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六點,他的車從邊路過。
黎歲站了一晚上,這會兒神不太好,但是看到他的時候,眼底還是一亮。
“霍總......”
汽車并未在的面前逗留,直接就開走了。
只能停下,又繼續站著。
一直站到下午,帝都早就進冬天了,昨晚開始,氣溫驟降,被凍得雙腳都是冰的。
現在又開始下雪,吸了吸鼻子,在霍硯舟沒有消氣之前,本不敢離開。
也不知道霍佑寧從哪里知道在棕櫚灣外面站著的消息,很快就開車過來了,看到的時候,語氣十分不善。
“黎歲!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為什麼站在小叔家門口?”
霍佑寧自從上次見過程棲之后,又覺得黎歲是喜歡他的,但是這段時間沒主聯系,他又有些拿不準了,只能天天找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訴苦。
以前這群人全都看不起黎歲,把當狗的看做是笑話,甚至經常起哄霍佑寧。
但近期霍佑寧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只要喝醉酒,必定喊黎歲的名字,并且里還會胡言語。
“你們說怎麼就突然不了?人怎麼可能突然就不呢?是不是以前就沒過?”
“難道程棲那傻缺不是替,我才是替?還是我們都是替?”
“怎麼可能,我可是霍佑寧啊,我長得不差,家里也有錢,黎歲真是瞎了狗眼才會把我當替。”
他不停地趴在包廂的桌子上碎碎念著,狐朋狗友一直都是把他捧著,聽到他吐槽黎歲,也開始跟著吐槽。
“這種人有什麼值得你掛念的,要我說,帝都比好的人千千萬,實在不高興咱們換一個。”
每當這個時候,霍佑寧就會突然一下抬頭,“我不允許你說黎歲的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以前辜負了他,我以前眼睛瞎了,才會喜歡黎雅那種毒婦,還跟上床,把自己弄得不干凈了,所以黎歲才會嫌棄我。”
他一直念叨著,念叨著,最后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反正就是他可以說黎歲的不好,但是別人不行。
現在霍佑寧來到黎歲的邊,看到凍得臉頰發紅,氣得就要將自己上的服下來。
“你怎麼回事兒啊,你跟小叔之間到底怎麼了?”
他納悶,想將服披在上,卻躲了一下。
霍佑寧心口一堵,氣得就要罵人,可是想到自己現在是在追,又忍了下去。
“你不要不識好歹,黎歲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把程棲當我的替了?你要是還喜歡我的話,我們別折騰了,直接去領證,以后我全都聽你的。”
他說到領證的時候,眼底都亮了一下。
甚至開始暢想跟黎歲的婚后生活。
黎歲以前對他很好的,廚藝也好,如果真的能跟結婚,婚后不知道多幸福,他的角彎了彎,就聽到冷冷的回應。
“說過幾百次了,不喜歡你。”
霍佑寧角的笑容緩緩消失,將自己的外套又要往的肩膀上披。
黎歲擰眉,腦海里突然想起一個片段。
很久之前的黎歲給他燉了湯,大冬天的讓他下來取,但他在樓上照顧故意生病的黎雅,連電話都不愿意接。
就這樣安靜的在樓下等著,等到湯都冷了,只能回家又熱了一次。
黎歲抬手著太,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就是為以前的黎歲到委屈。
怕霍佑寧繼續糾纏,只能將話說得更沒有回轉的余地。
“霍佑寧,我有潔癖,你跟黎雅上過床,所以我跟你不可能。”
霍佑寧只覺得穿一劍,將手中的服狠狠丟在地上。
“黎歲,你!!”
難道就沒跟人上過床嗎?那個躲在暗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到底是不是小叔,他真是好奇死了。
他也不會嫌棄跟人上過床,憑什麼就要嫌棄他?
他越想就越委屈,甚至在想著當初跟黎雅酒后是不是也被設計了,畢竟以黎雅的本,做得出這樣的事。
他眼眶一紅,手指頭差點兒到黎歲的臉上。
“我跟黎雅一定是被設計的!”
黎歲淡淡抬眸,問了他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
“就算第一次是被設計的,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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