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這會兒是真的很困,酒作用下直接昏昏睡,就連喬梔的話都有些聽不清楚。
汽車在住的地方停下。
喬梔將扶下車,才走幾步就見到了等在小區外面的霍佑寧。
霍佑寧的腳邊是一地的煙頭,他是認識喬梔的,但不太。
喬梔規規矩矩的喊了一聲,“霍。”
霍佑寧看到酒醉的黎歲,眉心擰,“喝醉了?”
“嗯。”
他馬上將手中的煙頭丟掉,快步走近。
“我來扶回去,你可以走了。”
喬梔張了張,很乖巧的將黎歲遞了過去。
看著霍佑寧把黎歲扶走的背影,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發了一條朋友圈。
——兜兜轉轉,該在一起的人終究還是會在一起。
發完這條,就回到自己的車上。
而霍佑寧將黎歲扶到家門口,正要拿過的手進行指紋解鎖,可是彎的時候才注意到紅紅的。
黎歲只覺得整個人猛地被摔地上,還未反應過來,一盆冷水直接兜頭淋下。
霍佑寧的手里端著盆,臉可以用難看來形容。
黎歲擰眉,這下是徹底清醒了,深吸一口氣。
“你又發什麼瘋。”
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回到家里了,只是坐在門邊玄關的,而霍佑寧怎麼會出現在的家里?
霍佑寧將手中的盆一丟,彎一把扯住的領。
黎歲整個人都被迫提起,也有些惱了,卻聽到他問。
“你的怎麼回事?”
他的眼底黑漆漆的,燃燒的怒火似乎要把也給點燃。
黎歲深吸一口氣,“放手。”
“我問你怎麼回事兒?!”
“過敏了。”
“黎歲,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你還會過敏?你對什麼過敏?”
“酒。”
“哈?”
霍佑寧還以為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酒過敏,這話你自己說出來信嗎?”
黎歲時真的很納悶,對酒過敏有這麼可笑麼?不然怎麼解釋現在刺刺的難。
霍佑寧猛地將一把放開,又跌回地板上,這下是真的有些生氣了,自己扶著旁邊的墻站了起來。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指了指自己的家門。
“霍佑寧,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霍佑寧看著紅紅的,還有眼底因為酒殘留下來的迷茫,他突然問,“你今天都去見誰了?”
黎歲抬手著太,非常厭惡這個男人刨問底的能力。
“我去見誰都跟你沒關系,你和黎雅的婚事將近,你現在來前未婚妻的家里,會不會有些不妥當。”
“黎歲!!!”
他突然吼了一聲,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憤怒。
他也不知道黎歲到底是在外面玩得很花,還是此刻故意裝出一副什麼都不了解的樣子。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黎歲。
他抿了一下,徑自走到了門口。
“你就算不說,我也會調查清楚的,如果你敢背著我早就在外面有人了,那我們之間就不算是我背叛了你,到時候咱們再好好算算。”
黎歲覺得煩躁,直接一把關上了門!
抬腳就進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滿了水,掉服的時候,總算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
確實很紅,上去還有些麻的痛。
真不知道霍佑寧在悲憤個什麼,這不就是過敏癥狀麼?
將服全都干凈,然后看到了大的一點兒紅痕跡。
手上一頓,眉心擰了起來。
黎歲失憶了,現在能想起來的事不多,甚至從未經歷過所謂的男歡。
的手指在這塊皮上了,臉頰“騰”的一下就紅了,這個地方距離私部位實在是太近了,什麼蚊子啊,居然這麼毒。
沒空再想其他的,等浴缸里的水接滿了,就緩緩踩了進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二十分鐘后,把干凈,直接就躺到床上去了。
渾都的,暖意融融,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
*
而霍佑寧從這里離開之后,馬上就去調查了黎歲今晚的所有行蹤。
傍晚是追著小叔離開的,難道......
這個想法太瘋狂了,可他不得不這麼想。
他查到了霍硯舟傍晚在酒店那邊有個應酬,連忙開車過去,想要拿到監控。
他必須要知道黎歲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還是說這兩人早就勾搭上了,只是一直在瞞著他,那他算什麼?
他的口充斥著憤怒,恨不得立馬就能到達酒店。
可是等真的來到監控室的時候,才發現今晚因為酒店人員的疏忽,監控了兩個小時。
酒店經理一直在跟他道歉。
“不好意思啊,霍總,中間監控室的員工睡覺了,不小心按到了關閉監控的按鈕,所以這兩個小時的監控沒有。”
霍佑寧的臉漆黑,狠狠一拳頭捶在旁邊的桌子上。
這家酒店是霍氏的產業,在整個帝都也是排的上號的酒店。
這樣的酒店里,所有的員工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竟然中間打瞌睡?
“把他給我開除!”
他一邊扯著自己的領帶,只覺得有一團火發泄不出去。
酒店經理拭著額頭的汗水,卑躬屈膝,“那個員工本來也不想干了,剛剛就辭職了,說是家里突然買彩票中了一筆錢。”
霍佑寧深吸一口氣,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憋屈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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