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那是誰?你當時你有看到人嗎?”
江逾白搖頭:“沒有,那枚子彈打來太突然了,我又拉著你,本沒法看到對方的臉。”
溫迎敲了敲額頭。江逾白看:“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可能是想事太多了,頭有點疼。”
江逾白無奈一笑:“好了,別想這些事了,等咱們安全回去后,再仔細復盤一下。”
溫迎只能點頭,下意識想手機看時間,才發現手機不見了。
找了一同都沒找到,仔細回想才發現是當時掉陷阱時不見的。
手機應該是掉在那里了。
“已經很晚了,你先休息一下,我讓人出去看看況。”
溫迎點頭:“逾白哥,你現在全是傷,不能隨意,什麼事讓我們去做的。”
“是啊!”助理走過來,關心道,“江哥,你好好待著別,現在暴風雨小點了,我們趁現在出去看看,看車能不能開出去。”
“好,你們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嗯。”
助理上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出去查看況,半個小時后,他們再次回來。
“不行,江哥,外面唯一的大橋都被雨水沖刷裂開了,海水倒灌,車子開不出去,外面的也進不來了!”
江逾白擰眉:“現在能聯系到外面的人嗎?”
“不能。”
“算了,大家先休整一晚,等天亮了看看況。”
“好。”
為了不打擾到他們休息,助理和其他幾位男士都去了別的隔間休息,多給一點讓江逾白和溫迎兩人的獨空間。
江逾白看出來了,無奈一笑。倒是溫迎,折騰了一天,再加上懷孕,早已累得睡著了。
江逾白著人被燭倒映的小臉,眉眼溫。
他悄悄挪過去,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上。
后半夜,溫迎睡得極其不安,不斷囈語,臉上也開始冒虛汗。
江逾白察覺出不對勁,用手探的額頭,才發現居然發燒了!
意識到這一點,他立即起給做簡單的理降溫。
江逾白做了一遍又一遍的理降溫,直到凌晨三點多,溫迎的燒才總算退了一些,安穩地睡過去。
許是到冷,溫迎一直著,不斷往江逾白這熱源靠近。
江逾白沒有辦法,只能放平兩只,讓枕著自己的雙睡覺。
溫迎覺到溫暖后,又繼續沉睡過去。
翌日。
溫迎緩緩睜開眼,猛然看到頭頂那張悉的臉,一愣。
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腦袋枕在臂彎里,正被江逾白單手摟著,睡了一整晚。
腦子瞬間一懵。
小時候有一次發燒,家里沒人,就只有二哥和江逾白在。
他們急匆匆送去醫院,二哥排隊掛號,跑上跑下,而江逾白則單手抱著在等待。
雖然當時也是像現在這樣睡在江逾白懷里,可當時只有十四歲,江逾白是以一個哥哥的份在照顧。
但現在不同,他們都長大了,男有別,份上難免尷尬。
思此,溫迎悄悄起,盡力不弄醒他,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昨晚是睡在他懷里的,不然真的太尷尬了!
正當一點點挪,好不容易功退出去時,一抬頭就看到了江逾白那雙黑沉清明的眼睛。
溫迎:“……”
溫迎頓時有些尷尬:“我……”
砰——
“小心!”江逾白眼疾手快把的頭摁下去,用擋住飛過來的竹門。
溫迎驚嚇過度,驚魂未定地看向來人。
竹門不堪一擊,另一扇被踹裂兩半,狠力撞到墻上,又狠狠地反彈回去。
濃烈的灰塵夾雜著木屑翻滾而起,又悉數掉落在地。
季庭鶴一黑,如暗黑羅剎,正一步步朝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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