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更納悶了,忍不住長了脖子。
“你在回誰的消息啊,我們給你發信息,你可從來都不回。”
霍硯舟很平靜的把他的腦袋推開,并且把車窗拉上了。
秦頌站在外面,敲了敲車窗,“我還要去跟幾個校領導見面,既然你都來了,那要不要晚上一起吃個飯?”
“沒空。”
秦頌心里一堵,那他到底來干什麼?!
他正要離開,就看到有一輛車從遠開了過來,停在霍硯舟的汽車前。
車窗落下,出黎歲那張驚艷的臉,沖霍硯舟所在的位置揮了揮手。
“霍總,我剛剛定了位置了,要不要一起吃飯?”
霍硯舟的車窗重新落下,輕笑了一聲,“嗯。”
站在原地還沒走的秦頌:“......”
不是,兄弟???
他甚至懷疑是自己眼花了。
秦頌的助理也在這個時候走來,在他的耳邊低聲,“秦總,可以走了。”
秦頌也不知道哪筋不對勁兒,直接拉開霍硯舟的車門就坐了進去,順便跟自己的助理說:“把見面往后推,就說我突然有事兒。”
說完這句的時候,他看著對面車上坐著的黎歲。
“黎小姐,不介意多雙筷子吧?”
黎歲當然不介意,何況這次從秦有期那里知道消息,搶在秦頌前頭拿下了段灼,就怕待會兒秦頌知道了后,跟較真,所以眼下能好好相,就好好相。
的車在前面帶路,就不知道后車里的氣氛。
霍硯舟的臉幾乎是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秦頌這人也多事兒,一直在觀察他。
但霍硯舟本就不說話,沉默了一路,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汽車在一家私宴門口停下,秦頌才開口。
“我約你,你說沒空,怎麼約你,你就有空了,硯舟,你不太對勁兒啊。”
秦頌這人死腦筋,既然覺得不對勁兒,就一定要看個清楚。
霍硯舟沒搭理他,坐在椅上下了車。
周賜要去推椅,秦頌看著他們進店,暗的給謝寂辰打了電話。
“寂辰,你不覺得硯舟對黎歲的態度有點兒怪麼?”
之前他就有這種覺了,但因為太離譜了,不敢去猜。
謝寂辰聞言,緩緩將長搭在茶幾上,姿態有些懶散,也就這倆遲鈍的人沒看出來,他早看出來了。
但他喜歡坑人,也屬于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所以他跟秦頌說:“哪里怪?”
“我說不上來,今天我想約他吃飯,他說沒空,沒過幾分鐘,黎歲約他,他就同意了,現在我跟著來現場了。”
謝寂辰聞言,覺得好笑,這不是上趕著去當大燈泡嗎?
“哦?那你可要好好觀察,到底哪里不對。”
秦頌冷笑,“自然,我不會讓黎歲占他便宜,放心。”
說完,他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謝寂辰看著黑屏的手機,緩緩搖頭,某人用盡心思才換來兩人獨,這下要泡湯了。
而另一邊,黎歲預訂了包廂,周賜沒有進去,里面就只剩下和霍硯舟。
但沒安靜幾秒,秦頌就推門進來了,直接就坐在黎歲邊。
霍硯舟本來端著一杯茶,看到這一幕,手上頓了頓,又若無其事的將杯口放在邊。
黎歲也沒想到秦頌會坐得離這麼近,連忙將旁邊的菜單遞給他。
“秦總,你看看你有沒有對什麼東西過敏?霍總不能吃海鮮,所以這份菜單上跟海鮮有關的東西我都刪掉了。”
私宴每天的菜品都是隨機的,當天有什麼吃什麼,會提前給顧客看菜單。
剛剛黎歲跟服務員通,把海鮮去掉了。
“我什麼都吃。”
他之所以坐得距離黎歲這麼近,就是想阻止來。
之前他聽合作商八卦過,說黎歲還在霍氏的時期,趁著霍硯舟不方便,在所有人都離開包廂的時候,直接不要臉的坐到霍硯舟腰上去了。
合作商還說霍硯舟當時甚至還說了一句,你別這樣。
所以秦頌看黎歲,是哪哪兒都不順眼。
他甚至都納悶,為什麼霍硯舟愿意來跟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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