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聯系。”姜回答。

姜安問：“他是傷還是因為失去你在后悔？”

姜一頓。

第一反應想說傷。

因為如果說他是因為想想到茶不思飯不想，快死了。

媽媽肯定會覺得霍知舟是個懦弱的人。

可他子本就那樣，偏執，固執。

就之前了解到的事來看，要是沒跟他聯系沒管他，只怕現在已經被他完全拖垮，僅靠營養活著了。

“不是很清楚。”姜抿抿說道，“只是看著他狀態非常不好，因為時差原因和以前的事，我也沒有追問到底。”

姜安抬眼。

對上視線那一刻，就知道自家閨心里藏著事。

“你要是擔心這幾天將工作理好就可以過去。”姜安說，“秦墨跟秦牧川大概還要跟我周旋好長一段時間。”

“他不是誓死不道歉？”姜疑秦牧川的行為。

“道歉可以在量刑的時候對他有利。”姜安將一切看得清楚，“多來幾次，更顯得他有誠心。”

姜眉心一蹙。

第一反應就是不讓保鏢放他們進來。

“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理。”姜安站起來到面前，拉著坐下，“你先去國外把霍知舟的事理了。”

“不是說等您的事解決完再去嗎？”姜不太放心。

擔心不在的時間里秦墨跟秦牧川用條件跟媽媽談。媽媽在乎，極有可能為了跟爭取利益答應。

“那之后還有其他事要你決定。”姜安說。

姜有些疑：“什麼？”

姜安：“厲致深想帶你去厲氏集團悉。”

姜遲疑了。

經過那麼些事，對厲家好不是很多。

手上的份事業公司也多的。

“要不要去你可以慢慢考慮，但以厲致深的格你若不去，肯定會經常在你面前念叨。”姜安看得很明白，也了解厲致深。

“厲家跟秦家關系不好。”姜說著自己的看法，“如果同時為兩家的董事，只怕容易產生爭議，也不太合適。”

以前不太懂，也沒深想。

現在了解了很多，自然不敢再隨便拿份。

“爭議肯定有，但他會解決。”姜安一早就知道，但只要想要辦法多得是，“你若不想也不用為明面上的東，找個人幫你代持就行，你做背后之人。”

姜沉默了，抿淺的。

姜安注意到了的緒變化：“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

“我不想要他的份。”姜說。

姜安眼中有疑：“出什麼事了？”

姜心有些抑。

之前想著兩家份都拿，是事想的簡單。

覺得不管拿不拿都會有那麼多麻煩，倒不如全拿了。

可現在厲家麻煩沒了，沒人會像之前一樣對付。

“如果拿了，代表我認可他。”姜沒有指名道姓，與其說的比較沉重，“認可他就得他那個稱呼，可我不想。”

姜安輕輕一笑：“只是因為這個？”

姜抿著沒說話。

“放心，即便你拿了不他爸，他也不會說什麼。”姜安說道，“相反，你拿了他會很高興，會覺得你終于肯親近他了。”

“我不想親近他。”姜有些軸。

懂的人知道這是的堅持。

不懂的人便回覺得不懂變通，蠢。

“可你心覺得他現在還不錯，不是嗎？”姜安用很輕松的語調說道。

姜愧疚的低下頭。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段時間厲叔叔確實還好。

每次察覺到自己對他有點兒心后，都會在心里不斷提醒自己，他當初渣了媽媽，讓媽媽打掉自己，自己狠下心疏離他。

“覺得他好就接他，他不會傷害你。”姜安不想陷這種糾結之中，“當初的事，也只是媽媽跟他的糾葛而已。”

“可……”姜無法說服自己。

“真說起來你跟他其實算陌生人。”姜安從另外一個角度跟聊，“你要實在說服不了自己，就把他當我給你找的后爸。”

“可您并不喜歡他。”姜說，“也沒打算跟他復婚。”

“這倒是。”姜安不會遮掩，永遠大大方方。

姜心復雜。

不想自己這麼糾結。

希壞人就是壞人，好人就是好人。

可很多事往往是二者摻雜在一起，沒有純粹的壞人也沒有純粹的好人。

“等你回來我讓他跟你談。”姜安說，“要是跟他談完要是還接不了，咱們就讓他有多遠走多遠。”

姜嗯了一聲：“好。”

姜安：“還有三四天歲歲就放假了，這三四天你能把工作理好嗎？”

姜：“嗯。”

姜安點頭：“那你就歲歲放假帶他一起去。”

姜還有些猶豫。

從私心講，還是希把媽媽的事完全落實再過去。

“心里著事不管做什麼都是負重前行。”姜安看穿的想法，“不把霍知舟的事定下來，你沒法全心全意理這邊的事。”

前段時間偶爾的出神，這幾天時不時看手機。

忙的時候沒想，但空下來就會不自覺擔心焦慮。

尤其有人提到的時候更甚。

“秦牧川這邊我不會給他諒解書，這點我跟你保證。”姜安說。

姜想了想，同意了的建議：“好。”

姜安暖心一笑。

姜：“那我去問一下歲歲。”

姜安：“去吧。”

兩人談完姜就懷著復雜的心去了歲歲所在的房間。

這段時間歲歲沒再問霍知舟的況。

每天放學回來都在他小書房里神神的忙事。

每次問，他都會說一句這是他跟姥姥的，等之后完了再給一個驚喜。見媽沒有多說，也就沒再打破砂鍋問到底。

“叩叩”兩聲。

敲響了歲歲的門。

沒一會兒門就被打開，歲歲乎乎的樣子出現在門口，看到是姜后，他眼睛微微一亮：“媽咪。”

“忙嗎？”姜問，“媽咪想跟你談點兒事。”

歲歲：“不忙。”

姜抿了抿，終究還是說了出來：“這幾天你爸爸有跟你聯系嗎？”

歲歲想了想：“有，每天都給我發了消息。”

“過幾天我要去找他，你要跟我一起嗎？”姜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