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尖落在眉心上,而后一點點地往下走,角勾著逗弄之意:“真的這麼喜歡我?”
蘇挽挽呼吸微滯,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他那的手指上,重重地點頭:“對!傅周燼,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認定你了。”
“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我就……”蘇挽挽一頓,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就對你強制!”
傅周燼手指在鼻尖上轉圈圈,笑意更甚:“比如?”
蘇挽挽一個翻,直接把他在下,惡狠狠道:“比如強制把你在下,干|你,把你吃干抹凈!”
傅周燼沒想到力氣這麼大,愣了一秒,目饒有興致。
“行,我倒想看看,你用什麼姿勢干|我。”傅周燼雙手攤開,一副任由為所為的模樣,“來吧。”
“??”
是口嗨了點,但真正到這兒時,又慫了。
“真、真來啊?”
傅周燼睨:“我會用這種急事騙你?”
“可你還沒回答我,喜不喜歡我呢。”
“喜歡。”
蘇挽挽愣住,圓眸微驚。
傅周燼刮了一下的小鼻子:“怎麼,不相信?”
“所以你這是……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之前就同意了。”
“什麼?”
“除夕夜,你在天海云橋時對我喊了什麼?”傅周燼好整以暇的睨,“來吧,把那晚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蘇挽挽滿臉震驚:“你怎麼知道?”
“調監控。”
“不可能!煙花聲音那麼大,你怎麼可能聽得見?”
“學語,是KZO組織必學的學科。”
“……”
怪不得那天他非要努力想起除夕夜在天海云橋發生的事。
原來是因為他看出來了!
想起那天他說的那句話,蘇挽挽不安的心,終于落回實。
眉眼染上悅,坐在他小腹上,學那晚的作,雙手做隔板,朝他輕輕地喊:“傅周燼,我喜歡你!”
“很喜歡、很喜歡你!!”
臉上因為開心,眉眼彎起,笑得像一只可又滿足的小狐貍。
傅周燼眸幽深,深深地看著。
“再說一遍,”他手了的小耳垂,聲音抑而沙啞,“嗯?”
“好。”蘇挽挽下,在他上親了一口,小臉鄭重,“小叔叔,我喜歡你。”
“會一直、一直喜歡你的!”
傅周燼眸一深,勾住后脖頸往下一,薄深深地吻上的。
蘇挽挽圓眸微睜,整個人在他的上,被迫承他的吻。
男人吻得纏綿而熱烈,強勢侵占所有的思緒。
蘇挽挽呼吸有些急促,有些招架不住:“小……唔唔……叔叔。”
傅周燼睜開眼,隨即摟著坐起,減緩速度,淺嘗的:“換氣。”
蘇挽挽立馬換氣,終于覺自己活過來了。
見那副狼狽樣,男人輕笑出聲,悶悶的笑聲從腔口震出,震得全麻。
“這麼不會親?”傅周燼輕輕把玩的小耳朵,灼熱的氣息噴在頸側,“需不需要小叔叔教你?”
蘇挽挽氣吁吁:“不、不用。”
“就這點力氣,還想干我,”男人聲音里滿滿的嘲諷,“蘇挽挽,你得再練練了。”
“……”
哼。
妥妥的歧視呢?!
蘇挽挽不服輸:“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
“你技好的話,我怎麼可能會這麼累?”
傅周燼藍眸瞇起:“你好像很了解?”
“當然,我可是特意看過的。”
“看了什麼?”
“黃片啊。”小姑娘頂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問他,“你沒看過嗎?”
傅周燼劍眉一蹙:“你什麼時候看的?”
“就……”蘇挽挽頓了頓,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發現自己對你有點喜歡的時候。”
“在哪兒看的?”
“在宿舍,瑤瑤放給我看的。”蘇挽挽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代了,“瑤瑤說,看這個能讓人快速上道,徹底了解男之間那點事。”
想起剛才照葫蘆畫瓢的模樣,就知道這家伙對這方面,依舊一竅不通。
“看來你益匪淺的?”
蘇挽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行,那你來示范一下給我看看。”
“啊?”蘇挽挽一頓,猶豫,“我……我真要試啊?”
“怎麼,試不了?”
“也不是,就是……他們作難度太高,我一個舞蹈生,都嘆為觀止,更別說你了。”
傅周燼聽出來了:“所以你看的是作片?”
“対對對對!”蘇挽挽一副被人猜中想法的欣喜,“他們作老難了,我看得……有點暈。”
這看得都是什麼玩意?
“以后別再看這種東西。”
“為什麼?”
“會教壞小孩。”
“我又不是小孩。”
“會荼毒青年。”
“……”
傅周燼掌心落在腰間,上下輕:“不過你可以荼毒我。”
“荼毒你?”蘇挽挽目落在他上,小聲問,“小叔叔,你能承的住嗎?”
“你可以試試。”
“那我……怎麼荼毒?”
就看過一次,時間都隔這麼久了,那些細節早忘了!
“比如……”他那只手移到后腰窩,曖昧地輕著,屬于孩皮的膩,“這樣。”
蘇挽挽一頓。
就這?!
“可片上不是這樣的啊。”
傅周燼薄落在頸窩,不斷親吻著,滾燙的聲線藏著:“那是最高級的,咱們現在剛學習,需要循序漸進,一步步來。”
蘇挽挽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蘇挽挽坐姿乖巧,一副聽話好學的好學生:“那你說,咱們第一步該學什麼?”
“先學會怎麼接吻。”
也是。
剛才接吻,就因為不會換氣,差點憋死了。
“怎麼做?”蘇挽挽住自己的鼻子,“先這樣學憋氣?”
“不是。”
不是?
“那是什麼?”
“張。”
蘇挽挽張。
“親我。”
蘇挽挽湊上前,聽話的親了他一口:“可以嗎?”
“乖孩,”傅周燼摟住的腰,呼吸微重,“再深一點。”
蘇挽挽又在他和上使勁研磨了一番,又吸又咬,力氣有些重,男人薄很快染上一層緋紅。
“怎麼樣?這、這樣對吧?”
“對,就是這樣,”傅周燼罩住后腦勺,在即將撤走時,勾住的,深深地糾纏——
“寶寶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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