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坐在傅堯禮上,烏順的黑發散在腦后。
“嗯。”傅堯禮點頭,拿不準寧昭想干什麼。
“那——”寧昭的視線順著傅堯禮的眉骨下移,一路移到他頸間凸。起的結上。
“我想——”
食指指尖在那顆小小的結上打了個轉兒,俯,輕輕咬上去。
第79章 鳶尾花“再親一會兒,好不好,昭昭?……
昏黃的燈灑落在兩個人周圍。
傅堯禮著頸間傳來的突如其來的溫熱,和細微的痛意,悶哼一聲:“昭昭。”
說是痛,其實也不準確。
因為寧昭的作很輕,帶著挑。逗的意味。
更多的,是,和騰升的。。
聽到傅堯禮喊,寧昭微微抬起頭,漂亮的狐貍眼暈著水。
“喜歡嗎?”
的尾音像是帶著小鉤子,一下一下鉤在傅堯禮的心上。
傅堯禮還沒來的及說話,頸間已經又被的覆上。
“寶寶。”傅堯禮的聲線有些啞,分明已經染上。,他著寧昭的頭發,“誰教你的?”
“早就想這麼干了。”寧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傅堯禮的耳側,帶著一貫的香甜氣息,“在周莊的時候。”
“寶寶,抬頭。”傅堯禮溫地哄著。
寧昭如此蜻蜓點水在他結細細地吻著,于他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
“怎麼啦?”寧昭非但不抬頭,反而在傅堯禮的頸側埋得更深。
傅堯禮整個人被濃郁的花香圍繞著,沉。淪著。
是寧昭常用的沐浴的味道,剛洗過澡,香味更濃。
大多數時候,傅堯禮對寧昭都是極其溫的,幾乎稱得上百依百順。
然而他是在上位待慣了的,骨子里不可避免地會有強勢的一面,譬如此刻。
他會溫地照顧寧昭的,也會在適當的時間掌握主權,引導、帶領著寧昭,獲得更多的——
快。。
“寶寶。”傅堯禮翻,把寧昭。在下,聲音是溫的,作是不容置喙的。
他的雙手撐在寧昭腦側,整個人把寧昭完全攏住,健碩分明的腹塊兒約約出來。
寧昭看著傅堯禮眼睛中的。,主抬起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把他拉下來。
吻上去。
這個吻的主權也很快過渡到傅堯禮的手中。
傅堯禮單手扣在寧昭的腦后,免得仰頭太久會累。
由淺深,傅堯禮吻得越來越熾熱,兩人齒間的空氣逐漸稀薄。
寧昭的臉蛋已經紅,整個人都下來,那雙嫵。的眼睛勾。人卻不自知。
息的片刻,傅堯禮拉過寧昭的手,到自己的浴袍上。
“寶寶,打開它。”傅堯禮帶著寧昭,解開松松垮垮的浴袍帶。
寧昭的聲音又又,溢出輕輕的一聲哼。
靈活的指尖在傅堯禮的腹上四游走,無異于是在為這場接吻火上澆油。
傅堯禮再度吻下去:“昭昭真乖。”
明明房的空調溫度一直沒有變,兩人卻都覺得越來越熱。
漸漸地,傅堯禮不再滿足于只和寧昭接吻。
他禮尚往來地扯開寧昭的浴袍帶,溫熱干燥的掌從鎖骨逐漸向下,所過之是細膩、的。
寧昭被的渾戰栗,下傳來異樣的,推了推傅堯禮的膛,示意他停下。
“怎麼了,寶寶?”傅堯禮擔心寧昭不喜歡。
兩人之前分住兩家,從沒有這樣幾近于相地接過吻。在法國的時候雖說共一室,但畢竟那時是剛在一起,傅堯禮還收斂著。
這次確實是……有些……
寧昭別開眼,不好意思去看傅堯禮,聲音細若蚊蠅,幾乎難以啟齒:“傅堯禮,你……我……”
最終還是沒說出來,而是指了指某。
傅堯禮幾乎是一瞬就明白了寧昭的意思。
他調整了一下,啞聲說:“那換一個讓昭昭舒服的姿勢。”
“再親一會兒,好不好,昭昭?”
