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昭昭,你今天要是沒事兒的話,來公司陪我好嗎?」
[檸檬]:「已經三天沒見了,今天再不見的話,就是四天了。」
寧昭忍不住問他:「哪有三天沒見?不是有打視頻嗎?今天早上也見了呀。」
下一秒,傅堯禮的視頻電話打進來。
“喂?”寧昭趴在床上,接起視頻。
傅堯禮大概是剛進到辦公室,還沒坐下。他松了松領帶,坐進沙發,問寧昭:“剛睡醒嗎,昭昭?”
“嗯。”寧昭晃著兩條細白的,應道。
“昭昭,你要不要來我公司?”傅堯禮再度發出邀請。
講真,三天沒見,寧昭確實也想傅堯禮了,便答應下來:“那好,等我去找你哦。”
“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傅堯禮看著寧昭的背景是的房間,問。
“是呀,我剛醒呢,都還沒有洗漱。”寧昭翻了個,雙手把手機舉高。
傅堯禮看了一眼時間,說:“那我們一起吃午飯吧,昭昭。你想吃什麼?我讓桑進去訂了送到我辦公室來。”
寧昭想了想,開始報菜名:“就吃附近的那家私房菜吧。我想一下……干鍋牛、沫蒸蛋、照燒排飯、白灼生菜、清炒油麥菜、蒜香翅、水煮西藍花還有藍莓山藥……就這些。甜點的
話,提拉米蘇和抹茶草莓蛋撻……嗯,暫時沒有其他的了。”
一邊說,傅堯禮一邊記,等寧昭說完最后一道甜點,他筆下的最后一個字也剛好寫完。
“好,我一會兒發給桑進,讓他去訂。”傅堯禮扣上筆帽,說。
“那我先掛電話啦。”寧昭坐起來,“一會兒見。”
傅堯禮笑得溫和:“好,快到的時候告訴我,我下去接你。”
“嗯嗯知道啦。”寧昭應下,去穿拖鞋,“真的掛了哦。”
“好——”
傅堯禮剛說了半個音節,寧昭已經把視頻掛斷。
否則這麼一來一回下去,等出門這電話都掛不了。
……
寧昭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寧致儒、蘇冷和寧硯已經開始吃午飯。
蘇冷看見,招呼道:“起床啦,昭昭?不,趕過來吃飯吧。”
說罷,看著沒有穿睡,而是穿戴整齊,蘇冷又問:“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吃飯?”
寧昭點了點頭,眼睛彎起來:“嗯,你們吃吧,我要去找男朋友啦。”
寧致儒對這門婚事極其滿意,自然不會阻攔。
蘇冷也只是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
只有寧硯滿臉心痛,說:“昭昭,你下次把傅堯禮薅家里來吃飯行不行?你這回寧家來沒幾天,又被姓傅的給勾走了,最后還是回到傅家去。”
“這緣分。”寧致儒沉穩地說,“阿硯,你也該……”
“誒,爸,我覺得這道紅燒茄子做的不如上次好吃,您覺得呢?”寧硯知道寧致儒接下來要說什麼,立馬夾了一塊兒紅燒茄子放到他碗里,一本正經地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寧昭忍俊不,說:“我走啦,拜拜。”
“拜拜拜拜拜拜拜。”
“注意安全,昭昭。”
“路上小心一點,昭昭。”
三個人同時開口。
第73章 鳶尾花“忙著陪男朋友啊。”
“嗯嗯,我知道。”寧昭趴在門框上,沖他們出一個又乖又甜的笑,這才離開。
……
寧昭下午沒有事,想到傅堯禮的話,準備陪他一整個下午,便沒有開車,托司機把送過去。
“等一下,陳叔。”寧昭剛坐進車里,腦海里閃過幾天前去傅堯禮公司時說的話,說,“您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好嘞。”
寧昭飛快地開門下車,又跑進客廳。
“怎麼了?被鴿了?”埋頭吃飯的寧硯聽到靜,抬頭問。
寧昭徑直往里走,路過寧硯的時候,在他肩上拍了一掌:“你才被鴿了呢。”
走到整整一面墻的名貴瓷面前,問寧致儒:“爸爸,我可以拿你一個花瓶嗎?”
“想要哪個?”寧致儒聞言,放下筷子,走到寧昭邊,問,“給堯禮嗎?”
