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怎麼能沒必要呢。”
張珊珊挑著眉盯著安迪,“你明知道江風老婆是慕曉,是個可怕的人,你不是還心甘愿給江風做人?”
“我,我們不一樣。”
安迪是為了錢和江風在一起,懂得進退,從不在江風提起任何有關太太的事。
聽話乖巧,心甘愿做江風的籠中雀。
張珊珊垂著眼眸,裝作可憐的模樣,認定安迪心,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拉著安迪的手祈求道,“安迪,我真的想要嫁給他,無論有多難,無論誰站在我面前擋路,我都要一一鏟除。”
別說一個慕曉,就算十個慕曉又怎樣?
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安迪你要幫我。”
張珊珊摟住安迪,安迪輕拍后背,“我知道,我會盡量幫你的。”
“安迪,你真好。”
“過段時間有個宴會,是慕曉舉行的,你跟著我一起去。”
安迪臉瞬間白了,“我,我怎麼能去。”
認定自己是藏在黑暗的人,怎麼可能敢去慕曉的眼皮底下轉?
“你別張,以我張家的名義,你跟著我一起去。”
安迪眨著眼睛,臉由于張變得微紅,“我,江風他不會同意的。”
“我會保護好你的,我們張家在這兒也有生意,安迪,我希你能夠陪在我邊。”
張珊珊委屈開口,“你忍心讓我孤獨一人嗎?”
張珊珊曾經在安迪最落魄的時候幫助過自己,安迪心里記著恩,“好。”
“那就說好啦,我來安排禮服什麼的!”
張珊珊換好鞋子準備出門。
“我還要好好給江太太一個很好的男明星呢,你說喜歡什麼樣的?”
安迪讓人拎著兩個箱子過來,“東西你拿走。”
對于張珊珊的暢想,安迪猶豫再猶豫,“慕曉,我不了解。”
安迪搬進別墅第一天,江風曾經和說過,他的太太是個眼里不得沙子的人。
手段讓人聞風喪膽。
安迪還想勸,眉頭皺起來剛要說話,張珊珊瞬間明白,“停,我自己看著辦。”
掃一眼兩個箱子,“東西我既然拿過來了,就不會拿走,這都是給你的。”
“我先走。”
“珊珊。”
張珊珊擺擺手,瀟灑又有干勁兒。
安迪站在門口看著的背影,心里總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
……
自從那天沈知夏陪著慕曉玩牌,慕曉特意邀請逛街,出席各種場合。
沈知夏這張臉漸漸在貴婦圈被悉。
這天慕曉去看梁太太,沈知夏作為“小跟班”自然要跟著一起去。
慕曉一上車便閉目養神,“梁太太那日不是故意頂撞你,婚姻不幸福的人總是擅長嫉妒。”
沈知夏大方一笑,“我沒有太在意。”
梁太太如今落魄,往日里的姐妹分早就不見,能夠上門來看的人寥寥無幾。
等下樓看到客廳里坐著的慕曉和沈知夏,心還是有些。
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梁太太整整瘦了兩圈,面部凹陷,看上去十分狼狽。
“快給江太太準備茶。”
慕曉抬手按著沈知夏的胳膊,示意坐下,“都是老人了,客氣什麼。”
梁太太隨手拿了件披肩,偌大的房子里十分清冷。
化了淡妝也遮蓋不住滿臉疲憊,“如今能夠來這兒看我的,還能有幾個人?”
“江太太您是最有本事的。”
梁太太視線落在沈知夏上,這段時間聽說了一些風聲。
江太太和蘇太太好,去哪里都帶著。
梁太太有求于江太太,自然也要高看沈知夏一眼,“蘇太太,那日是我說錯話了,還希你不要介意。”
“當然不會。”
沈知夏佯裝惶恐,“梁太太,我是小輩,就算您罵我兩句也是應該的。”
慕曉很滿意沈知夏的回答。
知道這個人聰明伶利,慕曉越看越喜歡,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別,千萬別這麼說。”
茶一端上來,整個客廳飄著一茶香。
梁太太蒼白的臉有了些,等著慕曉品完茶,“不錯。”
“能夠讓江太太說好的,必然是好茶。”
梁太太姿態放低,是有求于慕曉。
和梁天是一定要離婚的,不過他們結婚這麼多年,梁太太從來不過問公司上的事。
恐怕這個時候,梁天早就將財產轉移了。
這麼多年遠離商場,最會的技能是打牌和逛街挑珠寶。
梁太太不甘心將一切拱手相送給那個狐貍人,低著頭,呼吸聲很淺。
再抬頭時,那雙眼睛還沒說話已經紅了,“江太太,你是有本事的,如今我這步棋應該怎麼下?”
梁太太臉已經丟盡了,要是再親眼看著狐貍堂而皇之住進的家,睡在的床上......
會瘋的。
慕曉緩緩著小巧致的茶杯,視線看向沈知夏,微微一笑,“知夏怎麼看?”
梁太太求救的視線又落在沈知夏上。
雖然現在也沒能從心底里相信沈知夏,但是這里只有什麼也不懂。
沈知夏對上梁太太的視線,“既然無路可走,倒不如釜底薪。”
慕曉挑著眉笑,視線意味深長。
梁太太放低姿態,“蘇太太的意思是......”
“公司上的事您肯定不會手,梁先生如果提前轉移財產,您恐怕也不知道。”
“所以呢?”
“換個人下手。”
沈知夏話音一落,梁太太突然猛地想到什麼。
梁天不是個專一的人,他外邊的人沒斷過,唯一有威脅的人就是那個狐貍。
一想起來狐貍,梁太太又忍不住攥拳頭。
“梁太太如果下定決心,我倒是有認識的私家偵探。”
按照梁天的想法,財產肯定早就轉移了。
梁太太之前調查了,眼下一沉自嘲地笑笑。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下不了決心,豈不是要被人囫圇吃了?”
梁太太笑著抬頭看向沈知夏,“那就麻煩蘇太太了。”
也終于明白,錢,很可能在狐貍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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