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棠目持續落在他的結上,看了又看,終于還是上了手。
出食指去,指尖停在結上的時候,明顯覺得孟清淮好像頓了一下,但他沒給回應,好似任由為非作歹。
的,很好奇。穎棠于是反復,直到孟清淮攥住了的手腕——
垂下眸,“你到底看哪里?”
穎棠抿抿,枕在他上轉過去,假裝看起了電影。
可這樣的安分也只不過保持了五分鐘,五分鐘后,穎棠又不安分地轉了過來。盯著孟清淮的臉,頓了頓,忽然仰起,吻住了他的結。
孟清淮后背繃了下。
熱的舌尖忽然包裹住他的結,穎棠像在吃糖一樣。弄,吮吸,過了會,甚至得寸進尺地出牙齒輕輕咬了一下。
松開,穎棠看著孟清淮脖子上自己印下的漉漉的痕跡,心滿意足地說:“bb好吃。”
渾然沒察覺,被玩了一晚上的孟清淮,眼底已經暗沉下去。
穎棠玩開心了,又躺好了轉過去看電影,但——
這電影今天誰也別看了。
孟清淮不慌不忙地把酒杯放到茶幾上,在穎棠“收手”的時候,低下頭,抬起穎棠的下就吻了下來。
穎棠毫無準備,下被孟清淮端著,脖子仰得高高的。兩人因為姿勢角度的不同,一個坐著,一個躺在上,接吻也好像有了不一樣的覺。
孟清淮彎著腰吻,彼此的頭頸錯十字形,穎棠不斷溢出嗚咽聲,帶著紅酒氣息的舌尖攪弄在一起,快粘一張黏的網。有點不上氣,往下的時候,孟清淮卻加重力道,扣住下頜迫使仰頭,不準退。
間隙他短暫地放開穎棠,拇指被吻到發紅的的,“好吃麼?”
穎棠微微提氣,剛要開口,孟清淮低頭再度堵住的。
不給說,也不給呼吸。
熱的吻再一次接上,孟清淮舌頭探進去,一邊卷著穎棠糾纏,一邊去解的襯衫扣子。
穎棠被吻得暈頭轉向,察覺口覆上滾燙的掌心溫度時,敏地瑟了下。
孟清淮修長的手指彎曲,幾乎要溢出指。
他明顯有些故意的分,很緩慢地,上卻不松口,又深又重地吻,穎棠說不出話,呼吸幾近急促時,孟清淮終于離開。
可還沒等穎棠緩過呼吸,他忽然往下,在薄的皮上緩緩掃過后,停在了頂端。
穎棠一,沒忍住了出來。
電影還在播,但誰也不知道播到了哪。昏暗的線下,兩道影纏,男人溫熱的舌尖在纏弄,洇出一圈的痕跡后,很輕地用牙齒咬住——
像剛剛穎棠咬他那樣。
穎棠不斷小聲嗚嗚著,似難耐又似愉悅,仰起,像是想要把自己送得更近一點,可孟清淮只是咬了一口就離開。
拉好襯衫,他直起,再次淡淡地問:“還吃麼。”
穎棠呆
滯著目:“……”
被孟清淮這麼一“教育”,穎棠后半場電影安分多了,老老實實地趴在孟清淮上看,雖然滿腦子都是“看不懂想親”,但已經深深地知道,生理期的不能親,親了最后反而惹火上。
不知是電影太無聊還是老公的太舒服,快十二點的時候,穎棠躺在孟清淮上睡著了。不想吵醒,孟清淮干脆也留宿在了影音室,反正寬敞的沙發足夠兩個人睡。
把穎棠從上放下來,蓋上毯子,孟清淮才很輕地在上親了下,像是一個晚安吻。
-
第二天上午,孟清淮計劃去一趟香港分公司。
雖說這趟是為了穎棠而來,但總歸是以工作的名義。半年一次的述職報告要時間去聽,公司的一些人事業務也要去看。聽說他來,香港這邊的員工昨天就在嚴陣以待,卻一天沒見大公子人影,所以孟清淮才決定上午去一趟,先和這邊的書敲定工作日程。
穎棠還沒醒,孟清淮給留言,說待會回來給帶吃的,然后才悄悄離開別墅。
孟清淮的車駛離深水灣的同時,不會知道,孟兩家的長輩也都在朝著深水灣出發。
突然接到退婚的消息,雖說孟松年早也決定順其自然,可孟清淮前腳說去求婚,對方后腳來退婚,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他作為一家之主,必須要來弄清楚原因。
因此,孟家的私人飛機一大清早就從北城出發,除了孟松年夫妻外,孟梵川和孟聞喏也都一起跟了過來。
