不同,道路兩旁除了田地就是樹林,該選哪一條呢?
瑾站在路口犯了難,可是沒有太多的時間供猶豫,幾分鐘后,用力咬了咬瓣,憑著直覺選擇了其中的一條小路。
就選這條吧,賭一把,希天上的大神可以幫一把,人在最絕的時候總會想到用這種方式去寄托自己心里的無奈。
打定了主意之后,瑾便朝著認定的那條小路繼續跑,爬上一個小陡坡的時候,突然停住腳步,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過氣來。
只見陡坡下面的田地里,有幾個村民正扛著鋤頭有說有笑的往陡坡上走,看樣子像是剛從田地里干完農活打算回家的。
糟糕,剛剛路上沒人還以為都在家里午休,誰能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勤勞,瑾不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實在是恨了這些人。
焦急的向周圍看了一下,想要找個蔽的地方躲一躲,可剛剛選的是兩邊都是田地的那條路,地里的小麥剛剛發芽像韭菜一樣高,放眼去周圍連一棵樹都沒有,想要往回跑更是來不及,全是禿禿的一片。
這可怎麼辦,眼看著那些村民就要上來了,瑾急的后背出了一汗。
就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背后突然竄出一個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用手捂住,接著失去平衡……
“別說話!我是來救你的。”
耳邊傳來一道男人低沉的聲音,瑾驚魂未定,面前出現一個看上去大約20歲左右的男孩子,男孩子面蒼白,形瘦弱,看上去有些弱不風的覺。
“你?”
回過神來的瑾剛要開口說話,這才意識到剛剛這個年輕人帶著藏到了一個土坑里面,此刻那幾個村民正從眼前路過,立刻閉上,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待那些村民走遠了,瑾才轉過臉看著小男孩。
“謝謝你救了我,你是……”
瑾知道眼前的小男孩是個好人,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跟這村里的其他人完全不同。
“沒事,我謝宇,是村長的兒子。”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瑾依然不解,瞪大眼睛看著他,小男孩有著比外形要許多的氣質,一臉飽經滄桑的模樣,角勾起一抹無力的笑容。
“你是奇怪我為什麼跟他們不一樣吧?”
瑾只好點點頭,小男孩接著說道。
“我從小弱多病,縱有再大的雄心壯志也沒辦法離開這個破地方,可我討厭這里,更討厭這里的人,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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