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沒查到監控,他只能先回去。
他家里最近發生的事很多,首先是母親潘荷最近不就要去老宅告狀,爺爺那邊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父親也因為出軌的事,最近一直都沒有回家。
霍佑寧頹廢的坐在汽車里,又了好幾煙,才將車開回家里。
剛進家門,他就聽到潘荷在打電話,一看就是打給自己的姐姐潘瑤,并且是在破口大罵。
“潘瑤,你休想!你以為你跟他睡了,他就會在乎你嗎?我告訴你,他跟我說你就是頭死豬,一點兒快都沒有!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以后我跟你勢不兩立!”
潘瑤不知道在那邊說了什麼,潘荷氣得將茶幾上的東西全都揮在地上。
近期的事讓非常沒有面子,以前扮演的是賢良淑德的好老婆,可是現在扮不下去了。
只要一出門,人家就會對指指點點,都知道的老公跟的親姐睡了。
潘瑤那賤人就是不要臉,當晚還拍了很多視頻和照片,現在利用這些照片從霍航那里拿到了不錢。
霍航也因為這個事兒,被老爺子扔了兩次杯子,現在是萬萬不敢讓這些照片流傳出去,所以只要潘瑤要,他就會打錢。
但是人的貪是無窮無盡的,在輕輕松松就獲得了一千萬之后,潘瑤的胃口也越來越大了。
現在是真的謝黎歲,居然想得出這麼好的辦法,讓短時間就斂財一千萬!
可不滿足于這些,要把潘荷下來,要自己坐上潘荷的位置。
必須要更加努力才行。
反正手里有這麼多照片和視頻,誰要是敢忤逆,就魚死網破!
潘荷還在因為潘瑤的事發瘋,一抬頭看到自己的兒子,連忙了自己散的頭發。
“佑寧,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霍佑寧看著大廳糟糟的一切,眉心擰。
潘荷連忙招手讓人把這些收拾,然后眼眶就紅了。
“你來了也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說,你舅舅不知道招惹了誰,被人丟在乞丐窩里,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只剩下一口氣了,上午送進的重癥監護室,醫生說就算搶救過來,也會變植人。”
霍佑寧有些震驚,“怎麼會這樣?沒查到是誰做的麼?”
潘荷就是個扶弟魔,這會兒眼淚掉了下來,搖頭。
“沒有,哎,你外公外婆都快哭斷氣了,家里就這麼一棵獨苗。”
霍佑寧起,他現在自己心里也糟糟的,今晚發生的事太多了,他想睡覺。
“媽,我會讓人去調查的,改天我會去醫院看舅舅,你也不要因為他的事心了,他這幾年在帝都確實也得罪了不人。”
因為潘荷的縱容,不管這個弟弟做了什麼,都有兜底,久而久之,潘幸一也就變得越來越無法無天,被人悄悄打一頓也是活該。
霍佑寧心里甚至有個非常暗的想法,那就是潘幸一覬覦黎歲,這就是他的報應。
他不知道為什麼,就算真的同意將黎歲送給潘幸一,可潘幸一要是真的了黎歲,他覺得自己一定會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事。
他跟黎歲認識這麼多年,似乎早就已經默認這個人會屬于自己,會在自己的邊陪伴一輩子。
他垂下睫,垂在一側的拳頭緩緩握。
潘荷本來還在哭的,卻被自己兒子上的氣場嚇了一跳,總覺這個兒子近期變得太快了。
“佑寧,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去樓上休息了,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他自己在外面有獨立的房子,但是今晚想留在這里,因為不想見到黎雅,黎雅大概率在那邊等著。
潘荷了眼睛。
“好,你去休息吧,對了,宜最近幾天也回來了,學校放假。”
“嗯。”
霍佑寧對這個妹妹還不錯,但是潘荷是在極度重男輕的環境里長大的,所以自己也會被這種觀念影響,自己也會變得重男輕,沒法像對親兒子那樣對霍宜好,反正就維持著表面上的溫馨。
霍佑寧正要上樓,就看到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霍宜。
霍宜的眼睛一亮,興的喊了一聲,“哥。”
霍佑寧沒心思跟聊天,抬腳就要繼續上樓,卻聽到說:“哥,那個黎歲真的好煩,我怎麼在哪里都能遇到,我今晚跟小叔約了吃飯,結束了還能見到,小叔也真是的,怎麼會應酬那麼長時間,他到的時候我點的飯菜都冷了,不過幸好他送了我禮,嘿嘿,禮還蠻好看的。”
霍佑寧的腳步頓住,視線落在上。
霍宜被這樣的視線嚇了一跳,結結的,“哥......怎麼了啊?”
“你今晚約了小叔吃飯,小叔到的很晚?那你們吃了麼?”
說起這個,霍宜都是一臉的憾,“沒吃幾口就說要走了,不過下次還有機會的嘛,我也收到了禮。”
霍硯舟送霍宜的禮,一般都是那種很貴的禮,并不需要特意去準備,直接就讓周賜去買,簡直算得上敷衍,但霍宜就是高興,畢竟霍硯舟從不送其他人禮。
哼著小曲兒要下樓,卻被霍佑寧一把抓住了手腕。
“哥,干嘛啊?”
“宜,你再跟我把時間線對一對。”
“什麼時間線,有什麼好對的,今晚小叔應酬就是很晚了啊,這也不怪他。”
霍佑寧握著的手腕一瞬間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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