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鐘,又拿出來,取消靜音。
這邊席庭越同樣放好手機,旁邊聞晉失笑,“哥,這個電話要是不接通,你是準備報警呢,還是調個航線飛過去?”
不就沒發朋友圈,瞧他那個張樣?
先前他可都看得清楚,這人來回翻人家朋友圈,每三分鐘刷新一遍,這才有后來這一出。
席庭越睇他一眼,“沒事說滾。”
“有事有事。”聞晉不敢再調侃,趕說正事。
......
尤音玩了兩個星期后到家,出去時一個行李箱,回來時兩個,買的特產太多,大袋小袋,干脆直接再買一個行李箱。
一到家,樓上某位像是聞著味一樣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
席庭越語氣自然,“你這門該修修了。”
尤音翻了個白眼,推著其中一個行李箱進屋,席庭越推剩下一個進來,隨后倚在餐邊柜看整理特產。
孩穿得隨意,頭發也隨便用夾子夾起來,一半的側臉好像黑了些,脖子部位也是。
那邊紫外線強,這細皮的玩個十幾天能不黑嗎。
再看桌上被一一擺好分類的特產,失笑道:“你買這麼多干嘛?”
“哪里多了,我自己一份,祁夏姐一份,徐游一份,再留一份分給小區里保安和保潔他們,一點都不多。”
“還有呢?”
“還有什麼,沒有了。”
席庭越心里笑,保安和保潔都有,就他沒有是吧?
“吃不吃飯?”
孩手下作不停,“不吃,飛機上吃過了,不。”
席庭越再看了會,“我上去了。”
尤音不得他上去,“快走吧你。”
等走到門口,住人,“等等。”隨后扔過來一包葡萄干,“買多了。”
席庭越看著手里唯一一包新疆特產,掀起,出門。
尤音分好,用袋子裝了一份去對門給祁夏。
不過這會下午五六點,把不準在不在,敲了三遍門沒人回應,尤音解鎖進去。
門一打開,先聞到空氣里一濃烈的酒味,再看見客廳地毯上散落的各種酒瓶,紅的啤的大的小的各異。
祁夏喝酒,但平常都是小酌,從來不會酗酒。
尤音漸漸察覺事不妙,眉頭深皺。
放下特產,踢開腳下一個易拉罐,直接往臥室去。
臥室昏暗,一都不進來,氣味也好不到哪里。
尤音打開燈,一眼看見床上七扭八歪鞋都沒的人,垂下來的手還握著空了的紅酒瓶。
第37章 (二更)
尤音急忙走過去, 真怕出什麼事,先探了探鼻息,然后才輕聲:“姐, 祁夏姐。”
祁夏還有意識,睜開眼看了看,看見是, 又閉上,卷著被子翻了個。
話語模糊不清, “別管我。”
這到底是怎麼了?
尤音給了鞋, 再看上牛仔, 無奈說:“姐, 你了子再睡。”
床上人沒反應, 尤音沒法,自己手,好在沒反抗,尤音順利給換上睡。
又從衛生間拿了卸妝油給卸妝, 臉, 花了好大一番力氣。
最后蹲在床頭前,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吐?”
“吐過了......”
再問:“是不是小清出問題了?他還好嗎?”
“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酒吧出事了?還是問題?可是和盛則復不是好的嗎?
祁夏這種狀態下不適宜多問,尤音給掖被子, “我今天在你家客廳睡,要是不舒服隨時喊我。”
不應聲了, 尤音關上燈出去。
到外面把糟糟的客廳收拾好,又開窗通風散氣, 好一會酒味才散去些。
還是有點擔心,又不知道問誰, 只好聯系席庭越:【你知道祁夏怎麼回事嗎?盛總是不是和吵架了?】
樓上書桌前的人看見消息時怔了會,他最近是聽見些消息。
盛家和席氏不同,盛家父母對盛家產業有控制權,這意味著盛則復行事控制。
前幾天見到紀年,他的消息,說是盛母覺得盛則復年紀大了得家,給他挑了個相親對象,某某家的千金。
聯姻,豪門之間盛久不衰的商業手段。
他目前掌握的消息就這些,他直接撥通電話,把事重復一遍給聽,尤音聽得心復雜,“那怎麼辦啊?”
“不知道,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事。”
尤音:“盛總會同意嗎?”
席庭越停頓一會,無法給出答案。
“可是他們那麼好,過年時你也看見了,盛總眼里都是祁夏姐,他們是相的,怎麼會出現這些事啊。”
席庭越靠向椅背,相,這世上要是有就能在一起哪會出現那麼多煩惱。
“你別擔心,先好好照顧祁夏,我去問問什麼況。”
“好。”
尤音這一晚睡得不太踏實,三四點才睡,早上被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吵醒。
懵懵坐起來,看見廚房里做早餐的人,看著應該是洗過澡,發梢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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