“對,上次答應他給他在辦公室里放一個花瓶的。”寧昭從左到右略地掃了一遍。
“這個吧。”寧致儒取下一只青花瓷花瓶,說,“堯禮適合這種的。”
寧昭只看了一眼便直搖頭:“不要,這個好素。”
又掃了一圈,指著一個深藍鑲鎏金的花瓶說:“那個吧,那個也和堯禮很配啦,既不寡淡也不花哨。”
寧致儒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笑道:“昭昭好眼。”
一直看著兩個人的寧硯立馬大聲說:“這是我從蘇富比拍回來給爸的!十九世紀的古董藏品!——誒爸,這個是什麼牌來著?”
寧致儒把那個花瓶取下來,遞給寧昭,說:“塞弗爾。”
寧硯一拍掌,說:“對對對!花了我一百多萬呢,真是便宜傅堯禮了!”
“謝謝哥哥。”寧昭拿了花瓶,笑瞇瞇地說,“等我請你和爸爸媽媽吃大餐。”
寧硯:。
七位數換五位數,好像不是很值呢?
算了,誰讓寧昭是他妹妹。
五位數就五位數吧。
其實……就算是四位數也沒關系了。
寧昭隨手翻了個手提袋,把寧硯口中大價錢的花瓶裝進去,折返回門口:“我走啦,拜拜。”
寧硯的聲音被落在后,寧昭一路小跑回車里:“走吧陳叔。”
……
到達躍創后,寧昭沒給傅堯禮發消息,和前臺打過招呼后,徑自乘電梯到頂層。
“咚咚咚”。
寧昭煞有其事地敲了敲門。
“進。”傅堯禮一貫沉穩冷淡的聲音從門傳出來。
寧昭輕輕旋開門把手,探進去半個腦袋:“請問可以和傅總共進午餐嗎?”
聽到悉的聲音,正在辦公的傅堯禮抬起頭來,看過去:“怎麼沒有提前給我發消息?”
寧昭手背在后,走到他邊:“我又不是小孩子,從樓下到樓上這麼一段路還要人接啊。”
傅堯禮笑了笑,辦公椅轉向外側,就要把寧昭攬到自己上。
“誒誒誒,等一下。”寧昭后退了一步。
“嗯?”傅堯禮這才注意到寧昭的雙手一直背在后,“手怎麼了,拿東西了嗎,昭昭?”
“當當當當——”寧昭把手提袋和傅堯禮一起舉到傅堯禮面前,“竟然現在才發現,差評!”
傅堯禮臉上的笑意明顯:“太高興了,下次注意。”
他下示意了一下手提袋,問:“這是什麼?”
寧昭正把花瓶從袋子里拿出來擺到他的大理石茶幾上:“上次答應你的,花瓶。”
“前段時間太忙,忘記了。”寧昭對著傅堯禮彎起眼睛。
傅堯禮走到邊,端詳了一下花瓶,說:“很漂亮,我很喜歡。”
“對吧?我就知道,肯定和你相配。”寧昭把買來的花進去,“爸爸還說讓我給你拿一個青花瓷的呢,那麼素。你這辦公室已經夠沉悶無味了。”
傅堯禮繞到寧昭后,環抱住:“那以后昭昭給我改造一下,讓我的辦公室不這麼沉悶無味,好不好?”
寧昭一聽,連忙擺手,說:“那可不行。到時候你的下屬進來匯報,肯定要大跌眼鏡。”
“那有什麼關系。”傅堯禮不以為意,“反正是我的辦公室——對了昭昭,這個花瓶是爸爸的?”
“我哥買的。”寧昭舒服地靠在傅堯禮的懷里,“送給爸爸了,我又拿過來,送給你了。”
對花瓶沒有研究,家中的每一個花瓶都是蘇冷安置的——從寧致儒的一堆藏品中挑的。
寧致儒是各種瓷的骨灰級好者,他的瓷藏品甚至可以單獨開一場展覽。
既然有現的,寧昭自然也不必費心費力去重新挑選。
聞言,傅堯禮點了點頭,在心里琢磨著回頭再送寧致儒兩個。
寧昭像是猜到他心里在想什麼,說:“我給你講哦,你不用再給爸爸買新的了,我說過了,請他們吃飯。你就安心收下就可以了。”
“嗯,好。”傅堯禮勾,答應下來。
不送是不可能的,等他找個借口再送。
-
兩個人在辦公室膩歪了一會兒,桑進才把午餐送過來。
“辛苦了。”傅堯禮接過木盒,說,“賬單發給我,一會兒我把錢發給你。”
“好的傅總。”桑進鞠了一躬,很有眼力見兒地沒繼續待下去。
傅堯禮把他送到門外,順便“咔噠”一聲把門反鎖。
寧昭沒吃早飯,這會兒已經的不行。
迫不及待地把木盒一層層打開,從里面把飯端出來。
為了保持口,許記的飯菜從來不用一次餐盒包裝,都是用瓷盤盛好,再裝進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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