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言符的作用下,鬼婆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原本,只是一個村里的巫婆。
平時就幫著人占卜占卜,驅驅邪之類的。
膝下無兒無,孤一人。
本來都準備好坦然接死亡的來臨了。
突然某一天的晚上。
屋忽然間冰冷至極,風陣陣。
被嚇醒了。
就看到一團黑霧飄在的床頭。
心知自己遇到了鬼怪,便用平常幫人驅邪的方法想要將其除掉。
可是,不僅沒除掉對方,還反被制住了,也彈不了。
然后那黑霧里冒出了一個聲音。
對方說,只要愿意乖乖聽他的話行事,他就可以保住的命,讓得到永生。
當時的,為了活下去,不信也信了。
接著,就開始按照對方的吩咐,收集嬰靈煉制鬼嬰。
然后,一步步發展到現在這種規模。
“主人他神出鬼沒,每次接見我,都是一團黑霧形態,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
“而且,每次都是他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那你知道你主人除了這桂市,還在哪些地方有分部嗎?”肖君鶴問。
鬼婆擰眉,“在哪兒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我們一共有四個據點,分別在華國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我們屬于南方。”
“那你和另外三個據點的負責人見過面嗎?”
“只見過一次,就在去年。”
“他們的長相你還記得嗎?有什麼特征?”肖君鶴又問。
鬼婆:“有一個年紀比我小幾歲的老頭,主人他顛公。
他整個人瘋瘋癲癲的,子令人捉不。
駝著背,右邊角有一顆大痣。
是個怪人。
還有一個是一位大人,年紀大概三十多歲,長得風韻猶存,長發飄飄。
的一顰一笑都在勾人,是個天生的妖。
名字好像做娘。
最后一個是一個能說會道,整天笑瞇瞇的男人,儼然一個笑面虎的存在。
年紀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名字做柳生。”
聽完鬼婆說的,云墨玖和肖君鶴都微微斂了斂眉。
這四人里面,竟然沒有肖興榮。
“鬼婆,你認識一個做肖興榮的人嗎?”肖君鶴又問。
“肖興榮?”
鬼婆眼神茫然,似乎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于是,肖君鶴簡單描繪了一下肖興榮的長相和格,以及平時的裝束。
“哦,你說的原來是他啊。”
鬼婆恍然大悟。
“談不上認識,不過我見過他。
他和大寶大人與小寶大人一樣,都是跟在主人邊的。
不過他就是個跑的,不管是能力和地位都比不上那兩位大人。
聽說,他當初本來都要死了,是主人將他救了下來。”
原來如此。
云墨玖和肖君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之前京都那個骨灰房的規模比起鬼婆這邊的那麼小。
看樣子,那個據點應該還在構建中,還沒有完全型就被發現了。
“你再好好想想,你說的另外三個據點的負責人除了你剛才說的那些,還有沒有其他的特點。”
是那些信息,估計不太好找人。
除了那個顛公的長相有些特點外,其余兩人本沒有特別明顯的特征。
就連名字也有可能是化名。
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將他們找到,還是非常困難的。
鬼婆皺著眉仔細回想著。
忽然,雙眼一亮。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柳生的上有一海水的味道,我還看到一張印有雨漾酒店字樣的卡片從兜里出來了一下。”
聞言,立馬打了一個電話。
讓的同事去查那個做雨漾酒店的地方。
幾分鐘后,電話打回來了。
聽了電話容后,看向云墨玖和肖君鶴。
“找到了!
這個酒店位于華國最東部的一個海邊度假小鎮,小鎮的名字做冬清灣。
它一端靠陸,另一端便是汪洋大海。
島上的人以旅游業和漁業為生。”
再聯系上剛才鬼婆說那個作柳生的男人上帶著海水的味道,幾人猜測,那人很有可能是從這個作冬清灣的地方離開的。
不管他所在的據點是不是在冬清灣,冬清灣的雨漾酒店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肖君鶴當即讓人定了去往冬清灣的機票。
不過考慮到云墨玖替他祛毒很累,他沒有急著定當晚的機票,而是將時間定在了隔天下午。
這樣,他們可以先休整一番再出發。
后續的事,警局那邊自會負責理。
云墨玖和肖君鶴便離開了。
兩人直接回了酒店。
簡單吃了個晚飯,兩人便各自回房去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吻的關系,兩人之間的氛圍有幾分微妙。
肖君鶴言又止,云墨玖基本上沒有與其對視。
最后,兩人還都失眠了。
肖君鶴直接去了浴室,洗了好幾個冷水澡。
而云墨玖,也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睡。
的腦子里不斷回想起肖君鶴突然將推倒,霸道吻上的的場景。
那一幕像是電影似的,不斷回放著。
上仿佛還粘連著獨屬于他的溫熱與氣息。
越是想忽略,想忘,就記得越清晰。
不僅忘不掉,肖君鶴的臉、眉、鼻子、,甚至說話的聲音都不斷被想起來。
這才猛然發覺。
原來不知不覺間,和肖君鶴竟然有了這麼多集。
自從重生回來后,對方好像就一直不斷出現在邊,仿佛已經融了的生活。
這一刻,的心有些。
實在睡不著,索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窗邊,朝著樓下看去。
樓下是酒店的花園。
花園里的綠植被修剪得很漂亮,園子的右側還有一個游泳池,池子邊有很多長凳。
此時已經將近晚上十二點了,花園里空無一人。
可長凳上卻坐著一道落寞的影。
見狀,云墨玖微微挑眉。
穿上一件薄外套,出了門。
剛走近泳池,那道影便似有所,朝著這邊了過來。
見到云墨玖走到邊,還坐在了旁側,人皺了皺眉,但沒有說什麼。
兩人就這麼坐著,氣氛安靜卻著一種詭異。
忽然,人輕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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