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討厭我一個小孩子。以前我也不懂,但現在……”后話,溫皎是著的耳邊說的。
而溫惢的表則說明了一切。
半晌后,還是勉強出了一笑容,“證據呢……皎皎,你那時候年紀這麼小,怎麼可能記得這麼清楚呢。”
“對啊,我那會兒年紀小。但不代表我長大了就不會查啊。另外,顧家也不用你們教訓了,現在估計在緬北過得好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加上溫惢的表,老爺子心知肚明。
瞬間失去了吃飯的興致。
猛地一拍桌子,赫然推開了下的椅子。
“爺爺!”
“爸,您消消氣!我當年是一時糊涂,我不是真的想丟了皎皎的。我是……爸,你聽我解釋啊!”
好好的家宴,因為溫皎的一句話變得異常尷尬。
反觀鶴聞殊倒是坐在那邊慢條斯理地吃著晚餐。
詭異的氣氛下,除了溫行云他們之外,大房跟三房都是面面相覷。
“皎皎啊,這次你們是因為爺爺的生日才回來的,打算在這邊待多久啊?”大伯母看了看三房那邊,沖著溫皎笑了起來。
溫皎切開了一塊全的的牛排,“當然是看爺爺的意思了。也許是等爺爺生日一結束就回去。也許……是留下來跟幾位長輩學做生意。”
一字一句道,彎起的眉眼一寸寸打量著這些長輩的表。
從決定回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做好跟家中這些長輩好好通的準備。
“這……”大伯母愣了一下,看向三叔跟三嬸,“我們這一房啊,一貫對做生意沒什麼興趣,這心的事兒還是讓給你們二房跟三房吧。至于老四……皎皎好手段啊!”
大伯母留下這麼一句怪氣的話,立刻帶著大堂哥跟堂姐走了。
剛走沒多久,三房一家子也離開了。
偌大的餐廳就只剩下溫皎跟鶴聞殊,以及溫行風還有溫行雨。
“嘗嘗這個,我還記得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吃。我印象里,我們家廚子做的菜都特別好吃的。”溫皎心十分不錯,往鶴聞殊的碗里夾了一塊鹿。
“你這本事比咱們倆強太多了,一回來就把他們氣得半死不活。”溫行風調侃道,不過他倒是沒想到溫皎的失蹤竟然會跟小姑有關系。
但轉念一想,瞬間明白了溫皎的用意。
“皎皎,你就不怕你今天把事鬧得這麼大,反而大哥不利?”
“利不利的不重要,重點是爺爺會因為這件事對小姑心存芥,當年連我這麼小的孩子都要對付,指不定以后會怎麼對付家里人呢。”
“你倒是替大哥想的周到,不過我得提醒你,小姑這人可不好惹啊。”溫行風有些幸災樂禍。
不過他跟溫行雨也正是因為家里這個氛圍,才會選擇拒絕家中的生意,而出來闖。
這飯,也沒必要再吃了。
“我先回去了,改天私下找個地方聚一聚。”
等溫行風一走,溫皎不免有些好奇,“他怎麼了?”
“失了唄。傍晚的時候我瞧見他在花園被阮甜甜拒絕了。你二哥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吃虧,他能不氣?”
“喲。那倒是……”
不過他跟阮甜甜之間肯定是好事多磨,慢慢折騰吧。
“我也吃飽了,三姐,回頭再聊吧。”
反正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吃飯無所謂。
溫行雨點點頭,“正好,我也要看劇本。”
離開主宅后,溫皎推著鶴聞殊行走在林間小路上。
不得不說這溫家還不是一般的大。
慘淡的月下,是兩人融為一的影。
“今晚你在飯桌上的那番話,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知道你是錙銖必較的人,我如果告訴你當初綁架我,造我后十幾年日子的人是我小姑,你是不是第一時間就會幫我報仇?”
“明正大地弄死。”
溫皎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吧,我就知道你這子,所以我才沒告訴你。不過我也想借著這次的事,讓爺爺奪了小姑的權,轉而給我大哥。”
“你覺得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
鶴聞殊笑了起來,“你大哥是領養的孩子,上本就不是流著溫家的。你爺爺不可能讓換一個外人繼承家業。至于你小姑……四十多歲,至今沒有結婚生子,以后也未必會。這兩人,都不是適合的人選。”
“但大房已經退出競爭。我三叔……行事手段皆不如大哥。”
“這做生意啊……算了,說這些你又不興趣,回去好好休息。別這麼辛苦。”
正說著,兩人走到了聯排別墅跟前,“我們去看看林岑還有甜甜吧。”
“不用……林岑啊,現在應該在忙吧。”
*
此刻,林岑剛爬到二樓的窗邊,一只腳才踩在臺上,里面的人突然就去開窗戶。
“等、等等!姐姐,別開!再開我就要掉下去了!”
老宅的窗戶都是老式的推拉窗,只能從里面往外推。
也就是說,只要溫行雨堅持開窗戶,林岑肯定會掉下去的。
此時正是寒冬臘月,這要是不進去一直在外面掛著肯定會凍死。
而且溫家的安保都是十步一崗,很快就有安保會巡邏到這里。
“你們林家就是這麼教育子輩的?大半夜翻窗爬墻?不怕丟了你們林家的臉?”溫行雨點了一支煙,繚繞的煙霧下,林岑有些看不清楚致的長相。
明明已經卸了妝,可還是這麼好看。
林岑著窗戶,試圖不讓自己掉下去,“姐姐,要不我挪一下,你開窗讓我進去。外面真的好冷。”
“開窗啊……”溫行雨勾起角,“我開窗,這要是被我家里人看到,我這算什麼啊?別人是金屋藏。我藏你?”
“姐姐,讓我進去好不好?上次你摔得我好疼,我后背的傷到現在還沒好呢。”林岑說著,下意識挪了一下腳步,哪知道腳下突然一。
眼看著林岑就要掉下去了,與此同時,下面又傳來了保安巡邏的聲音。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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