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完一趟貨還去了趟超市,又是滿滿一后備箱。
晚上晚飯隨便解決,吃完飯,三人坐在客廳里邊聊天邊折燈籠。
大多時候是祁夏在說,時不時問問祁瀾清在療養院的生活,姐弟倆都挑開心的來分,一不小心說氣氛變沉還是尤音在中間調和說笑,這是第一回 干這個角,覺奇妙。
八九點,燈籠折好,堆座小山,看著十分喜慶。
祁夏拍拍祁瀾清,“洗澡睡覺去,明天記得早點起來干活。”
“嗯!”
祁瀾清乖巧離開,尤音看著對面人卸下笑容只剩疲憊的臉,有些心疼。
尤音勸:“我看弟弟開朗的,這種病是不是能治好?”
祁夏搖頭,輕松笑:“治不好,天生的,他媽也這樣。”
尤音驚訝。
“怎麼,嚇到了?沒見過同父異母的關系?”
“不是......”
“還有更驚悚的想不想聽?”祁夏朝外看了眼左邊的耳房,確認祁瀾清進去洗澡。
好一會,低聲音,又似漫不經心說:“我爸喝醉酒□□了他媽,后來結婚了,生下這個孩子第五年,那年我十六,剛上高中,他媽發病跳河,我爸因為救,一起去了。”
尤音驚得捂起。
祁夏大笑,“嘖,果然嚇到我們千金小姐。”
說完起,去冰箱里拿了今天剛買的兩聽啤酒過來,丟給一瓶,自己單手拉開易拉罐,又看見尤音開得困難,拿過來幫開了。
喝幾口,祁夏角出笑意:“去了就去了,省得我還給他們養老送終,現在就這一個小子就累得夠嗆,再來兩個養不了養不了。”
又補一句:“都不是什麼好人。”
笑是笑著的,可尤音分明看見那笑容里沒藏的苦。
不知該說什麼,低頭喝了口啤酒,眉心擰起,味好苦好難聞,果然還是不太喜歡啤酒的味道。
可一聽啤酒對于祁夏來說像是白開水,沒一會,見底,站起來,“行了,你也去洗洗睡吧,明天有得忙。”
尤音點點頭,放下啤酒。
除夕這天確實忙,尤音和祁瀾清兩個負責對聯布置院子,祁夏不知去了哪,快中午才回來,手里拎著只活,“鄰居大嬸給的,咱們今晚的年夜飯又加一道菜。”
那長得兇,尖尖的銳利的眼,尤音后退兩步,“姐,可它是活的......”
“活的怎麼了,殺了不就好了?”
“......”
祁夏覺得逗尤音真有趣,“來,你給我拿刀來。” “我不要。”尤音與心理同時拒絕,迅速跑進自己屋里,并反鎖上門。
過一個小時,祁瀾清來敲門,“音音姐,下鍋了。”
尤音這才出去。
“殺”事件過去,三人開始包餃子。
申城過年不太吃餃子,尤音不會包餃子這項技能,跟著學了十幾分鐘勉強學個七七八八,包出來的餃子還有模有樣。
一直忙到下午四點,祁夏開始手炒菜,尤音和祁瀾清在一邊打下手,小小廚房熱鬧至極,打鬧聲說笑聲不斷。
炒好第一個菜,院子外響起車子鳴笛,祁夏納悶:“誰啊,小清你去開個門,可能是哪個鄰居又送什麼。”
祁瀾清放下手里摘到一半的菜,乖巧跑出去,兩分鐘又傻傻跑回來:“姐,不是鄰居,是兩個男人。”
祁夏和尤音對視一眼,心里皆有猜測,但不敢確定,祁夏問:“你開門沒?”
祁瀾清:“沒有呢,我怕他們是壞人。”
菜還在鍋里,祁夏沖尤音揚揚下,“尤音你去。”
尤音手出去,走幾步,過大門欄桿,看見駕駛座上盛則復和副駕駛上的席庭越。
瞬間失語,沒明白什麼況。
開了門,車子開進院子,祁夏也出來,手里還拿著鍋鏟,同樣無語。
“你們怎麼來了?”
盛則復下車,“每年都那麼過多無聊,今年換個口味。”
祁夏瞪他,“我看你不如換個人。”
盛則復含笑上前,想要抱過人哄,余看見一直盯著的祁瀾清,一秒正經,恢復霸總氣質,“瀾清是嗎?我是你姐夫。”
“滾。”祁夏看向祁瀾清,“不用搭理他,你還沒姐夫。”
祁瀾清果真沒有理人,進廚房。
盛則復倒也沒有生氣,跟著一起進去。
院子里只剩尤音和席庭越,覺得尷尬,同樣不想搭理他,轉。
席庭越:“尤音。”
“干嘛。”
“你朋友有東西給你,那個趙小桃的。”
尤音一聽趙小桃,回過,“什麼東西?”
席庭越把手里行李箱給,事不關己淡淡說:“一些吃的。”
吃的?不對,他和趙小桃怎麼認識?
好奇心驅使,尤音回客廳,打開這個行李箱,一眼看見們常去的學校門口那家蛋糕店的包裝盒。
行李箱不大,卻裝滿。
尤音十分驚喜,管不得跟過來的男人倚在門口看,立即給趙小桃打電話。
“桃子!是你給我買的面包和點心嗎?”
“是啊,你收到啦?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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