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旁邊沒有一個人能搞定不現在的狀況啊。你不過就是唐逸皓豢養的一只狗罷了,我手里有你們的把柄,就算是你的主人來了,他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
小李被氣得面紅耳赤,卻一句反駁都說不出來。
他還從來沒有在大街上和一個人吵過架,一時間有點詞窮。
“你……你別得意,你不過是用了一些卑鄙下流的手段罷了,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達到的目的,也不會長久的。”
羅婉兒就像是聽到了大笑話一樣,大笑道:
“上不了臺面的手段?那又怎樣?我也從來都沒有標榜過我自己是個好人,我的出生本都是上不得臺面的。這都是拜你的主子所賜,所以我與他為敵是天經地義的事,誰也別埋怨誰。”
“可是我們太太拿你真心當朋友相,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可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你。”
羅婉兒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比起那些直接派殺手去刺殺他的人,我這點手段算不了什麼吧。是他自己太過脆弱了,還會被網絡上幾句流言蜚語而傷害到。”
“你那是流言蜚語嗎?你那是赤的誣陷,你明明知道我們太太和那個姓孫的先生是同學,還要刻意過做局讓他們兩個人在酒店里面相遇,又錄下視頻發布到網絡上引起輿論,你如此敗壞我們太太的名聲,就是為了和唐總爭奪那本就不屬于你的份嗎?”
羅婉兒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一轉:
“對。我就是想讓你們唐家的份,這是你們唐家欠我的,這麼點錢抵不了你們對我傷害的十萬分之一。”
“誰傷害過你?羅小姐,這麼多年以來你一直都在暗中與我們唐總作對,有關于你的事我也調查過很多了,你在國外是好幾家上市公司的高管,雖然不知道你這些錢都是怎麼得來的,但是你肯定不缺錢吧,你要的這點份對二爺來說可能是吃飯的途徑,但是對你來說無非就是錦上添花,為了這麼一點蠅頭小利耗費苦心,真的值得嗎。”
小李這塊準確地在了羅婉兒的心上。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考慮過很久,這次回國,原本是想讓母親認下,以后能和母親在一起生活,但是現在看來,母親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心思。
那麼就算現在威脅唐逸皓將份給,也是帶不走的。
手中一旦沒有了唐逸皓的把柄,就相當于失去了在國生存的底氣,會一直生活在恐懼中,擔心著唐逸皓會跟沒完。
唐逸皓也不是一個好惹的角,這一點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之所以做這一切,無非是想證明給母親看,自己有做這件事的能力,只是不想再幫他們了。
這個做法有些稚,但事實確實如此。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利刃已經出鞘了,羅婉兒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不過此時,一個新的計劃又在羅婉兒的心中慢慢的出了苗頭。
一步一步地近小李:
“誰嫌錢多呢?就算我不是為了錢,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就是要故意和唐逸皓對著干,我就是看不慣他過得好,我就是要給他添堵。可以吧。”
小李的牙都快要咬碎了:
“我和你說的不是唐總的事,是我們太太,太太可從來都不曾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因為是唐逸皓的妻子,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他為真正的朋友,我之所以會接近他,就是為了接近唐逸皓,是自己蠢。”
“你說這話就更沒道理了,唐總從來都不認識你,從你里說出來就像是你們兩個人有深仇大恨一樣,這又是何必呢?”
“不認識?”羅婉兒輕哼了一聲,“就算是他不認識我,可在我整個年,他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他自己的母親死了,就要剝奪別的孩子和母親在一起的權利嗎?就是因為他,我媽媽才一直不能把我接到唐家來,我才只能一直被養在國外長大,這麼多年我在國外吃了多苦,了多罪,全都是拜他所賜,就僅憑這個理由,還不夠我恨他的嗎?”
“我告訴你,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唐總了,老夫人從來就沒有和唐總提起過在國外還有個孩子的事,唐老爺子更是不知道,這個臟水無論如何也潑不到我們唐總的頭上來,我看是你媽媽自己不想要你,胡找得借口罷了。”
“你!”羅婉兒自認為心已經強大到無懈可擊,但是每每提起這件事,還是能準確無誤地及到他的逆鱗。
啞口無言,在這片針鋒相對中很快就敗下陣來。
與其說是爭吵,不如說是攻心。
羅婉兒轉過頭看看一旁的街道,安靜得沒有一輛車經過,很顯然唐逸皓并沒有跟著小李一起回家。
羅婉兒故作坦然,仍舊用一副驕傲的語氣說道:
“我和你份不對等,沒有必要在這和你說這麼多廢話,簡直是自降我的價了,等你的主子回來,告訴他我有事找他,讓他去找我。我相信就算我不說我在哪住,他也是找不到我的。”
說完,羅婉兒轉大步離去,在小李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甚至都不相信自己會因為這點事而流眼淚,或許是這種緒在心中抑得太久,被別人猛然提起,就像是一道從未痊愈過的傷疤被人揭開一樣,痛不生。
羅婉兒前腳剛走,唐逸皓接著就跟了過來。
唐逸皓心里本就堵得慌,看見小李站在門口發呆,用并不和善的語氣說道:
“不進屋在這里站著做什麼?曬太嗎?”
小李一臉嚴肅: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羅婉兒一直站在咱家門口,嚷嚷著非要見你,我氣不過和他爭吵了幾句,他就走了。”
“真稚。”唐逸皓翻了個白眼,“小孩子才會用吵架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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