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黎歲帶著邀請函準時出現在慈善晚會的口。
剛下車,就看到了打扮得致靚麗的霍宜。
霍宜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黎歲,按理說拿不到邀請函才對。
黎歲沒有跟打招呼,將邀請函給一旁的工作人員,款款走了進去。
今晚穿的沒有那麼浮夸,一條黑的亮片魚尾半,搭配質的上,恰好把細腰掐出一段,遠看像是上岸的人魚。
霍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沒有急著去找麻煩,而是給霍佑寧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哥,你真的不過來嗎?我在晚會現場看到黎歲了。”
霍佑寧的眼底閃爍了幾下,突然笑了笑,“我現在過來,宜,你別再去找的麻煩。”
仿佛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在溺黎歲,這是霍宜最無法忍的。
皮笑不笑的回,“好啊。”
將電話掛斷之后,惡毒的看向黎歲進去的位置,又給自己的保鏢打了電話。
一定要在今晚讓黎歲敗名裂。
晚會的現場布置得很漂亮,觥籌錯,香鬢影。
在黎歲的印象里,似乎沒來過這樣的場合。
好幾個圈認識的,在看到之后,不約而同的挑眉,然后小聲議論著。
現在圈子里誰都知道,黎歲當了霍佑寧這麼多年狗,卻在守得云開見月明之后,甩了霍佑寧,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服務員在一起了。
黎歲在現場搜尋自己今晚要找的目標,剛想走過去,卻看到一個陌生孩端著酒水走了過來,視線很輕蔑的在上掃視,然后冷嗤一聲。
“黎歲?”
黎歲擰眉,并不認識這個人。
對方似乎被的眼神刺到了,深吸一口氣,“怎麼?難道真如大家說的,你現在有勇氣甩了霍佑寧,所以就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了?”
黎歲在腦海里搜刮了一下這個人的長相,突然想起了曾經看過的關于圈的那些資料,這位似乎是岳家人?
岳家人記恨當年讓那位岳家小姐慘死的事兒,所以公開場合遇到了,免不得要譏諷幾句。
岳兮手里端著酒杯,朝著黎歲就潑了過去。
但黎歲早有防備,躲避得及時,那酒水被潑到了后正要進來的霍宜上。
這下三個人一臺戲,眾人的視線瞬間看過來了。
岳兮沒想到會這樣,“宜,你沒事吧?”
原來兩人是好友,剛剛為難黎歲,也是霍宜的授意。
霍宜搖頭,眼神厭惡地盯著黎歲看。
黎歲覺得好笑,抬腳要繼續往目標人走去,卻聽到霍宜說了一聲。
“其實你弟弟的事還有其他,有個關鍵人你沒找出來。”
腳步一頓,看向霍宜。
霍宜挑眉,角彎了彎,“這個人你自己絕對想不到,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跟我去樓上。”
剛說完,黎歲突然就笑了,“霍小姐,你看我像傻子麼?”
去樓上?明知道霍宜別有用心,跟一起上去,那就是自投羅網。
霍宜冷哼,“算了,你去不去唄,反正我要去換服。”
說完,轉直接離開。
這個行為一點兒都不符合霍宜的人設,那麼厭惡黎歲,現在逮著機會,竟然如此的輕拿輕放。
黎歲心里有些不安,聽到岳兮嘲諷了一句。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臉面出現在這種場合。”
霍宜放過了黎歲,但可不打算放過,飛快的走近,抬手就要扇過去。
黎歲直接抓住的手腕,沒讓這掌落下來。
岳兮有些生氣,這才察覺到黎歲的力氣是真的大,竟然都掙扎不了。
“黎歲,你給我放手!不然我讓我哥來了!”
黎歲還真放手了,但是岳兮掙扎的力道太大,自己往后退了好幾步,瞬間摔倒在地。
今晚穿的是擺比較大的禮服,這一摔,靜實在太大。
岳兮的臉都漲紅了,咬著,自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恨恨瞪著黎歲。
周圍的人又開始竊竊私語,岳兮只覺得十分丟臉。
的視線看向人群,眼眶頓時一紅。
“哥,你怎麼都不幫我?”
黎歲也跟著看了過去,看到的是岳驚鶴。
岳驚鶴穿著一套淺紫的西裝,像一只開屏的孔雀,他的邊站著謝寂辰。
岳驚鶴沉著臉就要教育黎歲,卻被謝寂辰一把拉住了袖子。
謝寂辰覺得好笑,“人家的事,你去摻和做什麼?”
岳驚鶴總覺謝寂辰話里有話,這狐貍一向是最能避開麻煩的那個。
聞言,他也擰眉,沖著岳兮丟下一句,“自己解決。”
岳兮并不是岳驚鶴的親妹妹,只是岳家旁系,喊岳驚鶴一聲哥,說白了也只是想拉近關系。
平時各種討好霍宜,才能在這個圈子里混個臉。
沒想到在這樣大的場合,岳驚鶴竟然都不幫。
霍宜在樓上看著這一幕,角彎了彎,還沒去換子,現在看到岳兮滿臉怨恨,這才心滿意足的跟旁邊的服務員說了什麼。
黎歲也沒再管岳兮了,抬腳想繼續朝著目標人走去。
可是耽擱了這一會兒,那個人已經不知道去哪里了。
轉了一圈兒,花費了四十分鐘,都沒找到對方。
停下,恰好看到旁邊有位服務員經過,順手就拿過對方托盤上的果酒,抿了幾口,視線繼續在現場搜尋。
猛地,察覺到來自二樓的一道目。
抬頭看去,跟霍硯舟的視線恰好對上。
外人都說霍硯舟很來參加這種場合,沒想到今晚他來了。
因為距離有些遠,黎歲只能輕輕舉著酒杯示意,然后把里面的果酒全都喝完了。
今晚是來跟人談判的,還得繼續找人。
可是只往前走了十分鐘,就覺到一難掩的燥熱,熱到想把服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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