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楚念猛地轉頭看向顧珩，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的話。

反倒是白雨雨，一臉歡喜。

“謝謝顧總。”

眼里帶笑，滿滿的都是激，眼神盯在顧珩上。

楚念下意識的握拳頭，突然覺得心頭上就像是被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沉甸甸的，有些不過氣。

大概是因為人天生的敏銳，又或者是第六，這個白雨雨的實習生，突然之間給了莫大的危機。

而這一切的來源是顧珩對白雨雨截然不同的態度。

他這麼多年邊沒有伴。

對待下屬的態度，更是一切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像白雨雨這麼冒失的實習生，公司不知道開除過多批，但現在顧珩卻破例的讓留了下來，尤其是在楚念已經明確想讓走的意思的況下。

顧珩第一次駁回了的決定。

“你先回去吧。”

顧珩看了一眼白雨雨，沒多說什麼。

白雨雨歡快的離開，的頭上綁了一只蝴蝶結，如今跟著一蹦一跳的作，就更像是蝴蝶在飛舞一樣。

顧珩盯著的背影出神，而這一切全都被楚念收在眼底，下意識的握拳頭，隨口問道：“你對這個實習生的態度好像很不一樣。”

顧珩點頭：“我從上約看到過一位故人的影子。”

“故人？”

楚念聽到這兩個字，下意識的想起自己這段時間追的一個白月替梗的爛尾小說，幾乎是下意識的口而出。

“你別告訴我，你也有不忘的白月？”

和顧珩相到現在，對于他過去的狀況，始終是一無所知的狀態。

從始至終，整個局面的控制權都在顧珩的手里。

但是楚念承認最惡心的就是這些什麼所謂的白月什麼替之類的東西。

“你想多了，沒有什麼白月。”

顧珩垂下眼眸。

“我今天的工作量很多，先回去工作吧。”

話都說到這里，楚念在想追問什麼，也沒辦法開口，只好跟著去了辦公室，本來一路上好的心，在這一刻已經被破壞的干干凈凈。

在設計部的群聊里發布了開會時間。

手機這時又響起，是江寒發過來的消息。

“要不要晚上一起出來吃飯？這次我預訂一個私人包廂的中菜館，保證不會有別人過來打擾。”

楚念直接了當：“沒興趣。”

發完這條消息后，他就關掉了電話，帶著剛剛整理好的資料，走進了會議室。

國外有很多小眾設計師都在楚念的關注列表里，對于他們上的禮服，楚念總是會第一時間去觀察。

把那些讓人念念不忘的重點和新穎的創意記錄下來，用來給自己提供靈和思路。

抄襲是整個設計界的大忌，楚念每次在會議上也會反復強調。

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人，除了主位置之外，旁邊還有幾把零落的小位置是留給實習生的。

楚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白雨雨。

正興高采烈的跟邊人說著什麼，說到興起的時候還會笑出聲來，然后警惕的掃視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后，又繼續拉著邊人說話，有點像是高中課堂上跟同學開小差時的樣子。

楚念微皺眉心，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始終縈繞在的心頭。

楚念走到辦公桌前，用力的摔了一下手里的文件，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了過來。

“開會！”

白雨雨被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著楚念，口中喃喃自語：“原來就是設計部的總監啊。”

楚念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

會議容是提前就已經準備好的，把整理出來的一些重點，投在大屏幕上。

楚念右手邊放著的是設計師上來的設計圖。

“各位想必都已經看到了，我在群里面分的秀場圖片了吧？”

“關于你們設計的禮服，我也已經看完了，德矣，但是毫無新意，像是一個固定的模板，套住了你們一樣。”

“現在服裝市場競爭激烈，以我們現在的狀態是拿不到好的市場份額的，這些是我提前整理的一些國外最近比較出的禮服設計，你們可以仔細的觀看一下。三天之后再重新一份圖紙給我。”

楚念簡言意駭，把所有的重點全都講述之后，確定設計師們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就收拾東西離開了會議室。

那天的秀場給了一個很巧妙的靈，是用一些經典的畫人作為整形象設計，也就是利用服裝和造型，把漫的形象進行擬人化理。

但是如果想要完全擬人化的話，還需要去跟漫公司申請版權。

楚念從小就很喜歡貓和老鼠，尤其是在湯姆追求的神中，有過一只帶著紅蝴蝶結，非常漂亮的小白貓。

楚念打算以這個形象為設計靈。

顧珩還在開會，偌大的會議室里只有一個人。

就在楚念準備筆勾勒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進。”

推門進來的人不是顧珩的助理，而是白雨雨。

手里還拎了一個禮品盒，從包裝上來看，像是甜品。

楚念微微皺眉：“怎麼是你早上孤獨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隨意出頂樓。”

白雨雨小臉瞬間蒼白，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我，我是特意過來想謝顧總的。他現在沒在辦公室嗎？”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一個實習生，難道不應該明確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工作嗎？”

楚念有些無語，就算是剛進社會，就算是剛出大學，最起碼的也應該明白自己現在實習是在提前工作。

也看過這麼多的實習生，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像白雨雨這樣大搖大擺的。在上班時間就直接到頂樓找老板的。

楚念一時之間也不清楚白雨雨這是另有算計還是腦袋里缺弦？

“你以前認識顧珩嗎？”

白雨雨搖頭：“不認識。”

“把你謝的蛋糕帶回去，如果再讓我發現同樣的況，就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哪怕是顧珩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