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便將事簡單講了講。
聽完后,沈博懷難以置信地掃了一眼自家母親和幾個侄兒。
“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我要害你們吧?
你們可是我親二弟的親骨啊,和我上流著一樣的。
二弟死了,我心疼你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想要你們的命嘛?!”
沈博懷有些傷心,他看向沈霆。
“霆,你說說,當初我是不是為了讓你回總公司做總裁,想了無數辦法,說盡好話?
最后是你自己不愿意,說是想靠自己拼出一份屬于自己的事業,這樣更有就?
還有你們兄弟幾個,我也試圖說服過你們。
但你們都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好,都不愿意啊。
所以,就算是這一點,我也沒道理要置你們于死地嘛!
你們這樣懷疑我,真是令我傷心!”
沈博懷憤然甩手。
沈家老夫人和沈霆幾人眸變了變,眉眼間閃過一抹愧疚。
可能,真是他們誤會了。
就算沙發是老大/大伯送的,但能手腳的人可太多了。
可能對方在制造沙發的工廠或者運輸途中就暗中手了也說不定。
就連家里的傭人手的可能也很大。
老大/大伯與他們幾個好像也說不上有利益沖突,雖然現在沈氏集團掌權人是他,但每年公司的分紅可都是平等地分給沈家的每一個人的。
就算他分得多一些,那也是該屬于他的。
畢竟他盡心盡力經營著公司啊。
而他們幾個都沒有想過和他爭奪公司總裁的位置,他確實沒有理由害他們。
“你說謊!”
誰知,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卻驀地響起。
“你是誰?”
沈博懷著突然出聲的云墨玖,眉頭皺起。
“你憑什麼說我說謊?”
云墨玖的視線淡淡掃過沈博懷腦袋上漂浮著的一只紅紙鶴虛影,眸冷然。
“剛才,你進門的時候,我就悄悄用了一張測謊符。
若是你沒說謊,你腦袋上的紙鶴虛影就是白的。
若是說謊,就會變紅。
現在你頭頂的紙鶴都紅中帶黑了,說明你不僅說謊了,還撒了個彌天大謊!”
“什麼紅紙鶴白紙鶴的?我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沈博懷冷哼一聲,他往自己腦袋上揮了揮手,什麼都沒有到,他瞬間嗤了一聲。
“小丫頭,你說謊也不打草稿,我腦袋上兒什麼都沒有!”
“好像確實沒有什麼紙鶴,云大師,你是不是看錯了?”沈霆一臉疑。
沈焰也贊同。
因為他也什麼都沒看見。
“不!有!”
可這時,沈凡卻指著沈博懷的頭頂,表很奇怪。
除了他,沈竹白和沈家老夫人還有劉嬸也都看見了。
之前云墨玖給他們開了天眼,天眼可以維持十二個小時。
所以現在的他們,能看見常人無法看見的一些東西。
沈家老夫人一臉痛心和失。
拿起手中的茶杯一下子砸在了沈博懷的腳邊。
“你還不說真話嗎?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見老夫人發了這麼大的怒氣,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沈霆和沈焰也暗暗意識到,事可能真不太簡單。
這件事,或許真和他們大伯有關。
“媽,我什麼都沒做,您讓我說什麼真話?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啊!”沈博懷拒不承認。
“您別被這麼一個小丫頭騙了,什麼紙鶴,那純屬就是騙人的,您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能被一個小丫頭忽悠,反而不相信您親兒子呢?”
“到現在你還不愿意說出真相,你是要活活氣死我嗎?!咳咳咳咳......”
沈家老夫人一口氣沒緩過來,氣得連連咳嗽。
“老夫人您別急,最重要。”劉嬸趕忙幫順氣。
“是啊,您先別生氣。”
沈凡幾人也趕忙走過去,拍背的拍背,遞水的遞水。
沈博懷皺皺眉,想說什麼又憋了回去。
“看來,你是不會親自承認了。”
云墨玖看著他,輕輕搖了搖頭,出一張真言符橫飛過去。
“你干什麼?!”
看著一張明黃的東西突然急速朝他飛來,還飛到了他后,他忙扭頭往后看,滿臉急。
他大聲質問,“你往我背后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可以讓你說真話的東西罷了。”云墨玖語氣不急不緩,“現在說說吧,為什麼要害沈凡幾人,還有,這害人的法是誰人幫你布下的?”
“我...”
‘沒做’兩個字還沒出口,他的話就忽然轉了個調。
“我當然要殺了他們,因為,他們的父母也是我和那人合謀設計害死的,我怎麼可能留著這幾個隨時都有可能去調查當年真相的禍害繼續活著!
最重要的是,那人回來了,他不想讓他們幾個繼續存活于這世間,我當然要滿足他了。”
原本還算溫文爾雅的沈博懷,在這一刻徹底出了真面目。
他滿臉扭曲,說出的話像是淬了毒的劍似的,直接刺穿了沈家老夫人和沈霆幾人的心。
“你...你說什麼?!”
沈家老夫人巍巍地站起來,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
沈霆幾人也了拳頭。
“大伯,你是說,我們爸媽的死不是意外,是你和人合謀害死的?”
沈焰強著怒火,額上青筋暴起。
“是啊,誰讓他不像三弟那樣主放棄掌家權,偏偏做生意的能力比我還出?”沈博懷眼底冒出了嫉妒的,“比起我,你們爺爺更加中意他,還暗暗說以后要把集團給他打理,讓我給他做幫手!”
他憤怒大喝,“憑什麼?我比他大,是家里的老大!憑什麼讓我給他做幫手?!在古代,那我也是大皇子,是太子的人選,他一個老二憑什麼騎我頭上拉屎!
他要是不死,我怎麼得到整個集團?”
“啪!”
沈焰被他的話氣得正想上前揍他一拳,沈家老夫人卻快他一步,一掌扇在了沈博懷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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