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A不明真相,疑問:“薇薇,你做了什麼呀,讓思雨這麼生氣要把你的東西都丟出來。”
“還很生氣的樣子,”另一人注意到腫起的臉,嚇了一跳,“你的臉怎麼了?”
白薇強忍眼淚沒有哭出來,勉強揚起笑:“我沒事,只是思雨對我有些誤會。恐怕不能再同一屋檐下生活,我搬出去就是了。”
兩人面面相覷,對白薇多了幾分同,還幫收拾東西。
白薇的東西不多,只收了服和馮斯年送的禮,生活用品沒有帶,拖著兩個行李箱就離開了生寢室樓。
去探馮斯年之前,要了塊冰在臉上敷了半小時,見消腫了才進去。
他還是注意到了通紅的眼眶和凌的發,急急拉住問:“薇薇,你被誰欺負了?”
馮斯年第一想到的是南枝,“是南枝?”
白薇一言不發地搖了搖頭。
“薇薇,我們說好要坦誠,”見沉默,他更覺得是南枝了,“打你了?”
白薇像是忍到了極點,撲進他懷里大哭起來。
馮斯年的口被兩個大漢踹了好幾腳,現在還疼著,被這麼一撞,險些吐。
可還是強忍著疼痛安:“薇薇,在我面前不用偽裝堅強。”
卻只是用力搖頭:“不是南枝,沒有欺負我。”
白薇說的的確是實話,打的是夏思雨。
可這副閃躲的模樣在馮斯年眼里看來,就是逃避默認。
盡管南枝在他的認知里,一直明事理,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一個人。
但如果對象是一直看不慣的白薇,馮斯年覺得也有可能是的手筆。
馮斯年心疼地著白薇的臉,咬牙道:“我找算賬!”
“別!”白薇忙按住他的手,“我本就欠南枝的,算是兩清了。”
他沉默幾秒,憐惜地將攬進懷里,“薇薇,你總是這樣善解人意。你什麼時候能為自己考慮?”
白薇吸了吸鼻子,轉移話題:“斯年,我們搬出去住好不好?”
馮斯年愣了一下,“住寢室不好嗎?京大的四人寢很寬敞。”
委屈地耷下眼,“我的室友好像不太喜歡我,說你給我買的包是假的。”
他眉眼一沉,“胡說,們就是嫉妒你。我幫你和輔導員說一聲,讓給你換寢室。”
“不行的,”白薇更難過了,聲音帶著哭腔,“我之前說的那個白富室友,夏思雨,你還記得吧?家里有錢,我們專業的生都得過的好,不會接納我的。”
馮斯年想說換其他專業的寢也行,但想到專業不同課程也不同,會影響的作息。
為了安白薇的緒,他松口答應:“那我就幫你在學校附近找個房子。”
撅仰起臉看他,“那你不陪我嗎?我一個人住外面會害怕的!”
馮斯年臉熱得別開眼,“薇薇,這不合適。”
白薇知道他的原則和底線,還是沒再繼續往下說服,只是可憐兮兮地靠在他懷里。
“那你要經常來看我。”
“好。”
*
南枝說今晚的燒烤由請客,其他三人一聽,便又老板拿菜單上來,敞開了吃。
顧及到今晚的校慶演出結束得晚,學校今天不門,所以們才敢離校吃夜宵。
這家燒烤店是萬曉珊推薦的,口碑很不錯。
用耿恬恬的話來說,萬曉珊是集時尚和食于一的推薦達人。
黎子萌一口氣咬下三串羊,含糊不清道:“曉珊在食和時尚這兩個方面真是能手,考慮做自嗎?”
“目前沒這個打算,但確實是我的目標。”萬曉珊好奇問南枝,“枝枝,你既然鋼琴彈得那麼好,為什麼不走音樂生專業而是選了法學?”
南枝剛想吃牛串,盤子里的最后一串就被黎子萌搶走。
無奈嘆息,隨即認真回答的問題:“鋼琴只是好。學法是因為我在中學時看過一則新聞,有個聾啞人士無法言語,求助無門,苦衷難訴,導致冤案錯判。
我那時意識到,這個弱勢群需要幫助,而律師是最好的途徑。所以我選京大,不僅是是華夏名校,也因為它的法學是王牌專業。”
氣氛安靜下來,黎子萌吃串的作一停,耿恬恬呆愣地看著南枝。
南枝了臉,“怎麼都這麼看著我,是我剛剛吃到臉上了嗎?”
萬曉珊眼神,“所以枝枝最近一直在看視頻學習,就是在學手語?”
南枝點頭:“嗯,他們無法說話,手語是最好的通方式。”
黎子萌聽得和耿恬恬抱作一團。
“嗚嗚嗚,里的串突然不香了!”
“這就是我這種咸魚和有志青年的區別嗎!”
黎子萌很快就自我紓解完了,繼續吃串,“哎呀,國家的未來有枝枝這種懷抱負的人頂著,我就可以放心擺爛了!”
耿恬恬著下思考片刻,也加了吃串隊伍:“言之有理。”
四人吃得正火熱,不遠就響起一道驚喜的聲音:“咦,這不是南枝學妹嗎?”
南枝循聲抬頭,最先看見的就是中間的江折。
見看過來,他朝頷首示意。
南枝在來者四人上掃了一圈,大概明白他們是江折的室友,禮貌問好:“學長們好。”
們三人也跟著問候了一聲。
幾人眉眼帶笑地應:“好好好,學妹們好。”
南枝只認識江折,便問他:“學長,你們也是出來吃夜宵的?”
他應:“嗯,拗不過他們三個。”
“說得好像是我們強迫你來的,”其中一個染著紅發的男生嘀咕,“真不想來,耶穌也拉不走啊!”
旁格子衫男生附和:“就是就是,不知道是誰看見有人的朋友圈邊角是南枝學妹,突然就改口說要來。”
到側人幽沉的視線,二人立即悻悻閉。
等江折轉過,他們又小聲議論起來。
紅唐思遠哼了聲:“江哥干嘛不直說是為了南枝學妹來的,扭扭,這是何故?”
徐浩眉弄眼:“畢竟江哥太斂了,高嶺之花人設還真是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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