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沒有辦法了，馬上找到在庭院里澆水的別墅保姆，代了一聲，就急匆匆的回家了。

路上又給Z發了好幾條消息，一條都沒回。

這人平時都是秒回的。

在家都有些不得安寧，想出門去那個賭博的大莊園運氣，結果出門就遇到了秦有期。

秦有期今天好好打扮了一番，大波浪的卷發肆無忌憚的披散著，一條收腰的小黑將的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黎歲的眼底都亮了一下，按了電梯鍵，兩人一起去停車場。

“秦小姐這是打算去約會？”

秦有期了酒紅的頭發，“去一個地方找樂子，你要不要一起？”

“哪里？”

“暗夜。”

這就是黎歲上次去的那個莊園，當時聽賭博的人們提了一，好像就暗夜。

那樣一個占據了整座山的金碧輝煌的地方，名字竟然暗夜。

而秦有期竟然知道名字，看這樣子甚至還是那里的高端玩家。

黎歲恰好也要去，兩人正好結個伴。

坐在秦有期的副駕駛上的時候，還能嗅到上的香水味兒。

秦有期用的不是大眾香水兒，聞不出來是哪個牌子，但是這種嫵就像是一塊糖融化進了水里，仿佛整個空間都蔓延著上的淡淡香氣。

黎歲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已經有些昏昏睡，卻聽到問，“你知道暗夜的老板麼？”

黎歲瞬間就神了，現在失憶了，什麼都不知道。

秦有期看不知道，角彎了彎。

“據說整個暗夜都是他的資產，最下層是收割普通賭鬼的地方，至于更深層，用什麼作為賭注的都有，里面有最頂尖的黑客，也有最頂尖的打手，涉及到了所有灰產業，之前好多家族都想跟那位神的老板談判，但是人家連面都沒有過。”

黎歲緩緩坐直了，“沒人知道他的來歷？”

汽車這會兒已經行駛到了一個紅綠燈前，等待的間隙，秦有期練的拿出一煙，想要，但是想到黎歲在，又默默的把煙放了回去。

“沒人，據說他以前在國外的窩點當臥底，你知道咱們國家對有些東西很忌諱，而且那幾年很多國人被騙去國外，所以急需要一個線人給國況，這位老板就是被選出來的線人，但是他愿意去的條件是要找到他一直在找的人，同時他給出的信息也很籠統模糊，好像是當年救過命的一個小孩，比他小幾歲，咱們國家那麼多人，誰知道救過他命的是誰呢，后來有人出了損招兒，隨便找了一個生病的小孩出來冒充，結果他真相信了，把那個孩幾乎是當妹妹來寵，但是他剛去那邊臥底了幾年，就聽說小孩病復發了，他申請要回來，國這些人哪里肯讓他回來，畢竟計劃已經在最關鍵的一步。”

黎歲的眉心都擰了，這都什麼跟什麼，“那他回來了嗎？”

秦有期看了一眼，眉挑了挑，“孩死掉了，有人把這個消息給他，國的人害怕他發瘋，所以率先把他的信息賣給那邊了，讓他和那群人狗咬狗，那年他好像才十六歲吧。”

黎歲在心里罵了一聲，氣得抿了，“然后呢？”

“他贏了唄，那個片區被他收服了，后面他的賭場生意做到國來了，當年那些出賣他的人一個屁都不敢放，你看暗夜現在發展的那麼好，都沒人敢去查，誰知道他手里有哪些把柄，都擔心自己屁底下的位保不住。”

秦有期將汽車轉了一個彎兒，“不過我說的這些你就當聽個樂子，這畢竟都是暗夜那邊的傳言，而且十六歲收服一整個片區的黑暗產業，怎麼聽都覺太玄幻。”

黎歲心里卻有種預，也許是真的。

汽車在暗夜外面停下，黎歲下車后，看到秦有期正練的跟門口的守衛流什麼。

兩人很快就被放行。

一起走進去的時候，忍不住問秦有期，“你今晚到底是過來干什麼的？”

秦有期亮了亮手中的卡，“拍賣，不過拍賣都是提前放名額的，我不能帶你進去，你可以在外圍玩玩，待會兒可以一起回去。”

黎歲點頭，找到了賭場周圍的服務生，本想問問Z的況，卻又形容不出來長相。

只能拉住上次跟有過一面之緣的服務生，“就上次你帶我去的那一層，那晚不正規的服務，你還記得我嗎？”

服務生的臉上笑瞇瞇的，看起來十分敬業，“當然記得，黎小姐今晚還要不正規服務？”

“我要他出來見我，他在哪里？”

“這個怕是有點兒困難，我可以問問他的意愿，黎小姐要不要先去等著。”

黎歲松了口氣，這個人能聯系到Z就行。

跟在他的后，很快就坐電梯來到了另一個地方，這里有一大片的溫水泳池，霧氣繚繞之下，什麼都看不清楚。

服務生恭敬的退到屏風后，“這里的水池很干凈，黎小姐可以進去泡泡，我去問問他愿不愿意出來見你。”

黎歲這會兒哪里還有心思泡澡，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這里面的燈同樣很昏暗，的指尖想旁邊盛開的小花，可腦海里突然電火花的閃過什麼。

也是這樣霧氣繚繞的地方，眼如的看著誰，因為是第一次，當時疼得揚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