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謹修冰釋前嫌,霍厭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親人他要認,親是無法斬斷的。
但一碼歸一碼,人他也不會放手。
當兩者發生沖突時,霍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好在傅謹修終于想明白,家和萬事興。
回到兩人的小家,霍厭端來藥浴桶,這次回港市他特地去找老中醫給搭配的孕婦足浴包。
孟晚溪在浴缸凍的那一夜,要是護理不好,將來的膝蓋一到雨,寒天就會疼。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妻子,霍厭都將放到了心尖,捧到了掌心。
孟晚溪垂眼看著蹲在地上給腳的男人,有些過意不去,“阿厭,我自己泡腳就可以,你無需……”
分明是那樣的天之驕子,在對待的時候,他總是顯得格外卑微。
“給自己老婆洗腳,難道不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事?晚晚,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我早就說過,我你,也愿意照顧你。”
孟晚溪剛要說話,就覺到肚子里有靜,喜笑開,“小魚兒又游來游去的了。”
霍厭輕笑,“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得在你肚子里踢來踢去。”
說話間的功夫,霍厭用巾將腳上的藥水干凈。
發現的腳趾甲有些長了,便拿來指甲刀。
他坐到床邊,將孟晚溪的腳放到他的上,沒有半分嫌棄。
看到他低頭給自己修剪腳趾甲的畫面,孟晚溪想到了傅謹修,也曾無數次給做過這些事。
兩人都是從爛泥里爬出來的,所以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和霍厭在一起的時間太短,霍厭小爺的份深固,孟晚溪在他這始終沒有完全放開。
霍厭一抬頭,就看到孟晚溪呆呆看著他,神有點蒙。
他清理掉指甲,收拾好浴桶,將手清洗干凈重新回到床上,將孟晚溪擁懷中,“想什麼呢?”
孟晚溪著他的頸窩閉上眼睛道:“在想我的命怎麼這麼好,會遇上這麼好的老公。”
傅謹修傷害過不假,卻也曾對好過,他之后是霍厭。
霍厭著的秀發,“因為晚晚值得。”
“可我除了演戲,我幾乎一無是,我……”
“不許妄自菲薄,如果你不好,我和二哥怎麼會這麼為你著迷?乖晚晚,現在除了養胎,你什麼都不要想。”
孟晚溪咬著,想到和傅謹修走到今天這一步,最大的原因他這些年太忙,導致兩人之間通越來越。
所以吸取上一段失敗婚姻中的問題,孟晚溪沒有藏在心里,將話都說了出來。
“阿厭,我想知道陸啟明究竟是不是我的父親。”
從前沒想過找回自己的父母,如今孟柏雪出現在丁家,孟晚溪沒辦法視若無睹。
如果不是陸啟明,有可能的生父還不知道的存在。
不管認不認,都想找到他!
“晚晚,我已經讓人去查了,說起這個陸啟明就不得不提到陸家。”
“陸家?”
“這陸家可是大有來頭,他們和霍家一樣,都是百年前國戰離開的。霍家當年來了港市,而陸家去了Z國,我們兩個家族都是從祖上就積累了厚的原始資金。”
“陸家全家去了國外以后,娶了一位皇室公主,政商聯姻,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包括并不限于石油、房地產、礦產、船舶運輸、港口運輸、醫療等老牌產業,除卻這些明面上的生意,還有一些見不得的。”
孟晚溪愣了,這些辛是一個小明星一輩子都聽不到的八卦。
“例如什麼呢?”
“你能想象最賺錢的所有產業,陸家都有所涉獵。”
孟晚溪瞠目結舌,“這麼說來陸家比霍家還有錢?”
畢竟霍家只做干凈的生意,從不沾染那些臟東西。
“可以這麼說,陸家雖然沒有上福布斯榜單,世人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家族的存在,我們圈子里的人才知道陸家是真正的頂尖豪門。”
“陸啟明是陸家的家主嗎?”
“陸家比霍家還要低調,你能知道所有奢侈品品牌背后都有陸家控,全球最大的賭場實際控人也是陸家,陸家于暗中,樹早已經潛全球,是極為和危險的,因為不在同一個國家,我對陸家也了解不深,那位真正的家主從未在公共場合面,至于這個陸啟明,只是陸家分支的一脈而已。”
孟晚溪本以為霍家就算頂尖豪門,卻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陸家究竟是怎樣厲害的存在?
孟柏雪又是怎麼和陸家牽扯上關系的?
“這麼危險的人,恐怕很難拿到他的DNA采樣吧?”
霍厭搖搖頭,“別說是從他上采樣,就連見到他一面都很難,他們這個家族的人更多在暗活,一般都讓代理人出面,可能哪天你見到了陸家家主,也未必就知道是他。”
覺到孟晚溪的失,霍厭耐心拍著的肩膀,“別擔心,霍家在這個圈子里多還是有些人脈的,就是要花點時間而已,耐著子等一等。”
孟晚溪點頭,“嗯,我知道了。”
“我會從孟柏雪這邊著手去查,說不定會有下落。”
“有你在,我很安心。”
霍厭在眉心落下一吻,“乖,睡吧,雨過就會天晴,真相也一定會大白。”
“嗯,晚安。”
等孟晚溪睡著,霍厭才小心翼翼從枕頭下出了自己的手。
他輕手輕腳關上門下了樓。
茶室里,傅謹修已經煮好了茶在自斟自飲,可見已經來了好一會兒。
霍厭過來時,上還染了一縷玫瑰香,是孟晚溪上慣有的味道。
他著茶杯的手了。
都是男人,霍厭知道他的心思。
傅謹修語氣然:“睡了?”
“嗯,剛剛睡著,這兩天一直想著世的事,的睡眠不太好,不過你放心,孩子沒事,各項檢查指標都很健康,再過一個多月就可以做四維了,到時候就能看到孩子究竟長得像你還是像。”
提到孩子,傅謹修的眉眼才多了片刻溫,“像最好,才不會引人懷疑。”
說了半天,他才發現霍厭是在借著孩子開導自己。
角溢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怪不得溪溪這麼快就喜歡上你了,作為對手,你太可怕。”
連自己都在不知不覺中就被霍厭給影響了。
霍厭接過他遞來的茶水,“可現在,我們不是對手,是并肩作戰的兄弟,不是嗎?”
他沒有詢問,傅謹修深夜來訪,肯定有事,他等著傅謹修開口。
傅謹修喝了一口苦的茶正道:“在港市那邊,我查出了一點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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