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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細腰嬌軟?是朕口是心非!》 第1卷 第107章 落子湯

赫連梟踏著夜回到皇宮,徑直走向昭華宮。

殿燭火幽暗,床榻邊的金鏈靜靜垂落,一把鑰匙孤零零地躺在錦被上。

手從懷中取出另一把鑰匙——

同樣的紋路,卻是玄鐵所鑄。

指尖挲著冰冷的金屬,眼底翻涌著駭人的寒意。

這兩個月他奔波于南北兩郊,竟有人趁機復刻了鑰匙......

王裕躬稟報:“陛下,那些刺客是江湖上有名的‘影閣’殺手,只認錢不認人。”

“奴才只能從鑰匙手追查......”

他頓了頓,“近日能近您的,只有宮外伺候的丫鬟。其中一人,與秦貴嬪似乎有些聯系......”

王裕在稟報時,赫連梟的思緒卻飄向了另一個方向。

十日前南郊校場——

那日與裴琰切磋完畢,玄鐵鑰匙從松散的落,是阿茹罕含笑將鑰匙撿起奉還。

當時只是好心還是......

“奴才去查那丫鬟時,”王裕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發現與相依為命的老母皆已暴斃。但,奴才在的房間中搜出了這個。”

他遞上一方錦帕,里面裹著沾滿泥的模

“這是拓印了鑰匙的蜂蠟泥。”

燭火忽地了個燈花,將帝王眼底的翳照得明滅不定。

是他多疑了?

阿茹罕與此事無關?

當初太后為了淑妃,讓阿茹罕遠離了皇城,了這麼多年的苦。

赫連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能讓阿茹罕與淑妃勾結,謀害慕灼華。

阿茹罕是一個驕傲的人,怎會甘愿與宿敵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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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所求之,比尊嚴更重要。

赫連梟想著阿茹罕前日跟隨他的舉,還有那群突然出現的刺客,未免太過巧合......

“秦貴嬪朕親自去問,倒是前日刺殺文勛侯的那伙人......給朕查個水落石出。”

連續兩日搜尋慕灼華未果,赫連梟都還沒來得及去調查那個戴著面的神男子。

——此人為何要刺殺阿茹罕?他們之間有何仇怨?

更令他在意的是另一種可能——

或許這本就是阿茹罕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用苦計拖住他的腳步,為某些人爭取刺殺慕灼華的時間?

帝王薄鋒利的直線,抑著瀕臨發的怒火。

王裕:“是,奴才這就去辦。”

清寧宮。

燭火搖曳,映得秦芷蘭臉忽明忽暗。

這兩個月來,昭華宮被圍得風,看似幽,實則著不尋常——

太極宮的大太監日日問安,膳房頓頓心,連這個貴嬪想遞句話進去都難如登天。

了手中的帕子,指節發白。

什麼幽

分明是將那慕灼華護得嚴嚴實實!

鎖鏈加,宮門閉,連半點南朝的風聲都傳不進去。

陛下這是......舍不得那人一點委屈啊。

秦芷蘭曾以為,自己只需靜待時機。

畢竟史書上白紙黑字寫著,南朝公主注定不得善終。

只要平安誕下皇嗣,總有出頭之日。

可自從得知陛下要將腹中皇嗣過繼到貴妃名下的消息,徹底擊碎了夢。

銅鏡中,秦芷蘭的面容扭曲了一瞬。

所以,不敢再賭歷史的偶然,主向淑妃遞出了橄欖枝。

淑妃的人暗中一把鑰匙,而則按照淑妃的計劃,一步步促了貴妃的宮外逃亡。

這份鋌而走險的底氣,來自高高隆起的腹部。

即便東窗事發,只要腹中皇嗣尚在,總能保住命——

這是深宮婦人最殘酷的保命符。

今日,淑妃傳來貴妃已死的消息。

秦芷蘭長舒一口氣。

但。

計劃只是看似天

想到也許會面對帝王的雷霆之怒,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隆起的腹部,角扯出一的笑:“好孩子,你可要護著母妃啊。”

可不知為何,掌心下的胎,此刻竟讓莫名心悸。

殿門轟然打開。

赫連梟玄龍袍上還沾著夜,眉宇間的鷙比殿外夜更沉三分。

秦芷蘭慌忙起,繡鞋在青磚上踉蹌了一下:“臣妾參見......”

