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
幾天后,兩個人就坐著私人飛機去了那個異域小鎮。
一落地就聞到了沁人心脾的薰草香味兒。
那種味道很悉,讓人全的汗都立了起來。
“薰草是這里盛產的花卉,所以空氣中總有這種氣味。”
顧墨硯扶著老婆從機場往外走,聞著這個味道,也是勾了勾角。
他以前心不好的時候就會來姑姑這里聞著這味道,仿佛心都給沉靜了下來。
“味道是好聞的,聽說這里游客也特別多。”
時桑來之前也查了一些這里的資料,看著機場大廳里匆匆來往的游客們,心里有了數。
當年也許跟柳太太就是因為這里薰草小鎮聞名才過來的。
不過很好奇當時為什麼沒帶柳思念一起來呢!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跟柳太太單獨一起過來?
問爺爺,爺爺肯定不會說的。
“在想什麼老婆,你是對這里有什麼印象嗎?”
見懷里的小人兒一直在發呆,顧墨硯眉頭忽然間皺了起來,很是擔心。
如果不是寶貝堅持要求,他不會帶過來這里的。
畢竟現在還懷著孕呢,緒最忌激了。
“沒有啦,我只是在,想當初我為什麼會到這里來。”
“哦,對了老公,我們要去姑姑家嗎?上次宴會的時候好像沒見過呢。”
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上次顧家全宴會,時桑確實是不記得他有姑姑住在這里。
“嗯,去姑姑家住吧,那里有專門為我留的房間,還有當年你住過的。”
“姑姑不好,所以一直在這邊療養,不能坐飛機,所以沒有參加上次的聚會。”
提起從小疼他到大的姑姑,顧墨硯垂下眼眸,難得的有些落寞。
姑姑從年輕時候就不好,后來嫁了一個這個小鎮上的男人,也算是生活滿幸福。
但是上天總開玩笑,幾年前姑父去世了,只有一個人留在這里。
“我們走吧。”
覺到男人似乎有點兒心事,時桑還以為是他想姑姑了。
挽著他的手臂就趕往外走。
一出機場,外面的薰草香氣就更加彌漫濃郁了。
讓人連呼吸都十分的舒服。
顧墨硯開了車門將老婆送進去,隨后低頭將拉進了懷里,親了親。
車子開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姑姑所住的那條街。
時桑下了車之后就了外套,覺到了莫名的悉。
看來雖然記憶消失了,但是覺還是很很明顯的。
真的來過這個地方。
“墨硯,桑桑,你們來了呀,我還以為還要一會呢!”
錯的籬笆外,顧姑姑雙眼含笑地撐著病弱的子,沖著他們招手。
旁邊還有幾個平時伺候的人,臉上全是欣喜恭敬。
“姑姑怎麼出來了?在屋里等著不好嗎?外面看著有風呢。”
顧墨硯拉著時桑的小手快速前進,臉上也難得的是一片祥和之。
姑姑從小到大都很疼他。
“我這不是著急見桑桑嗎?不然我等你這個臭小子啊。”
顧姑姑臉有些蒼白,咳嗽了兩聲,隨后將目溫地向了時桑。
那些記憶便通通涌了腦海。
那個時候跟老公意外的撿到了一個渾是傷的小姑娘。
本來想收養的,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弄得他們都很著急。
不想緣分天定,到最后還是了他們顧家的人。
“姑姑您好。”
時桑對這個婦人的印象已經很淡了,只是在照片上見過。
但是真的面對面相,無比確定,也許以前真的見過。
這種慈祥的笑意是那麼的悉,裝是裝不出來的。
“桑桑,來!快進來!里邊泡了你喜歡吃的橘子茶,不知道這麼多年你的口味變沒變。”
姑姑一把抓住了時桑的小手,怎麼稀罕都稀罕不夠。
“姑姑,還記得呀。”
時桑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但喝橘子茶這事卻是真的。
扭頭跟后的男人使了個眼,就跟姑姑一起走了進去。
一進白的那棟別墅,鼻翼間都彌漫著淺淺的芳香。
不僅有薰草的味道,還有其他花卉的味道。
“我閑來無事就喜歡種點花,來,這邊走,桑桑應該不對這些花過敏吧,你看一看。”
“不過敏的,姑姑您手藝真好,這些花剪的真好看。”
時桑笑瞇瞇地回應著,隨后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捧起了那杯熱乎乎的橘子茶。
“唉,我們這得有多年不見了呀,十多年了吧。”
“不過也好,當時萬一真把你收養了,說不定你跟墨硯也不了呢。”
姑姑一邊稀罕地看著時桑,一邊扭頭向了走進來的親侄子。
語氣里的調侃不加掩飾。
“是啊,我還要謝謝姑姑了,否則啊,我就多了個堂妹。”
“了個老婆了。”
一屁坐在寬大的牛皮沙發上,男人將時桑拉懷中,眼角眉梢全都是寵溺。
他想,就算當年姑姑收養了桑桑也不要,反正他還是會娶當老婆的!
“瞧瞧瞧瞧,這大侄子還真是個腦。”
著一對恩的小夫妻,姑姑笑得合不攏,隨后又咳嗽了兩聲。
似乎是在外面真的吹著風了。
“姑姑上樓休息吧,我們兩個會看著辦的。”
知道姑姑弱,所以顧墨硯在姑姑家里也是隨便的,不想讓心。
“好好好,你帶桑桑到逛吧,我上樓了,不打擾你們。”
“房間還住,原來那個都已經收拾好了。”
姑姑臉有些蒼白,隨后默默地就被人攙扶上了嘍。
一時間空的,客廳里只剩下兩個人。
時桑扭頭看了一眼后面,從明的落地窗一看,就能看到外面那座高高聳立的白城堡。
正是夢中所悉的那一幕,也是爺爺曾經拿著那張照片里的一幕。
“要過去看看嗎?”
顧墨硯察覺到了老婆的怔愣,隨后一把將其抱了起來。
“去呀,就當是故地重游了嘛,我想去之前你拉小提琴的那個地方。”
“說不定我會想起來什麼呢?”
仰頭親了男人一口,時桑心中有些忐忑,想要恢復記憶,但是又有點不安。
顧墨硯點了點頭。
就那麼公主抱地帶著時桑從后院穿過去,到了十年前他們所暢快談心的那個地方。
他期盼著,也許桑桑真的能想起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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