而香港加多利山這邊,志亨也是一夜未眠,在心里將港島的公子哥都盤算懷疑了一遍后,還是不知道到底有誰能得了兒的眼,左思右想不得果,干脆決定照著司機抄下的地址,去深水灣親自看個究竟。
志亨沒驚任何人,畢竟對方的份未知,萬一是什麼比自己年齡還大的老男人把兒拐走了,傳出去難聽。
他一個人悄悄開車來到深水灣。
司機給的地址是深水灣道號,這里是港島的富豪區之一,能住在這種位置的人一定是有家的。志亨有朋友住在這一片,但號從沒去過。
志亨緩慢跟著導航前進,快11點的時候,汽車終于停在號門口。
他按下車窗,打量這棟三層高的別墅,瞇了瞇眼,見四周安靜無人,找了空停好車下去。
庭院外的鐵柵大門關得很嚴,志亨往里看了看,剛要抬手按門鈴,忽然看到別墅一樓的門打開,一個悉的影出現在眼前。
父倆猝不及防對,穎棠嚇了一跳,立刻關上門。
聽到汽車響,還以為是孟清淮回來了,這才主來迎,誰知道來的是志亨?
“穎棠!”志亨已經看到了兒,厲聲道,“開門!”
穎棠在房里手忙腳地找手機,好不容易在影音室找到,還沒來得及通知孟清淮,志亨的電話搶先打進來。
“爹地”兩個字在屏幕上晃,穎棠心都跟著跳。
頓了頓,還是著頭皮按下接聽。
“穎棠,你同我馬上開門!否則我會報警,我有理由懷疑有人拐走我的兒!”
穎棠:“……”
“開門!立刻,馬上!”電話那邊的聲音不容置喙。
穎棠被他炸得耳朵發嗡,深知父親說得出做得到,不想他把事鬧大,閉了閉眼,只好去按了門控系統的解鎖。
掛掉電話,默默打開大門。
志亨很快從外面走進來,一副捉姿態,進來后就到看,到找,“人呢?”
穎棠低著頭,“我不是在這嗎……”
“我說那個撲街仔!”志亨里里外外地尋找,“敢把我兒藏在這,不敢出來見我?”
穎棠吸氣,試圖讓志亨冷靜,“爹地,你別這樣。”
志亨又回頭,上下打量穎棠,“你看你什麼樣子?竟然穿著男人的服,你——”
說到這,志亨頓時意識到,兒已經跟那個撲街仔生米煮飯了。
他話卡在嗓子里,頓時有種養了幾十年的寶貝被人搶走的痛徹心扉,“,你讓爹地好心痛啊。”
穎棠不知所措,唉聲嘆氣,“爹地,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音剛落,院子里又傳來汽車進門的聲音。
志亨也聽到了,他手點著穎棠,而后在沙發上坐下,“我今天就要坐在這看看,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穎棠言又止,有種不知道從何解釋的無力,以為是孟清淮回來了,便也沒再出聲,默默在一邊站著,想等他回來了再說。
過了兩分鐘,別墅的大門果然被人打開,有人走進來。
志亨和穎棠幾乎是同一時間抬起頭,看到來人后,穎棠微微愣住,志亨卻氣勢洶洶地站起來,走到那人面前,上下打量,“就是你?”
剛進門的孟梵川:“……?”
孟梵川先是看了眼穎棠,又看了看志亨,一時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問志亨,“你是?”
志亨更氣了,瞪著眼睛:“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泡我的兒?”
孟梵川:“???”
穎棠也有點套了,約覺得眼前的年輕男人眼,好像是孟清淮的弟弟,他們在飛機上見過一次。
穎棠馬上手忙腳地攔到父親面前,正想開口問一問怎麼回事,門外又進來個人。
這次是個年輕的孩。
孟聞喏對里面的場面懵然不知,開開心心地蹦進來,還沒站定便看到站在家里的一堆人。
愣了下,茫然地左看看,右看看,認出穎棠后,立刻驚喜道,“哇,大嫂在我家!”
志亨正納悶怎麼又來了個仔,聽到這麼一喊,皺起眉:“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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