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不是你們爺爺篡改了我的生辰,是誰篡改的也抵想得到吧。”冉眸閃出凌厲,“老人家有書寫的習慣,肯定是從司家問來了司白姍的生辰后,寫在了紅箋上準備拿給人算,而這時候,如果邊有人,就可以直接趁走開時篡改掉!”
“是程芯蕊那個人?”封瀝庭聽出了冉指的是誰,“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吧?這若是被我知曉就沒想過后果?”
“哼,你們爺爺若不待見,封家本就沒人幫吧!”冉看著封夜梟,“就是因為有你們爺爺待見,才能一直呆在封家,對吧?那對來講只要能留在封家有機會嫁給你們梟哥,什麼后果會管麼?”
封瀝庭馬上站了起來,“那我馬上告訴,這上面的生辰不是嫂子你的!”
“等下。”封夜梟出聲了,“不用著急告訴,這件事估計不僅如此!”
“那梟哥你認為?”封瀝庭看著封夜梟。
冉也看著封夜梟,覺他還查覺到了其他的。
“去查一下程芯蕊的出生年月日。”封夜梟說道。
冉一驚,“你該不會是說……臉皮不會厚到這種程度吧?”
“如果連當時司白姍的生辰都也更改,那改下自己的又何足為其。”封夜梟說著,看向封瀝庭,“我是說,你去跟程家人調查一下程芯蕊的生辰。”
“行。”封瀝庭馬上說道,“我在那邊沒有拍到程芯蕊的生辰,那我再跟程家問一下。”
“等一下。”冉又馬上住準備離開的封瀝庭,“如果程芯蕊特地為了有個好命格改了生辰,那父親程彥昌估計會配合,封二你去問程彥昌沒有用。”
“有可能!”封夜梟道,“問程家其他人。”
“我先打電話問一下流英。”冉說著馬上打電話給了程流英,電話一通冉就馬上問,“流英,我想問一下你知道程芯蕊的出生年月日麼?”
“這我哪知道啊,我只知道哪年的,哪天出生的關我屁事!”電話里程流英一聽到程芯蕊又厭惡得要死,“冉你問干什麼呀?對了,我父親過來找我了……”
“流英,其他事我們回頭再說。”冉說道,“我現在想知道程芯蕊的出生年月日,不是已經被你爸認回程家了麼?那你們程家的戶口簿上應該有吧!”
“是有啊,但現在我家的戶口簿也不在我這啊,在家里啊!”程流英說道,“不過我可以問我哥……不對,我哥早上說出差去國外了!”
“那流英你這兩天會回程家麼?”冉看向封夜梟,封夜梟點頭,冉便默楔地說道,“我讓人過去找你,你們查一下程芯蕊出生年月日,并且看一下出生年月日有沒有更改的記錄。”
封瀝庭見冉掛電話,看了看和封夜梟,“嫂子,梟哥,你們是猜測這程芯蕊還會更改的生辰?”
“有什麼不可能。”封夜梟冷道,“就算我不相信什麼命格,但‘帝后之命’這種東西也不會常見,這人雖是程彥昌的外室所生,但心眼不小,很有可能連份證上的也改了,瀝庭你親自過去找一下兒的朋友,你們去程家那邊查一下。”
這是他和冉的默楔,當猜測到程芯蕊更改了當時司白姍的生辰后,就同時想到了程芯蕊也有可能也更改自己的!
畢竟給改一個好的命格,就能得到封家二老的待見!
但紙上改可不作數,遲早要看份證遲早會曝,所以那得連同份證上的一并改了!
冉點頭,“剛才我打電話的是程芯蕊同父異母的姐姐程流英,‘海云日報’的社長,是我朋友,我把電話給封二爺,麻煩封二你和流英去一趟程家那邊查查看吧!”
封瀝庭很佩服他們梟哥和這個嫂子竟然這麼有默楔地想到了這麼多,畢竟他心思這般明眼下都沒想到程芯蕊有可能連份證上的出生年月日也改了!
“梟哥嫂子你們都這麼猜測的話,那看來有必要跑一趟了。”封瀝庭一邊拿出手機,一邊概,“只是想不到程芯蕊那個人針對嫂子你,那程芯蕊的二姐倒是嫂子你的朋友啊!”
“瀝庭,你們若是去程家要看他們的戶口簿。”封夜梟又瞇起眼睛,“程彥昌極有可能會查覺,找借口不會讓你們看,到時你得想想辦法。”
封瀝庭剛要說什麼,封夜梟薄又勾起,“不過,你若是三日把這件事查清楚了,封氏集團的副總裁就你了!是麼,兒?”
冉用力一點頭,“對!”
只要能拆穿程芯蕊這個人,那封瀝庭騙來封家這點事也用不著計較了!
封瀝庭迅速在冉椅前蹲下,舉著手機,掛起勢在必得的笑臉,“我主要就是樂意給梟哥嫂子你們跑,副總裁什麼的不重要,嫂子,請給我你朋友的電話!”
封瀝庭拿到程流英電話后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封家!
封夜梟將冉從椅上抱起,回別墅時,冉雙手環著他脖子問,“如果程芯蕊沒有改的生辰,真是什麼‘帝后之命’,你就不心娶個有這種命格的人?”
封夜梟看向冉,冉眨眨兩眼睛看著他!
“有你,什麼命的人我都不稀罕!”封夜梟給了個不屑的回答。
冉心里樂開了花,又問他,“對了,剛才你怎麼一眼就看出那生辰不是我的?”
封大佬一臉無可奈何,“我不會連我結婚證上的妻子生日都不知道吧?”
冉想到他們的結婚證,這才恍然,“哦!對對!咱們結婚證上有雙方的出生年月日!”
“看來那份婚禮策劃你沒仔細看。”封夜梟又說。
“那份婚禮策劃怎麼了?”冉馬上又問。
“婚禮日期就是你的生日。”
“啊?!!”
“兒你在那冉家,從小到大沒過過生日吧,那在咱們婚禮那天給你過一個盛大的生日。”
又是被這大佬的一天,冉突然想舉行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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