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瞥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呵呵的笑了一聲。
真是重要呀。
重要到讓人如此警惕。
謝庭聿目定定的看著宋昭昭,帶著審視的意味開口,“昭昭,你到底在查什麼?讓對方那麼害怕?”
“你呢,你又對我瞞了什麼?”宋昭昭突然揚起了眸子,直勾勾的看著謝庭聿。
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
謝庭聿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青的學長。
而……
宋昭昭苦的笑了一聲,“不愿意說就算了,我也不你,反正咱們兩個也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了。 ”
起就要走。
謝庭聿突然陷了沉默之中,隨即自嘲的笑了笑,“我能對你瞞什麼呢?我的所有你不都看到了嗎?”
宋昭昭站在路邊,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看謝庭聿。
背對著謝庭聿,聲音冷冰冰的開口,“謝庭聿,我不想知道你在瞞什麼,畢竟、我們都已經過去了。”
“所以你要以犯險?今天有我,你僥幸躲過了一劫,明天呢,后天呢,總不能每天都要防備著吧?”謝庭聿突然間了怒。
總是這樣把所有的事都藏在心里,什麼都不說。
宋昭昭回過頭長發迎風飄起,嫣然一笑,聲音里帶著苦,“重要嗎?謝庭聿,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沒有關系。”
“是我自作多,是我多管閑事,我就不該管你。”謝庭聿怒極反笑,冷艷的眸子里帶著幾分譏諷。
“本來我們回來就不該再有集的,離我遠一點,你也不會傷,你和我本來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你安心傍著你的富婆過上你的好日子,不摻和我的事不行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謝庭聿看著那張喋喋不休的,不知為何有些憤怒。
他猛地將宋昭昭拽過來,不由分說就狠狠朝著的吻了過去。
宋昭昭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隨即力掙扎起來,雙手用力拍打著謝庭聿的背,怒聲道:“你無恥!”
可不知道,謝庭聿剛剛被車撞過,后背滿是疼痛。
這幾下用力的捶打,讓謝庭聿吃痛地出聲。
察覺到異樣,宋昭昭不敢再用力,可心里的憤怒又讓不甘順從,只能徒勞地扭著子。
路過的人看他們兩個這麼別別扭扭的擁吻,全都側目。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吻得疲力盡。
不知過了多久,謝庭聿終于松開了宋昭昭,氣息還有些不穩地問道:“氣消了嗎?”
宋昭昭氣得滿臉通紅,一句話也不說,轉就準備離開。
就當被狗咬了吧。
然而,謝庭聿剛想邁步跟上,卻因腰部的疼痛,吃痛地蹲在路邊,怎麼也站不起來。
宋昭昭聽到靜,回頭一看,心中一,知道謝庭聿剛才被撞的那一下,腰肯定疼得厲害。
猶豫了一下,還是心疼地走過去,將謝庭聿扶起,往醫院走去。
好在旁邊就是醫院,一番檢查后,才發現謝庭聿后背撞出了一大片淤青。
宋昭昭看著他后背一片青紫,不免心疼又愧疚。
醫生看著檢查結果,又看了看謝庭聿,忍不住說道:“謝醫生啊,年紀輕輕的,撞到腰可別影響以后的幸福生活,男人還是要保重好腰啊。”
宋昭昭聽了,臉瞬間紅了,一陣尷尬。
“管好你自己吧,這麼大歲數了,還開我們年輕人的玩笑。”
謝庭聿拿了藥,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就拉過宋昭昭的胳膊,仔細地給包扎胳膊上的傷。
他一邊包扎一邊叮囑:“答應我,以后別再讓自己傷了。”
宋昭昭再一次沉默。
這玩意兒能保障嗎?
就算保證得了自己不傷,也保證不了別人不傷害吧。
明明是他傷那麼嚴重,偏偏的胳膊包扎的像個粽子一樣,宋昭昭有些哭笑不得。
謝庭聿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的那位朋友什麼?”
宋昭昭有一瞬間沉默,并不想讓謝庭聿知道這個人。
但對上他真摯的目,還有他因自己了這麼重的傷,終究是不好瞞。
“姓陸。”
謝庭聿挑了挑眉頭,“陸什麼?”
宋昭昭沉默不語,明顯不想說。
“連名字都不能說出來?到底有多神?”
“你打聽人家的名字干什麼。”宋昭昭聲音明顯有些不悅。
“還在國外?”
“嗯,他家在國又沒什麼親戚,沒有什麼回來的必要。”宋昭昭隨口一說。
謝庭聿腦海中不自地浮現起那天中介說的話。
宋昭昭在國外有一個男朋友,他們雙對的出,并且穩定。
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5年一直都在一起嗎?種種疑問在心頭浮現。
這個陸……和那個……
有什麼關系?
謝庭聿努力下心頭的疑與酸,裝作不經意地繼續問道:“你們認識很久了?”
宋昭昭垂下眼眸,躲開他的目,低聲道:“有些年頭了。”
簡單的回答,卻像一把鈍刀,在謝庭聿心上緩緩劃過。
包扎好傷口,兩人走出醫院,氣氛有些沉悶。
街頭巷尾的霓虹燈閃爍,映照在他們臉上,卻驅不散彼此心中的霾。
“昭昭,”謝庭聿突然停下腳步,“不管你在查什麼,都別一個人扛著,我……”
他頓了頓,眼中滿是復雜的緒,“當年為什麼要走?”
“你不覺得問幾年前的事很可笑嗎?”宋昭昭苦笑一聲,“我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事,何必再糾纏。”
謝庭聿上前一步,急切道:“我不在乎什麼回不回得去,我只知道我不想看著你涉險。”
宋昭昭目的盯著謝庭聿。
曾經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學長,終究也敗給了現實。
他原本應該是高傲的,就像當初拒絕那麼多追求者一樣,活得像以前那樣肆意張揚。
可是人非了。
“你好好和你的富婆過吧,既然謝清河不在意你做的這些兼職,趁著年輕多賺點錢,以后有錢傍,總比沒錢好得多。”宋昭昭苦口婆心的叮囑。
謝庭聿:“……”
有時候戲演過頭了,還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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