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給景黎打過兩通電話,景黎沒接,之后就沒下文了。
回來后裴母便找談心坦白了,然后還白英可能要二婚的消息。
景黎不知道該說什麼,爸爸躺著不知能不能醒,白英重新追求幸福沒有錯,只是覺得不管是爸爸還是自己,在眼里一點不重要。
早該認清現實,可仍然心存幻想。
景黎備打擊,在家蔫吧了幾天,裴母見不出門,愁的呀。
“黎黎啊,你不是說敏敏回國了嗎,怎麼不見你們一塊出去玩?”
“得陪家里人呢。”景黎拍拍裴母手臂,“阿姨,我沒事。”
這哪沒事啊,白英也是的,母之間吵架不知道時間回來哄哄。
“最近天氣不錯,我讓舟舟陪你出去兜兜風。”
這幾天首都不下雪,白天還出太,特別暖和。
景黎猛的搖頭:“不用了,阿姨,最近裴硯舟有點神經質,不敢恭維,你帶回來的車厘子好甜,我再去洗點。”
自己兒子又犯啥病啦?
裴母更愁了。
景黎又洗了一盤車厘子,想起裴硯舟的瘋言瘋語。
第一次沒當回事。
第二次對方直接開了個大的。
景黎自然不可能還當無事發生,主要是發生那天的事確實尷尬的,怎麼能一屁坐在那麼尷尬的位置上!
那狗東西好像大。
坐下去明顯覺到……
停停停,想什麼呢。
大不大和有什麼關系,
正憤想著,撞到一溫熱的膛。
不等裴硯舟說什麼,景黎像彈簧一樣立馬彈到了一邊去:“你是阿飄嗎?走路沒聲的。”
見人反應這麼大,裴硯舟靠近。
景黎后退。
裴硯舟再靠近。
景黎繼續后退。
那天效果顯著,這幾天只要稍微靠近一些,立馬拉開距離。
“你別再靠過來了啊,我覺得你說得對,咱們畢竟是年人了,之前是我太不把你當回事,以后還是保持適當的距離,這個距離就剛剛好。”
兩人現在離了起碼有一米遠,裴硯舟表似笑非笑,又靠近,直到景黎背抵著墻無路可走,兩人的鞋子剛好相才停下來。
裴硯舟只問:“車厘子甜嗎?”
不是,我說那麼多話你好歹給個反應,自覺點后退啊。
景黎凝噎一下:“甜。”
“喂我嘗嘗。”
“你沒手嗎?”
“剛陪爺爺在花房搗鼓花兒還沒來得及洗手。”
他抬起雙手,手上還沾著黑黑的泥土,是臟的。
“那你去洗手啊。”
裴硯舟不,就靜靜地等著人投喂。
景黎真是怕了他了,拿起一顆車厘子遞到薄:“吃吧,大爺。”
裴硯舟只是張咬了一半果,是甜。
不過景黎急的,把剩下的一半往他里塞。
裴硯舟被塞的猝不及防,差點嗆到,覺到手指挲的,他故意咬了兩下的手指,又輕吮了一下。
頓時,景黎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你咬我?”
“哦,我以為咬的是車厘子,難怪一點也不甜。”
的手不干凈了!
啊啊啊啊!
景黎嫌棄地推開他,奔向了洗手間。
這麼嫌棄他啊?
嫌棄也沒用,裴硯舟跟了上去。
只見景黎瘋狂洗手,兩手全是泡泡,在來去。
回旋鏢這玩意扎在上還是疼的,他想起之前當著景黎的面拭留下來的口紅印,人特別生氣的模樣。
現在角調轉,換了景黎嫌棄他。
他看著景黎的,應該是涂著潤膏,紅潤泛著澤,好像的櫻桃。
口紅臟不臟什麼的已經本不重要,想吻。
裴硯舟站在后,出沐浴后,握住了雙手,冠冕堂皇道:“既然是我弄臟的,我親自給你洗干凈。”
十指糾纏在了一起,裴硯舟洗的很認真。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長,左手中指上的黑符文刺青神十足。
洗著洗著,裴硯舟還起了玩心,把玩起的手指,洗挲的力道變得曖昧起來。
景黎看著鏡子里一看兩人姿態甚是親,自己像是被他抱在懷里一樣。
這一幕沖擊力太強,頭有點發暈。
景黎炸了:“你走開啊!”
想要回手,順便遠離后的男人,可是雙手掙不開,十指扣,他狠狠扣住,人也被他雙臂夾抱。
“裴!硯!舟!”
他真的變到媽都不認識了!
男人溫熱的呼吸落在耳朵旁,低低地一聲笑從嚨里溢出:“這麼大聲干什麼,我這不是在嗎?”
他聲音好聽,笑里藏著愉悅,磁低沉的讓人耳朵發燙。
“提醒我男有別的是你吧,你在干什麼啊你?”
“所以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啊。”裴硯舟眼神直勾勾盯著又紅起來的耳,“終于把我當男人來看待,還會害了。”
“你這是在檢驗結果?”
裴硯舟有時候懷疑景黎的商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檢驗個屁結果啊。
他這是在好嗎?
很難看出來嗎?
這一句話直接把裴硯舟給整無語了。
景黎氣的面目幾乎要扭曲,使出殺手锏:“你再不走開我跟你絕信不信!!”
裴硯舟打開水龍頭把兩人手上的泡沫沖干凈,放開了。
人一走開,周圍的空氣都新鮮起來了。
裴硯舟沒好氣道:“除了拿這句話威脅我你還會什麼。”
管用就行。
景黎冷著臉拿紙巾手:“你以后不許再這樣靠近我。”
裴硯舟不假思索:“做不到。”
景黎有點急了,也不知道急什麼,反正就是急了。
“不行,你必須做到。”
裴硯舟沉了沉臉,沒理,扭頭出去了。
景黎跟著追出去質問:“這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你怎麼會做不到?”
輕而易舉?他倒是想。
裴硯舟停下來看,那雙眼睛潑墨的黑,盯的渾不自在,好像下一秒就會說出什麼讓人無法接的話來。
景黎覺得氣氛古怪的想要溜時,口袋里的語音電話響起來拯救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陸瑾文打過來的,于是連忙走到一邊接聽:“喂,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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