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應酬結束,這次一馬當先,直接站到了霍硯舟后。
“霍總,我有事兒想問你。”
這會兒合作商們紛紛握手后,很客氣的離開了,說是去外面等。
周賜有些不滿,卻也難得配合,包廂里很快只剩下黎歲和霍硯舟兩個人。
黎歲實在是憋不住了。
“霍總,如果我以前真的做了什麼傷害到你的事,你千萬別計較,我那個便宜爸爸說得對,您是宰相肚里能撐船,我當時肯定不懂事兒。”
霍硯舟的指尖轉著手中的杯子,沒說話。
黎歲趕拿過旁邊的空酒杯,給兩個人的杯子里都倒了酒。
“我先自罰三杯。”
剛剛的那個八卦簡直讓六神無主,如果以前真的扇過霍硯舟,那這人的脾氣是有多好啊,竟然沒把大卸八塊。
倒了一杯酒,狠狠灌進里,又接連喝了第二杯,第三杯!
霍硯舟張了張,視線落在酒瓶上,標簽上標有酒濃度。
濃度很高,這是用來兌著喝的。
酒量再好的人喝三杯,都會醉。
黎歲三杯酒下肚,總覺得肚子里火辣辣的。
本來第一杯的時候就有這種覺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也不好意思收回。
杯子放下,那熱辣的勁兒似乎沖到了天靈蓋。
扶著一旁的桌子,甩了甩腦袋才勉強保持清醒。
但是撐著桌子的力道太大了,桌子往下墜了一瞬,自己沒站穩,利落的朝著霍硯舟就撲了過去。
霍硯舟本想手把扶住,可是桌布被抓在手里,為了避免被上面的殘羹冷炙濺到,他的椅只能往后了很長一段,順便將一把摟住。
黎歲只覺得天旋地轉。
下一秒,椅就側翻了,整個人坐在霍硯舟的腰上。
霍硯舟今天依舊是西裝革履的,可是襯這會兒崩掉了兩顆扣子,出致的鎖骨。
黎歲只覺得后背一涼,酒瞬間就醒了。
剛想麻溜的爬起來,包廂的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
因為守在外面的人聽到了巨大的聲音,有些擔心。
合作商和周賜都出現在門口,大家只看到那些漂亮致的碗落在地上,而不遠椅側翻,黎歲這個禽竟然騎在霍硯舟的腰上!
霍硯舟擰著眉,似乎非常抗拒的樣子。
合作商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呆了好幾秒,才趕上前。
大家都喝得有點兒多,說話也沒了顧忌。
“黎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這麼魯!”
“就是啊,你剛還說不會扇霍總呢,我看你這架勢,再過不久就要騎他臉上去了。”
“黎小姐,孩子還是要矜持,霍總不愿意你也不能強迫啊。”
黎歲的臉頰一瞬間紅了,“蹭”的一下就想爬起來。
可是太慌了,連自己的手上還抓著一截襯布料都不知道。
這一抓,那剩下的幾顆扣子全都崩掉,清脆的聲音響起,落了一地。
霍硯舟又擰了一下眉,撇開腦袋,好幾秒才啞聲說了一句。
“你別這樣。”
這句話一出,幾乎是坐實了合作商們說的事,那就是黎歲在恬不知恥的用強。
黎歲的后領子被周賜一把抓起。
周賜額頭的青筋都在跳,顯然已經忍到了極致。
“黎歲,你還說你沒有其他目的,你真是,真是不要臉!”
周賜雖然討厭,但也極說這麼難聽的話。
黎歲百口莫辯!
看到霍硯舟默默用手抓住襯,似乎要將出來的健碩的膛遮住。
完了,這下更加百口莫辯了。
“不是,我是喝多了酒。”
合作商們一個個全都喝得臉紅,哪里見過霍氏總裁這種弱勢姿態,這會兒說話放得更開。
“喝酒不是你來的借口,我們男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真要喝多了酒,本就沒這個興致,一般都是趁著酒醉壯膽,做了平時不敢做的事。”
黎歲只覺得一口巨大的黑鍋直接就扣了下來,緩了好幾秒,余又看到周賜扶起霍硯舟,順帶還扶起了一旁側翻的椅,這樣看來霍硯舟還真像是被迫的那個。
黎歲抿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對你負責吧。”
霍硯舟的手指頓了一下,沒應聲。
合作商們紛紛搖頭,“說實話,這真是渣男經典語錄。”
“是啊是啊,我不想跟方扯上關系的時候,也是這麼激對方的。”
黎歲急得后背都是冷汗,又急急的想上前解釋,卻被周賜攔住了。
周賜站在的邊,似乎害怕再對霍硯舟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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