話未說完,一疊函便劈頭蓋臉砸在眼前。

羊皮紙卷嘩啦散開,出朱砂畫押的供詞。

跪著拾起最上面那頁,絹帛上的墨跡突然扭曲起來——

從昭華宮鑰匙接,到給昭華宮傳遞消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

“陛下明鑒!”

指尖掐進掌心,卻見案幾上還擺著個描金漆盒。

盒中蜂蠟泥的凹痕,赫然與那鑰匙嚴

上方傳來帝王冷冽的聲音:“認罪嗎?”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秦芷蘭覺得任何辯解在帝王眼中都不過是垂死掙扎。

巍巍地抬頭,撞進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里面翻涌的暗比深淵更令人膽寒。

直覺告訴,若此刻認下這罪,等待的將比死更可怕。

“不......不是臣妾......”

秦芷蘭的控制地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這些......這些都是污蔑......”

赫連梟眸森寒。

“王裕,秦氏謀害貴妃,罪證確鑿。即刻褫奪封號,打奴籍,押詔獄候審。”

他目落在秦芷蘭隆起的腹部,殘酷又無

“既為賤籍,怎配孕育龍種?賜——落子湯。”

王裕子一,卻不敢遲疑:“奴才......遵旨。”

秦芷蘭的臉瞬間褪盡,瞳孔驟然

顯然沒想到帝王的懲罰如此嚴重。

原以為,腹中龍種便是最好的護符——

只要皇嗣一日未誕,誰也奪不去命。

這才敢鋌而走險,與淑妃合謀除去貴妃。

可此刻,帝王眼中翻涌的殺意讓陡然清醒。

什麼免死金牌,在絕對的皇權面前,不過是個可笑的笑話。

秦芷蘭終于明白,如今能救自己的,唯有......

“陛、陛下!”

突然撲跪上前,十指死死攥住赫連梟的龍紋擺。

“臣妾冤枉啊!”

“是......是有人臣妾的!臣妾與貴妃同姐妹,怎會害......”

仰起滿是淚痕的臉,卻對上赫連梟俯視的目——那眼神冷得讓都凝固了。

“臣妾.......臣妾腹中還有您的骨啊!”

抖著去拉帝王的手,卻在及前被狠狠甩開。

赫連梟眼底猩紅的暴驟然一凝,似乎早就等著這句話了。

“說,是誰?”

“是淑妃!”

秦芷蘭如抓住救命稻草,語無倫次地哭訴。

嫉恨貴妃得寵,威脅臣妾相助......”

抖著子,將淑妃如何設計鑰匙,如何散布謠言,如何布局刺殺,盡數倒出。

每說一句,赫連梟眸中的寒意便深一分。

說完,帝王起離開。

“陛下!陛下饒命啊——”

凄厲的哭喊聲中,殿門閉合。

捧著藥盞的宮緩步上前,瓷碗中漆黑的藥泛著刺鼻的苦味。

不管秦芷蘭說與不說,的結局已經注定。

“滾開!”

秦芷蘭瘋狂后退。

“本宮腹中是龍種!你們怎敢——”

兩名太監一左一右鉗住的手臂,宮的下,將藥狠狠灌了進去。

“啊——!”

秦芷蘭蜷在地,痛苦地哀嚎。

因為陛下沒有讓死,小產后貶為庶人的秦芷蘭被抬去清寧宮最偏的小院,太醫保住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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