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聽從司北辰的話,開車開到了最后一家華人超市,司北辰一下車便走了進去,助理則去停車。
停好車,助理正準備進去的時候,看到司北辰已經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袋子,以為買到了臭豆腐,興致的上前詢問。
“我們現在立馬去姚老那里要配方嗎?”
見助理這副高興的模樣,司北辰將袋子遞給了他,“你好好看看里邊裝的是什麼,別高興的太早。”
助理聽的一頭霧水,打開了手提袋一看,里邊只有一個罐裝的臭豆腐。
這雖說臭豆腐和臭豆腐就相差一個字,可實際差的十萬八千里呢。
“這怎麼是臭豆腐啊,姚老要的可是臭豆腐啊。”助理跟在后邊,邊走邊抱怨著。
上車后,司北辰才開口,“這已經算是好一點的結果了,起碼還找到了一個臭豆腐,不是一無所獲,現在就是我自己親手去做了,網上應該是有教程的。”
司北辰覺得有了這個臭豆腐應該距離臭豆腐就不遠了,應該很快就可以做臭豆腐的。
但事實卻并非這樣,臭豆腐距離所謂的臭豆腐還有一大截的距離呢。
“北總,你要親自去做臭豆腐?”助理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自己老板可是出了名的有潔癖,從來不允許味道很重的東西出現在自己邊,何況是這種臭豆腐般刺激味道的食。
“別問這麼多了,給我借個廚房,速度得快點,免得姚老又改變主意,這次的合作我們必須功。”
現在他們對于姚老的態度一無所知,只能加快速度,免得姚老再提出其他無理的要求。
助理立馬給打了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便借到了這附近的廚房。
帶著司北辰趕到廚房的時候,廚師們整齊劃一的站在門口,等待兩人。
廚師長見兩人來了后,便上前用蹩腳的中文說著,“北總,廚房盡管使用,如果需要幫忙,我這些廚師你也可以調用。”
司北辰點了點頭,隨后便走進了廚房。
他就沒想到找別人幫忙,畢竟這是國才特有的小吃,外國人怎麼能做出國的味道呢。
走進廚房后,司北辰快速的在網上查找教程,不搜索不知道,一搜索嚇一跳。
臭豆腐的工藝流程有好多步驟,并非他想的那麼簡單,是制作這個豆腐,就很費時間了,但想到既然答應了姚老,司北辰便著頭皮開始制作。
拿出新鮮的豆腐,司北辰將其切差不多大小的方塊,瀝干水分后便放油鍋中炸,看著已經初形態的豆腐,司北辰還信心滿滿,想著臭豆腐不過如此。
但是到了下一步,他便開始頭疼了,如何將臭豆腐與豆腐融合在一塊,才能做到聞起來臭吃起來香呢。
嘗試過好幾種方法后,司北辰依舊沒辦法將兩種東西完的融合在一起,眼看著炸好的豆腐塊也即將用完,廚房也早已經變得一片混。
這時候的司北辰已經幾近崩潰了,但是還是不愿意這樣輕易的放棄。
用著最后一份豆腐,司北辰再一次的嘗試將二者融合在一起,做出來后,雖然沒有那麼完,但司北辰已經盡力了,食材也都用的差不多了。
從廚房走出來后,助理立馬上前,看著盤子里不形的臭豆腐,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北總,您還真有模有樣的做了出來。”助理是打心眼里佩服自己老大的的魄力,居然愿意親自下廚去嘗試。
雖說最終做出來的果不太好,但是老大已經盡力了。
這時,姚老帶著瑾也來到了一旁的餐廳吃飯,點過菜后,姚老開口說道。
“這里環境不錯吧。”
瑾聽后環顧了一下四周,環境十分的安靜,菜品看著也很不錯,這種裝修風格瑾一下便看出了是姚太太喜歡的風格。
“是姚太太喜歡的風格。”
見瑾發覺后,姚老點了點頭。
“老婆子不在后,我還是會經常來這里吃飯,回想著和老婆子的點點滴滴,喜歡喝這里的牛尾羅宋湯,喜歡坐在靠窗的這邊,因為這里可以看到日落。”
一切的一切,姚軍都記著。
見姚老有些傷,瑾提起了別的話題,“都過去了,姚太太在天有靈,會知道您所做的一切。”
姚老長舒一口氣后,將話題引到了瑾的上,“小瑾啊,你當初為什麼要嫁給司北辰呢?”
姚老看的出來,兩人之間還是有的,但是隔了這麼久,誰都不愿意主低頭去說開。
見姚老這般詢問,瑾才以講故事的方式再次提起了那段往事。
“在我小的時候,父母由于一場很嚴重的車禍去世了,而我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也生了一場重病,那時候我的心一直于低谷期,那段時間的我甚至覺得世界都是黑暗無的。在醫院里,我認識了隔壁一個同樣憂郁的小男孩,我們兩個經常坐在一起,互相安著對方,在那段黯淡無的日子里,是他的鼓勵才讓我逐漸走出了困境,我后來也一直都記得他,但那個小男孩再次見我的時候,卻已經徹底忘記了我。”
說到這里,瑾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重新提起這段往事,無疑是在撕開自己的傷疤,反復查看。
“七年前,我出了車禍,在這場車禍當中,僥幸撿回了一條命,原本在海城的醫院里療養,直到那天,我在醫院里遇到了一直念念不忘的他,那時候的他由于熬夜加班導致休克,在暈倒的時候摔斷了自己的,直接被送到了搶救室里,我利用了自己活閻王的份,給他做了一場手,手當中,我好幾次都很張,但最終還是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在手室里,看著他那昏迷的模樣,我忍不住手了一下,我很難相信,還能再次遇到他。”
但這場相遇也造了后來不可挽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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