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為了揪出方丙非法售賣芯片的證據,早已心布局。
工廠里到都是監控,方丙也知道,所以前幾日越發小心謹慎,可到了后面發現看監控和巡邏的人員如此懶散,他也放松了警惕。
陳平有意無意地在方丙面前佯裝一個為了利益可以拋棄一切底線、手頭拮據急需錢財的人。
他偶爾到工廠巡視甚至連工廠的水都想多拿走兩瓶。
方丙看在眼里,也狐疑陳平怎麼那麼缺錢,畢竟跟在謝總的后好肯定不了。
他找了人去打聽陳平。
陳平的人傳過來的話,他就知道魚兒上鉤了。
他找了由頭到工廠設備間巡視,無數次拿著芯片左顧右盼,像是想又不敢的模樣。
而方丙看在眼里,主找陳平搭話,一來二去兩人有了集,甚至晚上下班的時候還會找個小店坐坐聊聊天,喝點小酒。
以前的方丙怎麼也沒想到陳平這麼平易近人,還這麼好相。
他更沒想到陳平看起來那麼一不茍,剛正不阿,實際上像個市井小民一樣占便宜。
三巡酒過后,方丙嘰嘰喳喳的什麼都說了。
陳平自然要為了自己缺錢,找一個完的借口,直接說自己在外面養了個人。
這人燒錢的很,他也不得不想點辦法搞點錢。
一聽這,方丙更開心了。
人有了把柄才好拿。
“錢的事自然都是小事兒,人嘛,以您這個職位想要難道還發愁沒有人?”方丙客客氣氣的試探。
陳平則表現的既貪婪又膽小。
他聽完方丙的話,急忙左顧右盼,像是生怕別人會聽到了一樣,又尷尬又不好意思的開口,“你是不知道謝總這個人平日里兇的很,沒有半點能撈到有水的機會,我雖然在他手底下干活看著風,實際上是個窮蛋,一個老婆天天管的嚴,這不,連吃個飯都得讓方總請我。”
陳平演的很是自然。
方丙還在猶豫。
如果那件事能把陳平也拉下水的話,絕對穩妥,而且有高層在上面頂著,就算是最后出了事兒,他也可以說是陳平威脅他做的。
接著,陳平言語間滿是暗示:“方總,我這手頭得很,要是有什麼來錢快的門路,您可得提攜提攜我。”
方丙目閃爍,心中暗喜,覺得陳平是枚可利用的棋子。
如果這次能夠順利的出來原始數據,可以直接跳槽過去,今后有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陳平看方丙不說話,倒也不著急。
剛好這家飯店里有幾個走過陳平出了好的模樣,挲著下。
“你是不知道養在外面這些人有多燒錢,哎。”陳平又繼續抱怨著,然而目卻在打量著路過的那幾個。
方丙當下便打起了如意算盤,決定將宋念念這張牌也一并打出,把兩人都牢牢拴在自己這條利益之船上。
反正宋念念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玩,而陳平又恰好在盛譽有著話語權。
他如果能拿住這兩個人,今后可不就有無盡的榮華富貴。
于是,方丙越想越開心。
酒過三巡,看陳平有了醉意,直接提議,“陳總,我這有個小人,今晚讓給你按按?”
陳平兩眼放,嘿嘿一笑,猥猥瑣瑣的開口,“方總,您這人實在,這才是應該的朋友。”
方丙明白了陳平的想法,二人一拍即合。
他到一旁打電話以談芯片合作之名,約宋念念到酒店,宋念念一點兒都沒有懷疑,畢竟以前方丙也經常大晚上出去。
而方丙看陳平已經醉了八分,直接把人拉到了酒店,開了個房間。
陳平顯得格外激,自己要先洗個澡,等著人來。
而方丙在另一個房間等著宋念念。
宋念念進了房間,三言兩語被方丙哄得毫無招架之力。
喝了一杯方丙遞來的水,毫無防備,困意襲來,便沉沉睡去。
方丙見時機,迅速給陳平發去信息,邀他前來,準備導演一場“仙人跳”。
既拿住陳平的把柄,又能借此讓宋念念乖乖就范,以后在芯片易上予取予求。
想來陳總在旁邊洗澡也洗好了,方丙也招呼了幾個人,讓他們準備好一會兒拿手機拍照。
然而,陳平怎會輕易甕?
他早就將計劃詳細匯報給了謝總,在屋里打開了花灑之后,沒敢服。
謝庭聿讓他順勢而為。
陳平這下尷尬了。
怎麼順勢而為,總不能真不小心犯了錯吧?
那回家媳婦兒可就不讓進門了。
陳平有些張,看方丙又一直在催自己生怕的戲給演砸了,讓方丙把房卡從門里給他塞過來。
方炳不宜有他。
畢竟人家是陳總,有所防備也是正常的。
方丙找了個沒人的房間躲了進去。
沒一會,外賣給陳平的房間送來了一服,方丙嘖嘖嘖兩聲。
這個陳平還謹慎的。
他躲在暗窺探,看到一個形矯健的形像極了陳平的人穿著沖鋒,帽檐得極低,小心翼翼的從陳平的房間出來,拿著房卡走向了宋念念的房間。
方炳聽到腳步聲,心臟狂跳,以為是陳平上鉤,迫不及待地招呼著自己的幾個馬仔進去拍照,打開門,臉上還掛著算計得逞的笑。
可門開的瞬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傻了眼。
眼前之人哪里是陳平,分明是一位陌生的服務員,眼神冷峻,手中還拿著清潔用。
還沒等他回過神,在暗的警察蜂擁而出,迅速將他制住。
方丙頓時就傻了眼。
怎麼會這樣。
他闖進了房間,來回尋找宋念念的影,可不知怎得,屋哪有宋念念的影?
方炳怒急之下抓住了那服務員的領,“怎麼是你?你是哪兒來的?陳平呢?”
服務員被問得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也扣住了方丙,冷冰冰的開口,“我們懷疑你走私毒品,拐,跟我們走一趟吧。”
方丙心中一驚,“不是啊,這都是一場誤會,那是我朋友,另一個是我朋友,他不知道跑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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