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一直沒唐暖寧!
他忍了那麼久,憋了那麼久,就等著今晚求婚夜好好跟唐暖寧親膩。
結果岳父大人告訴他,他要和唐暖寧分居!
那他忍了這麼久,憋了這麼久,圖什麼?
而且距離結婚還有一個多月呢!
要他和唐暖寧分開一個多月,怎麼不直接殺了他啊?
薄宴沉蹙著眉,此刻的表相當富,相當難看!
“噗!”
賀景城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個沒忍住,當場笑出聲。
都是老婆奴,他知道讓薄宴沉和唐暖寧分居,薄宴沉有多憋屈!
薄宴沉咬著牙,暗的給了他一腳!
隨後又換了一副謙卑的表,看著霍家齊問,
“爸,這規矩是誰定的?我沒聽說過。”
霍家齊說:“老祖宗定的規矩,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衿衿,困了就跟你媽一起去房間休息。”
唐暖寧稀裡糊塗的,被喬清書牽著手往外走。
一步三回頭。
也沒聽說過這規矩,有點懵。
薄宴沉心裡十億個不捨,可岳父大人已經發話,他愣是不敢吱聲。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媳婦兒被帶走!
很快屋就只剩下兄弟幾個,賀景城說風涼話,
“小可憐,還有一個多月呢,夜夜獨守空房,這日子怎麼過啊?”
“你說咱倆是親兄弟,我可以天天抱著媳婦兒睡,你卻要跟媳婦兒分居。你這麼慘,我這麼幸福,我這心裡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秦銘和風浪也跟著起鬨,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很熱鬧。
薄宴沉瞇著眸子看著他們,等他們嘚瑟完了,輕飄飄來了一句,
“今晚除了陸北,誰都別走!”
陸北是醫生,晚上可能有急診,不能強行留他。
一群人愣住,“幹嘛?”
薄宴沉點了菸,了一口才說,“陪我打牌。”
房間安靜了一會兒,炸鍋了,
“不行不行,晚上我還要陪神呢!”
“我也不行,我晚上有約。”
“我更不行,我酒店的房都開好了,等著我呢。”
薄宴沉一臉平靜,先看向秦銘和風浪,
“你倆是回家跪祠堂,還是留下跟我打牌?自己選。”
這對臥龍雛沒聽明白,
“啥意思?我們又沒犯錯,為什麼要跪祠堂?”
薄宴沉口氣淡淡,
“我現在就給秦叔和風叔打電話,跟他們說說你倆最近的行蹤,順便再說一聲,他們想抱孫子可能要等下輩子了,這輩子沒戲。”
秦銘和風浪眼睛一瞪,薄宴沉這是要洩的意思啊!
他倆最近風流快活,幹了啥自己心裡清楚,要是被各自親爹知道了,後果很好想,至喜提祠堂跪三天!
中間還有活爹的嚎當陪伴!
秦銘和風浪黑臉,
“宴沉,我們還是不是兄弟?出賣兄弟不厚道!”
薄宴沉不氣不惱,也沒任何不好意思,
“給你們三秒鐘選擇時間,1、2……”
秦銘:“我選擇陪你打牌!”
風浪:“我也選擇跟你一起打牌!畢竟是親兄弟,有福同有難同當!”
薄宴沉抿抿,又了口煙。
賀景城坐在一旁看熱鬧,不等薄宴沉說話,他就瞇著桃花眼,一臉嘚瑟道,
“你這招可制不住我!我有南晚和賀星野,我現在可是我們老賀家的大功臣!我爸敢讓我去跪祠堂,我們賀家的老祖宗都不願意!”
薄宴沉很淡定的彈彈菸灰,
“你是想讓醜照曝,還是想再給寶貝當幾次模特?”
賀景城愣了愣,他想到了什麼,‘噌’的一下坐直了,
“草!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威脅我?!”
薄宴沉淡定的著煙,不做聲。
賀景城氣的咬牙,“薄宴沉你不是人,你是真狗!”
秦銘和風浪好奇,“什麼醜照啊?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薄宴沉掏出手機就翻相簿,賀景城趕制止,
“我今晚陪你打牌!”
薄宴沉瞇著眸子問,“決定好了?”
賀景城點頭,“嗯!陪你還不行嗎?”
老天爺,說什麼也不能讓那些照片曝,那可關乎到自己的一世英名!
薄宴沉聞言,這才滿意的收起手機。
秦銘和風浪好奇極了,“到底什麼照片啊,讓我們看看唄。”
賀景城瞪人,
“你倆再好奇,我就去找秦叔和風叔好好聊聊,聊聊你倆結婚生子的問題。”
秦銘和風浪一抿,不說話了。
這可是他倆的命脈,一掐一個準!
片刻後,一群富家公子哥都吹鬍子瞪眼的看著薄宴沉。
他被老丈人著,被迫跟媳婦兒分居,就拉兄弟一起下水!
什麼人啊這是?!
賀景城一群人笑不出來了,卻又敢怒不敢言!
誰讓薄宴沉手裡有他們的把柄呢!
……
唐暖寧和喬清書已經回到了休息室。
喬清書能察覺到的兒的狀態,心裡明白兒不想跟薄宴沉分開。
拉著唐暖寧的手,溫的跟解釋,
“短暫的分開,是為了讓你的婚禮更加完。你現在可是準新娘,哪有準新娘婚前住丈夫家的道理?”
“你爸說,既然要舉辦婚禮,那就按規矩流程好好辦。”
“雖然你和宴沉已經領了結婚證,還有了孩子,但該有的流程一樣都不能。”
“這樣你才能擁有一場好又難忘的婚禮!”
“你們現在分開了,才能擁有真正的新婚夜。”
分開了才會有所期待,要是一直住在一起,何談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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