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看,這不是廢話嗎?你要是放開了讓那些們寫,都不知道那群人要怎麼夸你呢,還不是你早就放話出去過,不允許報道你的事。”
岳驚鶴在男事上面向來遲鈍,說完這句,就瞇了瞇眼睛。
“硯舟,一個男人開始在意自己的長相,說明最近有喜歡的人了,你該不會......”
“沒有。”
霍硯舟低頭看著茶幾上的酒水,出手想去拿。
岳驚鶴連忙把酒水放遠了,“這酒濃度這麼高,你要喝啊,你這胃還是小心一點兒吧,我聽說你前幾天被老爺子耳提面命過了,最近還是多注意一點兒,真要喝的話,喝點兒低酒濃度的就行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剛剛霍硯舟的這瓶,竟然恰好就是黎歲喝過的那瓶。
岳驚鶴想到黎歲現在可能一個人在某個地方吐,心里就一陣樂。
“黎歲這會兒估計吐得五臟六腑都出來了吧,可要小心了,月不落附近有很多撿尸的人,要是被撿回去了,不被那啥個幾天肯定不會放出來的。”
“撿尸?”
霍硯舟的眉尾輕輕一揚,指尖在椅扶手上輕輕磨挲著。
岳驚鶴還以為他不知道撿尸是什麼意思,角彎了彎。
“就是那些喝醉的醉蝦們,要是躺在路邊的話,會被早就看中的人撿回去,等第二天醒了,也只有吃下這個悶虧,黎歲雖然不討喜,但那張臉是真好看,沒啥可挑刺的。”
他說完,總覺今晚的霍硯舟不對勁兒。
以前霍硯舟最討厭出來見人,只有他們幾個三請四請,才能把人請來。
后面雖然好一些了,但也不會主來這些場合。
今晚沒誰邀請霍硯舟,但他一個人來了。
“硯舟,你今晚約了秦頌?還是謝寂辰?”
“沒。”
那你出來干什麼?
岳驚鶴心里有很多疑問,然后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最近跟他在床上打得火熱的那位。
這個人是真對他的胃口,床上聽話,床下帶勁兒,他睡了這麼久還是不覺得膩。
“我得走了,我床伴在約我了,以后有機會我把帶出來大家見見。”
霍硯舟看到他臉上的喜,沉默幾秒才問,“這是想談了?”
岳驚鶴擰眉,然后了自己的下。
“也不是不可以,說實話我在床上猛的,估計也離不開我,每次一喊就來了。嘖,你真的找個人會一下就知道,床上這些事兒可比你完一場收購案子刺激多了。”
“嗯。”
霍硯舟回答的敷衍,岳驚鶴則離開得很快。
*
岳驚鶴來到自己的汽車前,果然看到黎歲還在。
黎歲靠在他的車門上,微微偏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岳總。”
的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倒是讓岳驚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接過遞來的合同,一把丟進自己汽車里, 語氣嫌棄。
“你可別吐我車邊了。”
“岳總,后續合同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跟我通。”
岳驚鶴擺擺手,自己坐上車,一溜煙就離開了。
黎歲站在原地,這會兒才沒忍住緩緩蹲了下去,胃里火辣辣的疼,疼得渾都是汗水。
要不是在強撐著等岳驚鶴出來,估計半個小時之前就已經打車去醫院了。
這會兒已經站不起來了,額頭的汗水大顆大顆落在地上。
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竟然會遇到霍宜。
霍宜拎著個鱷魚皮的包包,正跟自己的幾個姐妹聊天,當然的聊天容全都是關于霍硯舟有多溺。
的眼神往前一探,馬上就看到了黎歲。
雄赳赳氣昂昂的往前一走,一個包就砸了過去。
“黎歲!”
其他人看到這副樣子,都不敢給黎歲求。
霍宜的包包很鋒利,砸在腦袋上,讓黎歲的眼前一黑,差點兒直接暈過去。
勉強撐著起,下一秒,霍宜抬腳就踢了過來。
“黎歲,你真是魂不散啊,我怎麼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你,真是晦氣,我告訴你,以后我出現的地方你最好是離我遠點兒,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又將包包砸了過來。
黎歲的腦袋里一片混沌,本沒力氣躲開,胃里一陣陣的刺痛。
霍宜砸得夠本了,心里舒服多了,招呼自己的幾個閨。
“好了好了,終于把這個賤人打了一頓,我現在心里舒服多了,走吧,今晚的酒水我買單。”
有人的視線看向躺在地上的黎歲,有些擔憂,但大家都害怕霍宜,只能跟著進去了。
黎歲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只覺得被砸過的地方渾都痛,胃里的刺痛更加明顯。
甚至都不想吐,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攪了沫,里都是腥味兒。
是真的厭惡霍宜,連帶著也討厭起了霍硯舟,畢竟是霍硯舟給了霍宜放縱的語氣。
黎歲這人,你越是想貶低的時候站得比誰都直,被燒灰了還有一把傲骨在。
大概是心里太氣了,躺了一會兒,反倒是恢復了幾分理智。
緩緩站起來,拿出手機卻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最后只能打給喬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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