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強勢的。
他的人,就算是了委屈,也不到別的男人來護,哪怕歲數大了,哪怕是個律師。
厲南城在這方面的表現,無疑也是很明顯的,占有極強。
“小叔!”
眼看事又要出現變化,言懷安急忙一聲,“小叔,你可不能反悔。這個案子,你剛剛已經接了!”
顧一笙心頭窒息,定定的看著這個男人,幾乎要不過氣來。
厲南城,終究還是要護著他的未婚妻。
“你怎麼說,笙笙,你是我的委托方,你如果說,堅持要打這個司,那麼,言小叔為你出戰。如果說,你要跟厲總私下和解的話,那麼,我也尊重你的意見。”
一塊錢,是他的人價。
顧一笙從來就知道,人債是最難還的。
今天無論是言懷安,還是言維歌,都是來為撐腰的,如果這時候退了,那麼打的是言家的臉,也是打了自己的臉。
母親傷這樣,都護不住,枉為人!
“這個司,我打定了。”
顧一笙說道,與厲南城對視,小小的,有著巨大的力量,“厲總,你有你護的人,我也有我護的人。我們都不是法,不能憑一張,就能定出對錯。那麼,就開庭見吧!”
是下了決定,要為母親討個公道。
言維歌笑笑,眼底掠過一抹贊意:“好,那小叔就為你出戰。”
目送這一行四人離開,整個病房門口雀無聲。
剛剛還在大的中年婦,此時也早已偃旗息鼓,覺得事不妙。
“厲總,我們這可是一家人,實打實的親戚啊,您看這事,這要真是打了司,醫院不止臭了名聲,這錢也要賠大了去了。到時候,損失的利益還是在程家了。”
程院長說。
這間醫院,看似是他在管,實際上,真正的權人是程山海。
如果要說損失,也是損失在程山海上。
厲南城收回視線,落在程院長上:“所以,你們暗中克扣顧夫人的補品,又對不時打,這事是真的了?”
這里的空氣不新鮮,厲南城轉往外走。
他長,走得也快,程院長小跑步才跟得上,滿頭大汗:“這,我也是聽令行事啊……”
厲南城頓住腳步,戾氣在眼底浮,片刻又去:“聽誰的令,行誰的事?程院長,你自己的前途不要了,也要做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嗎?待病人,致其病發嚴重。顧一笙要告你,你就等著坐牢吧!”
程院長臉大變:“厲總,厲總您得救我啊,我們可是一家人,我是安雅表叔,小的時候,我對可好了……”
“你對好,跟我有關系嗎?”
厲南城點了煙,面冷淡,“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
程安雅聽著程院長的哭訴,裹著紗布的頭,越發的疼了。
道:“監控理了嗎?”
“沒來得及。”程院長說,“誰也沒料到,會突然過去。”
“你是豬腦子嗎?”
程安雅實在忍不了了,“明明都在同一個醫院,你是怎麼考慮著,顧一笙不會過去呢?前后院的距離,兩分鐘就到,再說,也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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