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結婚的這個機會,能讓蘇家二老見見蘇愷溫倒是不錯。
有了這個想法后,顧珩答應得和蘇愷溫一樣爽快:“好,我和說好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
話是這麼說,但是顧珩并不打算提前告訴楚念他找人給做婚紗,這姑娘今天已經被他嚇了一跳了,要是知道還需要有個婚禮,不知道會不會退。
提前說或許會把楚念嚇唬住,到了事跟錢楚念反倒有一種趕鴨子上架的“犧牲”之意,退的可能比較小。
再怎麼說,顧珩也是得讓蘇愷溫拿到楚念尺寸的,不如定在蘇愷溫去量尺寸那一天好了。
這樣楚念便會顧及著蘇愷溫在場,不好和他說拒絕之類的話語了。
別看顧珩現在事事都能讓著楚念,真要說起來,楚念絕對不是顧珩的對手,他分分鐘把楚念給算計進他的計劃之中。
蘇愷溫覺得顧珩的安排沒問題,點頭的同時又丟了一塊兒冰塊兒進里,那冰塊兒被他嚼得嘎嘣嘎嘣響。
正事兒說完了,蘇愷溫開始展現自己的“八卦之魂”了,他瞇著眼睛虛空看著前方問:“行啊,只是作為兄弟,我能八卦一下嗎?”
好了,顧珩剛準備說自己是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該說蘇愷溫會八卦,結果他依舊是還沒有徹底放下心防,蘇愷溫便展現出了他真實的一面。
八卦算不得是缺點,大家都是發小,什麼事沒有見過?指不定什麼時候蘇愷溫被他爸爸下子揍的場景顧珩都見過呢!
好朋友間那能八卦嗎?那關心!蘇愷溫是這樣子定義自己“八卦”的,只是顧珩不太接蘇愷溫的好意。
他直接斷了蘇愷溫的想法,搖搖頭說道:“不可以。”
別人或許會被蘇愷溫那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臉兒給欺騙到,但是顧珩絕對不會。
蘇愷溫那“婦之友”的稱號絕對不是空來風,他要是知道自己是騙著楚念跟他結婚,那蘇愷溫絕對是會站在楚念的角度數落他的。
甚至很有可能會把這件事記在心上,說不準會不會幫他設計還是兩說呢!
再加上楚念是個極其惹人喜歡的,蘇愷溫直接倒戈,變楚念陣營的人也絕對很有可能。
顧珩必須要把這些變數全部扼殺在搖籃之才可以。
蘇愷溫咂吧了一下,手到后脖子上了繃的:“哇,別這麼絕好不好,好歹我和你也算一個長大的。”
他邊愿意主結婚的人簡直太了,現在顧珩在蘇愷溫眼里就跟個珍稀似的,不挖出來一點兒料,他心里著實難!
那種覺跟隔靴搔差不多,撓不著還得人吃不下睡不著的。
在國外那麼多年,蘇愷溫的表述能力下降了不,哪里有人用這樣子的比喻來形容發小之間的關系的?
好吧,顧珩覺得他沒出國之前那表述能力也是查得跟一坨一樣,現在他說出這種話來,可以說是穩定發揮了。
他被蘇愷溫給氣笑了,扶著額頭苦笑:“誰跟你一個長大……”
正常人不是都說是穿一條子長大等等嗎?怎的放在蘇愷溫這里就了了,未免聽起來太奇怪了。
對于顧珩吐槽自己表述能力這件事,蘇愷溫毫不在意,他聳聳肩膀:“我的表述能力不好我承認,你不用現在給我上語文課吧?”
他可不跟顧珩似的在遣詞造句的時候需要考慮很多,蘇愷溫更自由自在,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有時候蘇愷溫認為顧珩可憐的,他手里的錢跟流水似的,可是他也活得太累了點兒。
我跟你站在一起對話,我還得看著你的眼睛,看看那雙眼睛里面有沒有要算計我的心眼兒。
要他蘇愷溫這樣子活著,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呢!
不過蘇愷溫也沒有被顧珩給帶跑偏,別看現在他上酒氣未消,但是他的意識可是清醒的很:“我說,我能不能提前聽一下你們的故事啊,我可太興趣了!”
職業的原因,蘇愷溫聽過多人肺腑的求婚故事,放在別的設計師上應該是會免疫的,可是蘇愷溫不。
因為在利益聯姻的社會之中浸泡得久了,那些包含著真實的才在冷冰冰的世界里面顯得分外珍貴。
每一筆蘇愷溫都是想珍惜的,當然,也包括顧珩和他新娘子的故事。
顧珩據他了解不是個鋼鐵直男,追朋友的環節應該有意思的。
故事?
顧珩邊的笑慢慢地消失了,他眼神渙散,現在他和楚念之間還有嗎?
他不敢有所保證了,他唯一確定的是他仍舊還著楚念,楚念估計對他失大于一切吧,沒有妮妮,怎麼可能會答應嫁給他呢?
顧珩眼前一黑,他馬上反應過來,隨即看似高冷實則苦地拒絕了蘇愷溫的話:“無可奉告。”
這些真的不能跟蘇愷溫說,蘇愷溫還不知道他居然已經有了那麼大的一個“私生”,還跟以前的人糾纏不清。
這些說完,不把蘇愷溫徹底震碎了才怪呢!
故事馬上會變恐怖故事的,他還沒有要嚇跑蘇愷溫的意思。
但是顧珩的聲音經過了電流傳播,失去了原本的表達,落在蘇愷溫的耳朵里,這四個字反倒了他炫耀自己要結婚的那種覺。
蘇愷溫夸張地“哇”了一聲:“別這麼無啊,你跟我說說,我設計會更有靈的!”
他沒有哄騙顧珩,有時候一個兩人回憶里最深刻的點會被蘇愷溫設計進婚紗之中,這樣子婚紗就有了它獨特的含義,只有兩個人才能看得懂,這是多麼妙的一件事呢?
“沒有什麼好說的,真的。”顧珩的聲音沉下去,語氣好像無奈的。
這回蘇愷溫準確地把握住了顧珩的緒,他能夠覺到顧珩好像心里藏著事一樣?
蘇愷溫馬上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假裝沒有聽出顧珩語氣里的不對勁,嘻嘻哈哈地說道:“你不說也沒有關系,我可以到時候回國問弟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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