寧昭的間一片灼熱,整個人都泛著紅,嚶嚀了一聲:“好。”
……
這個吻比平時久了太多,結束的時候寧昭幾乎要失去所有
的力氣。
傅堯禮用手讓舒服了個徹底,但到底是不舍得讓苦累,自己解決了不斷積累的。。
-
第二天上午是十點的飛機飛冰島,寧昭八點的時候被蘇冷喊起來。
前一晚在傅堯禮的房間待到將近十一點,確保自己完全看不出異樣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睡得并不安穩,夢里全是和傅堯禮干的那些荒唐事兒,甚至,還要過分。
“昭昭,起床了。”蘇冷站在寧昭的床邊,看著有些紅的臉,皺了皺眉,抬手去的額頭。
幸好不燙,不是發燒。
蘇冷放下心來。
那臉怎麼這麼紅?
蘇冷又去看空調的溫度。
很適宜的溫度。
那是……
蘇冷看了看寧昭上裹的被子,以為自己找到了原因——
這麼溫暖的室,昭昭蓋的這麼嚴實,不熱才怪。
寧昭已經醒轉過來,一睜開眼,看到蘇冷的面龐,下意識手捂住自己的臉:“幾點了,媽媽?”
“八點了,起床洗漱吧,一會兒我們去機場了。”蘇冷揪掉寧昭的被子,“晚上睡覺你蓋的太嚴了,昭昭,熱的不行了吧?小臉兒那麼紅。”
寧昭翻了個,埋進枕頭里,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嗯。”
其實不是熱的,媽媽。
這話當然只會在心里想一想,不會真的說出來。
又在床上磨蹭了幾分鐘,寧昭去洗漱。
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寧昭從洗漱間探出子看了一眼,蘇冷正走過去開門。
應該是工作人員,來商量接下來的行程,寧昭想著,沒往心上放,繼續刷著牙。
下一秒,蘇冷的聲音響起:“你怎麼都帶上來了,堯禮?多麼麻煩。”
接著是傅堯禮的聲音:“沒事兒,媽。這樣昭昭就不用下去了,直接在這兒吃了就可以。”
傅堯禮?
寧昭再度探出子,往客廳的方向看去。
傅堯禮正把早餐一樣一樣擺在桌上。
像是察覺到寧昭的目,傅堯禮偏頭,和視線匯:“洗漱完過來吃飯了,昭昭。”
寧昭里含。著牙膏沫,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
三分鐘后,從洗漱間走出來。
蘇冷自覺地把空間讓給他們兩個:“那我去小宋那里一趟,剛剛給我發消息來著。”
“好。”寧昭點點頭。
門被“砰”一聲關上。
寧昭盤坐進沙發,看起來還有些不太清醒。
“昨晚沒睡好嗎,昭昭?”傅堯禮磕開一顆水煮蛋,問。
寧昭眼風一掃,撅起:“都怪你。”
“嗯,都怪我。”傅堯禮把手中去掉殼的白的水煮蛋遞給寧昭,“看看想吃什麼?要是沒有想吃的,我再去給你買。”
寧昭咬了一口蛋清,掃視了一圈桌上的早餐。
有七八種,都是平時吃的。
“都想吃。”寧昭從桌上了一張紙巾,把完整的蛋黃放進去。
吃不慣水煮蛋的蛋黃。
“嗯,那慢慢吃。”傅堯禮了寧昭的頭發,說,“吃完我們就準備去機場了。”
-
冰島,黑沙灘。
三月初的冰島氣溫仍然很低,因此眾人并沒有計劃在這里久待,只決定拍一組極婚紗照。
傅堯禮早已委托專業人士觀測過氣象,當晚出現極的概率極大,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第二天就可以啟程,飛去黎。
在冰島的夜晚再穿大面積肩背的婚紗顯然不可能,寧昭挑了一長袖的正紅長禮,傅堯禮又給添了一件紅斗篷。
夜幕逐漸降臨,天空變得越來越深邃、干凈。
眾人在帳篷里耐心地等待著,臨時請過的專業團隊在一旁實時監測。
當第一道綠的弧劃破天際的時候,寧昭和傅堯禮已經站在了提前預演好的位置。
攝影師調試著設備,不斷抓拍。
整個天空很快被絢麗的極覆蓋。綠、紫、的帶織在一起,夢幻又震撼。
寧昭之前一直嫌冷,從沒來過冰島,這是第一次見到極,難免驚喜。
其實團隊中的許多人此前都沒有踏足過冰島,托寧昭和傅堯禮的福,才能看到如此壯觀的自然景象。
“好漂亮。”寧昭盯著極,贊嘆道。
傅堯禮立在邊,問:“喜歡看?那以后每年都來好不好?”
“那還是不要了。”寧昭拿指尖點了點傅堯禮的肩膀,“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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