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男人遇到這種事,知道這是個謀時,肯定會趕撇清關系。
寧王是個風流好的,有人對他用人計,他自是笑納了。更不用說寧王妃,大概是習慣寧王的風流,眼皮都不抬,直接幫你納府里。
這事實在辦得漂亮。
原本針對寧王的謀,變寧王抱得人歸。
姚桃慨,“咱們這六嫂可真是爽利人。”
連靜萱撇,暗忖若不是早就對男人死心,哪會如此干脆?先前生氣,不過是怕寧王連累自己。
褚映玉回想上輩子寧王夫妻的事,可惜死得太早,也不知道這對夫妻如何,寧王妃做事確實與眾不同。
不久后,雍王、定王和賢王過來了,三人跟著他們各自歸家。
回到王府,褚映玉好奇地問:“王爺,是誰要對付寧王?”
陸玄愔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隨意地道:“安王。”
“安王?”褚映玉若有所思,“是因為寧王接管西郊大營,風頭太盛,安王要打他嗎?”
陸玄愔嗯一聲。
若按正常的況,寧王對江家姑娘做了什麼,江家鬧起來,寧王絕對吃不著兜著走。
可寧王妃反應及時,果斷讓江家姑娘進門,化解了一場危機。
褚映玉嘆了口氣,其實不喜歡這種拿人來算計的行為。
不免想到去年傅云姝墜樓之事,雖然過去這麼久,公主府和英國公府一直沒找到兇手,后來不了了之。
現在想來,對傅云姝出手的,估是藏在京城里的前朝之人。
褚映玉想到這里,低聲問道:“王爺,慧貴妃當年去世后,父皇真的將慧貴妃的同黨清除干凈了?”
陸玄愔沒作聲,神極為冷峻,拿扇子給扇涼。
見狀,褚映玉便明白了。
慧貴妃當年在后宮攪起風云,最后圣人雖然因是前朝之人賜死,但并未將前朝的勢力拔除干凈。
若是像上輩子那樣,傅云姝真的在昌樂公主府墜樓而死,福宜大長公主悲痛之下,無差別地攻擊,昌樂公主、衛國公府,以及好幾個皇子都到連累,這正是那些人希看到的。
京城越越好,他們越高興。
不過褚映玉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想了想,看向陸玄愔,問道:“王爺,那些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對傅姑娘出手,是不是有人幫他們?而且幫他們之人的份頗高?”
陸玄愔神一頓,目晦地看,點了點頭。
“是誰?”迫不及待地問。
陸玄愔垂眸盯著,見神認真,定要問個明白,縱使心有不愿,還是答道:“榮親王。”
榮親王?
褚映玉有些怔然,又有些不意外。
上輩子因為榮親王世子在剿匪“死了”,榮親王府的行事變得低調,是以一直未曾注意榮親王府。
直到這輩子知道褚惜玉與榮親王世子的事,榮親王府便變得微妙起來。
若是榮親王府與前朝的勢力有關,倒也明白為何榮親王世子假死能騙過元康帝,只怕死后,應該還發生不事。
褚映玉原本還想問,突然瞥見他臉上的神,頓時問不出來。
好了,明白了,看他這一副要發瘋的癥狀,可能上輩子的死,榮親王府也了一腳。
第124章
自從進八月, 雍王府上下張起來。
孤鴻子和太醫都說過,褚映玉的肚子應該會在中秋節前后發,現在距離中秋也沒多天, 隨時都有可能會生。
褚映玉的肚子也越發的沉,變得笨重。
不過的子養得好,加上年輕,懷孕后期的其他癥狀倒也不太熬人, 就是晚上睡覺時會筋,會頻繁地起夜,讓有些睡不好。
許是孕期的吃食控制得好, 或者是天生如此,懷孕期間并不怎麼長, 子看著仍是纖纖細細的,是以襯得那肚子越發的大, 就像揣了個皮球似的。
三更半夜, 褚映玉睡得正沉, 突然一陣疼。
剛了一聲,一只手便上痛的,極有技巧地按起來, 很快就緩解上的疼痛。
褚映玉也漸漸地轉醒, 張開眼睛, 就著朦朧的燈,看到坐在旁邊的男人。
“王爺……”喃喃地了一聲。
陸玄愔仍是不不慢地給按著, 低啞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 宛若夜風中的絮語, 能安人心。
“睡罷。”他溫地說。
這般折騰,褚映玉的睡意已經消減幾分。
側躺在那里, 后腰墊著一個姜黃錦鯉錦鍛的迎枕。看他仍在給按,的了下,說道:“王爺,我不疼了。”
他松開手,問不。
“不太。”褚映玉在他的攙扶下慢慢地坐起,有些赧然地說,“我想起夜。”
聞言,陸玄愔探臂,神自然地將抱起,抱到屏風后,那里有一個恭桶。
他聽孤鴻子說過人懷孕后期的癥狀,聽著就覺得很辛苦,原本他已經做好打算,在懷孕的后期,一定要留在府里陪。
不親自守著,他不能安心。
正好平王自己犯愚,直接撞到他手里,讓他總算有明正大的理由不用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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